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绢和阿刚坐在高董事长的办公室里,高董事长一脸难堪神色,着实不悦。
“大小姐,小儿有不是的地方,我先代他向你道歉。”高董事长说。
“高先生这么说就太客气了,自问谁没有做过错事,我也是为令郎好,他年轻才俊,实是不
该如此挥霍,太可惜了。”小绢冷着脸孔说。
高董事长已汗水淋淋,他不过是个小企业老板,虽然现在商业和政治关系良好,但一个董事
长,终究比不过总统,要是惹毛了总统,他的店也别想开下去了。
这时,在餐厅耍帅的男子走了进来。
小绢双手抱胸,狠狠地盯着男子。
“健方,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高董事长气呼呼地责问。
“是你?想通啦,想做我女朋友啦。”高健方嘻皮笑脸地握着小绢的手说。
“放开你的脏手!”阿刚打开他的手重斥。
“你是什么人,敢在我家对我大小声。”高健方继续狗眼看人低。
“高先生,我们已经很给令郎面子,只可惜他死性不改,也怪不得我了。”小绢摇摇头说。
“不,大小姐,请你再考虑清楚,那块地收不得啊。”高董事长低下头说。
“我知道嘛,那间餐厅是你们在台连锁的总店,要是关了,对你们的地位不保,不过令郎
不学无术,成日在街上耍赖,你就算有万贯家产,也会被他败光,我是为你好,早日收山,
替自己省点,才不会老大徒伤悲啊。”
高董事长气愤不已,气不成材的儿子,也气小绢的威胁。
“爸…你们在说什么啊?”高健方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你还敢说,快向大小姐赔不是,跪下!”高董事长重拍健方的头说。
“干嘛啦,为什么我要跟她下跪?”健方不悦地抚着头说。
“叫你跪就跪,哪来那么多话,跪!”高董事长朝健方身后踹了一脚,健方一个不稳,双
膝跪地。
“说对不起,以后不敢了。”高董事长恼怒的说。
“慢着,高先生,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人,曾先生啊。”小绢笑说。
这时,曾主管走了进来,一看到小绢,他吓了一大跳。见高董事长对小绢必躬必敬,他心
知这一下事情大条了。
“曾先生,还记得我吗?”小绢笑咪咪地凑上前说。
“记…记得…。”曾主管颤抖着声音说。
“那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小绢再一次逼问。
“这…。”曾主管颤抖着唇。
“忘啦,要不要我提醒你啊,你好像曾经当着大家的面,说我和我朋友是酒家女啊。”小
绢瞪着曾主管说。
高董事长一听,差点腿软,怎么他养的人,全都是仗势欺人的混蛋啊。
“我我我…。”曾主管一吓,自动跪了下来说:“小姐大人大量,饶了我啊,我还有妻子
儿女要养,不能没有工作啊。”
“那别人就没有家要养吗?”小绢愤慨地指责他:“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工读生为了筹学
费,辛苦地半工半读,你身为主管,却不弄清是非黑白,仗着势力胡乱炒人鱿鱼,你这样
岂不是害了一个大有为的年轻人吗?”
“大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是你朋友,对不起…。”曾主管急急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我朋友就可以欺负了?”小绢气极了。
“我不是这意思…”曾主管吓的魂都快飞了。
小绢见一旁的健方毫无悔意,便寒着脸说:“看来,有人知过不改,朽木难雕啊。”
高董事长会意,连忙压着健方的头说:“死小子,你还不懂道歉吗?”怎么这小子头脑是
浆糊作的吗?
“我干嘛道歉,她算什么东西?”健方愤然站起身指着小绢说:“你知不知道你站的地方
正属于我家的?这里轮不到你大小声,马上给我滚。”
小绢微微一笑,好像健方越怒,她越高兴似的。一旁的高董事长已经气白了脸。
“很抱歉,你站的地方也是我家的。”小绢凑上清纯的脸蛋说:“你在台湾所站的每一寸
土地,都是我家的,包括你呼吸的空气、你喝的水,也是我家的。”
“荒谬!”健方还听不出小绢的意思说。
“高健方,她是总统的唯一的独生女!”高董事长重斥了一声。
高健方愣了,讶异地睁大了双眼盯着小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