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白潇雪,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白潇雪毕恭毕敬的对着老爷爷行礼,礼节没有按照大家闺秀的礼节,反而采用的男子的礼节。
  这个是讲江湖礼节,就说明白潇雪是用江湖的那一套来对着他,这个看在老爷爷的眼里面,又是一个赞赏,这个孩子他没有看错,果真是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也符合他的薪资,她觉得自己的身边就是缺少这样的一个人才!
  “孩子,知道我是谁不?”老爷爷的声音里面是温柔的,慈爱的看着白潇雪,但是白潇雪却丝毫印象也没有,想了一阵子就摇了摇自己的头。
  就算白潇雪挤破脑袋也不可能想象出来这个人物到底是谁,白潇雪从老者的行为看,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平常人,应该有些想法是自己不知道,这个人看起来是一身正气,找自己不一定是为了坏事,有的可能只有交好这个可能。
  “我是帝都里面有名的玄幻师,冯清”老者知道白潇雪想不出自己的名号,索性自己自己说起自己来的名号来,他是一阵自豪,帝都里面有一个重要的豪杰就是她冯清,想当年他一个人就是凭着自己的玄幻手法,在帝都里面独走,只是现在自己年岁大了,想要一个徒弟,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想要的徒弟。
  当年他就是只身一人上皇宫去为自己的儿子伸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过那些层层守卫森严的守卫,就冲到了南宫逸轩的父王面前,这件事是当时的一个奇闻。冯清只有唯独的一个独儿子,但是因为一些事情被冤枉了进了大牢里面,冯清也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想要拿出自己的证据救下自己的儿子,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一个不小心就在大牢里面,害了病去了,他就一怒之下跑去了皇宫里面伸冤。
  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南宫逸轩的父王,看待他的一份赤子之心的份上,也就饶了他。他可是当年的风云人物。
  白潇雪没有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传得很神奇的冯清,只是那时候她还比较小,对于这个事件也是一知半解的,而但是最重要提及的是冯清的身份,玄幻师。当时白潇雪对于这个玄幻师的概念就是会变魔术。当年最想要去追寻的人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叫人感叹,怪不得有些眼熟,原来自己小的时候见到过。
  “雪门的主人,情义堂的主人。”没有等到白潇雪自我介绍,冯清就已经将白潇雪的身份抛了出来,这个是他暂时了解的白潇雪身上的身份,还有一个身份他觉得现在他没有必要提起了!
  白潇雪听到了她的这个说法,手中的匕首就已经出手,但是她的手却使不上力气。知道她这些秘密的人都该死,白潇雪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了自己多少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就一定不能够提及了。因为牵扯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雪门的人,知道她这个主子的身份是一个女子的话,势必雪门里面会产生斗争,因为虽然在雪蒙国没有明显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意思,但是人们大多数认为女子就不该抛头露面,就应该在家里面相夫教子。
  “孩子,我知道这些并不是要与你为敌?”冯清看着白潇雪,将她的刀子夺了下来,扔在了地上,从冯清出手的速度来看,白潇雪是肯定眼前的他是对自己没有恶意的。
  “那你要给我一个解释?”没有什么是不能解释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自己的理由存在,这件事情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但是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一个理由存在的不是吗?这个冯清对自己是没有坏意的,但是这件事情,白潇雪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她到底是那里出现了马脚,会让眼前的这个冯清看出破绽来。
  白潇雪的眉眼之中有一股子英气,就像是儿郎一般,让人看着格外的觉得舒服,看着这个样子的冯清,不由得嘴角笑了起来,这个孩子是他想要看到的样子。
  “女子终归是女子,不管你装得怎么像。”冯清笑着打量了眼前的白潇雪,眼睛里面有的是赞赏,不错!被自己抓到了马脚,但是还是这样不慌不忙,是有胆量,比起一般的男子来说是要强得多了。“不过?”
