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帅哥。
秦蓉蓉累得像只牛的烫贴在家的门板上,锁匙也懒得拿出来。谁家的老板会翘工?她家的就有一个。
忙忙忙,还是忙忙忙,天昏地暗的,差点头顶上还冒出日月星星!秦蓉蓉呼了大气,把锁匙掏了出来,快速地开了门。
“吓!你你你……还在?”秦蓉蓉二话不说就呈大字形瘫在沙发上,来不及装得淑女点就发现那东西还在屋内。而且他更大无私样地在吃她的方便面。
红酒,配干炒方便面,主菜为香煎午餐肉,而且更精致地切成心形形状,餐汤则为罐头罗宋汤。
更可恶的,那东西居然点了她的香薰蜡蠋营造情调。不能再容忍,他是什么东西!胡胡乱拿人家的东西来吃,哈啰也不吭一声就骨碌骨碌的吃掉。
坐在餐椅上的死神,仍是那套酷酷的黑衣黑长裤,优雅地享受着自己的晚餐,完全当作秦蓉蓉无物,视若无睹。
“啪!”秦蓉蓉撑着谨余的力气跑到餐桌,大手一拍,助助自己的声势。他他他,究竟是什构造的?死缠烂打,赶也赶不走。死神坐得四平八稳,鸟也没鸟她一眼,悠闲地吃着晚餐。
“我在叫你,你够了没,在我家白吃白住,别以为我是女子就好欺负。”秦蓉蓉可不是好欺负的东西!她叉了腰在椅上,很不淑女的架式。当然,她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淑女,干幺要与他那么客气。
“你很吵!”啵一声,秦蓉蓉莫名奇妙的被一道无形的气墙烫贴在墙上,呈大家形一动也不动被挂在墙。
“喂,你快放我下来。”秦蓉蓉被吓得刷白了脸,但口里的气势却仍不减。
啪啪啪!嘘的一声,连续十支餐具,包括刀,叉,匙也全钉在秦蓉蓉四周,远看倒像极一个标本。秦蓉蓉立刻噤口,不敢再大叫,只好用眼光恨恨的盯着他。
盯盯盯,盯死他,盯盯盯……
最后,飞来一块抹布,笔直无误掩去了秦蓉蓉的眼耳口鼻。
岂有此理!这里谁才是屋主?是她秦蓉蓉才对,雀巢鸠占得这理直气壮,她是第一次遇上这烂物体。
口动不了,连眼也瞪不到他。
好!好女报仇十年未晚,她秦蓉蓉有是不减的意志,她忍,她等!
过了十分钟,墙上的刀叉飞回原位,抹布也乖乖落下,秦蓉蓉喘了口气,定了定神。今次,她学精了,慵懒得像只猫的走到死神身边,笑得很抚媚的道:“死神大哥,你要何时才离开?”
这个女人干吗眼抽筋,神经错乱?笑得那么难看。他走不走干她何事?他当然还没走。若他现在真的走了,秦蓉蓉怎会看到他?她白痴的呀!死神抹了嘴,无视秦蓉蓉存在的走进她的房间。
“喂,你要吃敬酒还是罚酒?别持着几分法力在横行。我也会点对付方法!”秦蓉蓉追在全身黑衣的死神后面叨叨念念,名正言顺的鸡婆。
冷不防死神冷冷盯了秦蓉蓉一眼。那凛冽的回眸,剎时冰冻了秦蓉蓉的知觉。
“喂,你想怎样……”结结巴巴的是秦蓉蓉。
他诡异的笑了起来:“睡觉。”啪!秦蓉蓉房间的门被关起,然而房内的主人,却可恶被掉在门外。
无语问苍天,她秦蓉蓉究竟犯了什么事?那个怪东西何时才离开?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她今晚又要睡哪儿?她柔软舒适的大床正被那只东西强占。
可耻的东西!好,看我怎样处置你。佛经拿来,念念念……唉,没反应,那就唤主祷文吧!呀,又不行,再念可兰经。唉,怎么那只东西没反应的?对对对,厨房有蒜头,再用筷子来弄个十字架也可以试试。又不行?那要出动秦蓉蓉的女性内衣裤,而且更是鲜红色的,避邪避邪……
咦,怎会全无动静?
秦蓉蓉马不停蹄的试着各种方式,可惜房内全无反应。最后,她不甘心的收好所有道具,退而求其次的躲在书房的地上,铺了毛巾就睡。
“可恶,可恶,可恶……”即使睡觉梦呓,也不难听到秦蓉口中念念有词的悲叹。
清早起来,秦蓉蓉感到浑身像被折骨那样。她可爱的家怎会现正被人,不,是不知明物体侵占?
今天是星期天,难得放假日,下午绝对要补个大大的眠。秦蓉蓉起来踮着脚,悄悄地走到自己睡房门外。她轻轻的把门把旋开。咦!门没有被锁?那样东西会在吗?
一步,二步,就像录像慢动作重播那样,秦蓉蓉正以此步速来移近床缘。
到达!她深吸了口气,一把掀开被单。
怎会没人的?呵!难不成那东西离开了。
万岁,他赖在她那儿真不知为啥。她又不是千金小姐,没钱没权;美貌嘛,虽然不差,眼大,嘴如心,腰细,娇小玲珑,可爱美丽,却不算是超级天姿角色,也顶多是美女一名。他不会刚好是好色之徒?
啪!一个枕头从后飞向秦蓉蓉的后脑,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