将白潇雪的担忧看在自己的眼睛里面,他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但是现在他只是想要将她带回到自己的地盘上面,怕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面。
回到南宫逸轩的地盘上面的时候,白潇雪才发现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已经脸色苍白得不成为人样了,看着都觉得让人触目惊心。
“你怎么那么傻,”白潇雪撕开了他的衣服,里面早就被鲜血染红了,看着都让人触目。“为什么要帮我挡。”
“阿雪,我没有事情。”他想要安慰白潇雪,强忍着痛,“我只是不想要你受伤。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你是我的全部,没有你坐拥江山又如何,我只想要你,我南宫逸轩这辈子的女人就只有你!”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白潇雪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是用生命来爱自己,人们都说帝王的爱是薄情的,但是眼前的这位帝王却是用十分的心来对待着她。这个男人用生命来守护她,用行动来保护她,只因为她是他心尖上面的那个唯一的女人。
因为害怕让军心涣散,南宫逸轩没有叫御医,伤口就只能自己处理,只是他一个人不能拔出那个暗器来,暗器是匈奴特制的,如果拔出来不恰当的话,就会引发大出血,白潇雪对于处理这样的伤口没有经验,她脑海里面只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段锦陵,他的医术,比起御医来说都要超过了几条街。
“阿雪,你不是学过医术,为夫的性命就交到你的手上了。”勉强的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看着就让白潇雪心疼。
“这个是暗器,里面是采用的倒刺,只要处理不恰当,暗器里面的开关,就会拔出你身上的肉来,我。”白潇雪真的害怕,如果不拔出来的话,会在里面化脓,但是拔出来的话,她害怕自己处理不恰当,会让南宫逸轩再次受到二次的伤害。
“阿雪,我不疼。”
南宫逸轩的大手抚上了白潇雪的额头,想要分担她的害怕,只是他的这份安慰却让白潇雪越发的愧疚,早知道她就不匈奴大营里面偷行军图了,这样南宫逸轩也不会因为她受伤了。
“阿雪,我好困。”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南宫逸轩,你不要睡。”
只是南宫逸轩已经听不见了,白潇雪第一次觉得了慌张,是来自灵魂的慌张,她害怕这个人会离开自己,她舍不得,她的人生就那么短,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这样爱自己和自己这样的爱的男人。
白潇雪知道段锦陵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冲出了大帐,吹起了那个人给自己的玉笛。
段锦陵是黑着一张脸出现的,他身上带着夜色的寂寥,看着都让人觉得有些萧瑟,他当然知道,白潇雪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她脸上的慌张又忍不住想要出现。
“段锦陵,求求你救救他!”白潇雪用的乞求的语气,她从来都没有求过人,但是她为了里面的那个男人,她竟然来求自己,段锦陵心里面不由得气愤。
他阴沉着脸,帮南宫逸轩处理着伤口,白潇雪就在一边当他的助手。
“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白潇雪焦急的问着他,一边轻轻的给南宫逸轩擦着汗水,动作亲呢得让人抓狂,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对着自己,她向来对人都是冷淡的,除了现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得到了这个认知,让段锦陵觉得心疼。
原来他一直守护着的女孩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心是给了别人,只是那个人不是他而已。白潇雪的眼中只有南宫逸轩,而他的眼中就只有这个女人。
“他有些失血过多,等一会就会醒来了,他的毒没有大碍,因为及时的吃下了解药,这个你放心。”段锦陵贪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眼睛里面从来都没有自己过。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女人,果断的离开了,他要找个地方将自己的这份苦涩吞进去。
得不到的永远都在心里面骚动,段锦陵害怕自己在账营里面,因为看到白潇雪对着南宫逸轩的一往情深,他会忍不住的想要嫉妒。
夜晚总是要交给寂寞的人,萧瑟总是要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消化。段锦陵拿起了笛子,一个人吹起来。
帐子里面白潇雪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她一辈子都要守护着的男人,用自己的手描摹他的眉眼,他的手心有厚厚的老茧,那个是因为他长期拿剑留下来。她细心的为着这个男人擦拭着,他的伤口好深,处理伤口的期间,他醒过来好几次,为了避免让白潇雪担心,硬是一声也没有哼出来,死死的扛着。