  欲言又止的看着了一眼白潇雪,但是就是没有说话。
  白潇雪又是何尝不知道,冯清就是想要自己说出话来,求他告诉自己该用什么样子的方法,才让人看不出来自己的破绽,但是白潇雪就是不说。
  你要比耐心,明显白潇雪的耐心要比冯清好得多。
  冯清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白潇雪求他,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无趣!”
  连忙的摇了好几次头,“无趣,你这娃子,怎么这样好生的无趣。”
  “无趣,我向来就很无趣,你是第一次听说吗?”白潇雪当然不像继续和冯清废话,秀儿那个丫头还在外面的那个发饰小摊位上呢?真不知道,自己消失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不见了,还是掉在了那一堆的发饰里面了。
  “孩子,你是我看好的徒弟,只是现在时间不对,需要隔些时间。”冯清就像打量货物一眼的看着白潇雪,刚刚她的出手速度,比起其他女子和一般的男子来说,应该是算得上够快的,但是要比起他来说是缺少了一些火候!还有她的耐心是他格外觉得赞赏的!
  白潇雪的眼中明显的有不信服的韵味,这些看在了冯清的眼中,就有一些挑衅,他的嘴角微微的翘起,“孩子,你看。”一瞬间,冯清就转换了一张脸,让白潇雪不由得吃惊得咋舌,然后一瞬间就在白潇雪身边消失。
  “孩子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天空传来,让白潇雪有的不禁是惊讶,更多的是震撼。
  玄幻师,是一个怎么样子的存在,一直在帝都都是一个有争议的存在,有人说玄幻师是帝都里面最了不起的存在,也有人说玄幻师的存在是一些正派人士的耻辱,因为玄幻师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感到的是心灵上面的震撼。
  白潇雪在刚刚看到了冯清后,心里面有了一些计较,这个冯清既然来主动找自己,还有要收自己做徒弟的意思,那么她触碰到玄幻师这个行当的时机就快要到了,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有注定的。
  白潇雪回到老地方的时候,发现秀儿在原地已经哭成了泪人,白潇雪不由得嘴角一抽,上前轰赶了那些围观着的人群。
  秀儿的性子有些柔弱,自己还需要多锻炼她一些,不然这个孩子,一遇到事情就只会在哪里哭鼻子。
  将自己手上的手帕递到了秀儿的面前,有些戏谑的看着她,“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呀?”
  看着自己的主子挪揄自己,秀儿也不害羞上前,搂住了白潇雪的脖子,动情的说道,“主子,我最怕的事情,就是你不在我的身边,知道吗,上一次你从皇宫里面失踪,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你,我...”
  白潇雪拍着秀儿的肩膀,安慰着她说道,“傻丫头,你主子我,现在有了自保的能力,你就不要瞎担心了,下一次要是再想这样,我就将你扔进雪门里面了。”
  秀儿撇着自己的嘴,雪门她是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进去被历练的人,很少就完整的出来过,甚至有些就是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看到秀儿不在吱声,白潇雪有些好笑的摇摇头,这个丫头片子,就是受不住雪门里面的气氛,现在自己一提,他倒是还好了。
  经历过了这个小插曲,晚上的花灯节还是格外的热闹,和前几年一样,只是那个人却再也不在自己的身边,现在的她,要学会一个人,好好的过,好好的走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至少现在她再也不会因为谁的存在和谁的不存在,留在一边看着岁月的影子,嘴角的笑容,微微的勾起。
  秀儿的目光全部都被摊位上面卖的小玩意吸引了,吸引力就没有在白潇雪身上。看到这个年纪的秀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候,也是对这些小玩意感兴趣,只是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丞相府邸里面,处处受人压制,她看人脸色吃饭,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钱了,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秀儿这个丫头也跟着她受了很多苦,难得了着孩子了。
  白潇雪也没有生气,只是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到了一边,这个丫头,一点心机也没有,真的是单纯得可以,不过白潇雪也索性随了她。
  “秀儿,我在不远处的亭子等你。”白潇雪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突然的想要去休息,她觉得待着这个熟悉的场景里面,快要让她开始窒息。
  环境太相似了,可是人却不在这里,感觉自己的身边,想要的事情,也不只是这样的一点,嘴角上面勾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