白潇雪从来都觉得帝王的爱是单薄的,经不过什么风浪,她和南宫逸轩之间的感情就是要比寻常的帝王之爱要深一些而已,当看到他穿着铠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有的不仅是震撼,更多的还有就是这个男人给自己心里面的踏实。
南宫逸轩不住冒出的汗滴让白潇雪不住的心疼,这个傻男人,外面的人都说他精明,但是对着她一个人来说,就是傻傻的,就是因为这样的傻,才让她难以忘怀。
许是被白潇雪擦拭碰疼了伤口,南宫逸轩不安详的动了动,嘴上时候念念有词,她俯下身却听见了他的楠楠,他说,“阿雪,不要离开我。”
他在梦里面呼唤她的名字,要她不要离开他。
说不感动是假的,因为这一句,让白潇雪一直压制着的情感一下子溃堤了。
她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厚重的手掌上,却被他的手狠狠的紧紧的抓住,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开始不断的沦陷,她的眼泪滴落在了。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生性单薄的人,但是经历的事情太多,早就让她的一颗心里面有的是窟窿,但是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周围还有怎么一个人,能够为自己舍身。
“南宫逸轩,你若不离,阿雪此生不弃。”
她躺在了他身边的位置,就想这样的守在他的身边,哪里都不想要去,因为这个男人的身边就是她的港湾。他的心跳也好像是回应着她,心爱之人的胸膛是最温暖的港湾,让人难以去自拔。
好久都没有睡过安稳觉了,不一会,白潇雪就在南宫逸轩的身边发出了安稳的呼吸声。
帐篷里面,红烛摇晃。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软玉在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南宫逸轩看见自己身边的那个人,虽然他的身上是疼痛的,但是还是让他,不由得在嘴角挂起了笑容。
他的身上都是被她包扎过了,他的鼻子里面充满了她的体香,她静静的安睡在他的身边,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都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她就好好的在自己的身边。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抓住,他索性就躺着等着她起来。
岁月静好,也大概是这样的时光,在自己心爱的身边,等着她一起起床。
被人注视久了的人,也感受到了那一份灼热,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一张灼热的唇封住了,来不及推开,眼睛里面就装满了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你还有伤。你身体不行。”她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却不敢动,这个男人身上有一个伤口,她害怕自己要是力道没有掌控得好的话,就会让这个男人在受伤,南宫逸轩却喜欢看着这样的一副表情的她,脸上挂上了一个痞子的笑容。
南宫逸轩听到她的最后的两个字,顿时就脸色大变,“不行?”似乎是在玩味的语气,但是眼睛眼睛里面却是看着白潇雪就像是狼看见了肉一样的贪婪,“你是怕,为夫有伤,服务不周到?”他的声音里面有多么的轻浮就有多么的轻浮,让人听来就像一个小混混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顿时就让白潇雪红了脸,她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想到,昨天这个男人失血太多了,现在伤口还没有复原,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这个男人不要现在要自己。
被红色染满的双颊,活脱脱就想娇羞的兔子,南宫逸轩向来都明白自己身下的女子,绝对不是兔子,而是一只会咬人的小猫咪。
再次俯下身子,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印下了自己深深的爱意,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就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襟里面,不等她反应,再次掌控了主权。
他的妻子在他的床上肌肤胜雪,尤其在他这种许久都没有吃过肉的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尽的诱惑。
“你,”白潇雪想要推开他,真是的,自己哪里是说得是这个,白潇雪是关心他的身体,但是现在却被他歪曲了,真是的这个人,简直就是精虫上脑嘛。
只是这样欲拒还迎的方式,然南宫逸轩眼中的欲火更胜了,他一只手将她的手拉到白潇雪的头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不怕,为夫会好好补偿你。”南宫逸轩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丢开,就来扯白潇雪身上的,都说雪蒙国的衣服比较繁锁,看来自己回去要改良自己国家衣服了,要不然怎么脱起来这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