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陌有些呆呆的望着他,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冰冷,但是比起平日里的冷嘲热讽,今天竟然还征询她的意见,这一切都让她像是做梦。
心里溢出幸福,她轻轻的摇头,“我不饿”
要是以后他都这样,那么自己一定会幸福是死掉,乔以陌在心里祈祷他能爱上自己。
刘一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休息室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聂楚杭重新让她坐在沙发上,乔以陌仰起头看着他。
“你的脸还疼不疼?”问得有点粗鲁,但是乔以陌还是很开心,“不疼了,没关系的”
连都有些肿了,还不疼,聂楚杭吼道,“你要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你才觉得疼是不是?”
说完,就伸手重重的压了一下她被打的脸颊,顿时,刺痛传来,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脖子,“疼…不要碰…”
“疼就乖乖的不要动”聂楚杭坐在她的身边,捏着她的下颚,端详着她的小脸,然后很轻很轻的道,“刚才你跟一凡眉来眼去的很开心是不是”
乔以陌心一沉,猛地抬起头就看见他冷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反射性的摇头,“没有,我跟他没有眉来眼去”
“没有,你当我眼睛瞎了吗?”聂楚杭的手在她的脖子以及锁骨间游走,乔以陌感到非常的害怕。
“要是你没跟一凡眉来眼去的你抖什么?心虚?”他眼神阴暗,里面充满了冷酷和掠夺。
她想要离开,此刻的他太危险了,“楚杭,求你不要这样…”
“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当着我的面就可以勾起其他的男人,要是我不在场,你还不直接躺下了”他揪住她的一缕秀发,手臂紧紧的勒住她的腰肢,阴鸷的脸逼近她苍白的小脸,“想要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恐惧让她的心猛烈的收缩,害怕他在折磨自己,她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想过要那么做”
他冷冷的警告,“乔以陌我告诉你,我的东西必须要干净,染了别的男人气息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毁掉”
为什么他要一次次的这么对自己,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死也不让她死的明白,乔以陌受不了这样。
“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不说清楚,要是我真的伤害过你,那么你也已经折磨过我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隶和宠物”她害怕的缩在沙发上,对于他的不断逼近,心里惶恐不安,他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她快速的一偏躲开了。
“你敢躲开?”他猛地将她扯进怀里,骨子里的残暴被激发了出来,“以后我的触碰,你不许躲,听到没有”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放开我——”乔以陌挣扎,他的怀里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温暖,反而像是寒冰地狱。
“放开你,你想得美,下次你给我离刘一凡还有裴一辰远一点,要是被我看见你跟他们暧昧不已,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缓缓的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乔以陌抓住他的手臂,惊恐极了,“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么来勾引我吧”他轻易的就压住了她乱动的四肢,将她禁锢在怀里,“说实话,虽然你不喜欢,甚至讨厌,但是你的身体我很喜欢,那么的小那么的紧”
下流的话让乔以陌红了脸颊,皓齿咬着朱唇,“你先起来,这里是休息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我偏偏喜欢当着人的面来”
乔以陌吓到了,眼中含泪,“你疯了是不是,不要…你是不是连我最后的尊严也要踩在脚下你才满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娇弱的身体缩在沙发上,犹如受伤的小鹿一般无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修罗般的气息,就像是一把刀一般划伤了她的肌肤。
他刚伸出手,她的身体就猛地一抖,顿时,他心里有些一丝的柔软,有种将她拥入怀抱的冲动。
暗自咬咬牙,手指收紧,指关节略微泛白。
耳畔仿佛又回荡起十年前的冷嘲热讽,无数鄙视的嘴脸浮现在眼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攀龙附凤,不要脸——”
“淹死他,淹死聂楚杭跟他弟弟——”
而乔以陌冷漠的离开,寒冷的冬日,结冰的池水里,只剩下他在水中托着弟弟拼命的挣扎,那一晚之后,弟弟高烧不停,最后引起肺部感染,一个星期后去世。
咖啡厅里,乔非心抬起手,上面的钻戒那么的闪烁,“聂楚杭,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爸要我嫁给别人”
“你为什么要答应你爸的要求”
“对不起,我也不想,但是我爸以死相要挟,我没办法,他现在住在医院里,医生说他不能再受刺激了”乔非心不停的哭。
“所以你选择孝顺而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他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
那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乔非心跟乔以陌是姐妹,一个害死了他的弟弟,一个背叛了他,他会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为什么,乔以陌,你欠我一条命?还有你的好姐姐,你们两个都是贱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只对付你一个人的,你们乔家你的父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恨意在心里滋生,心中的恶魔在扑腾着翅膀,他绝对不能原谅这个害死他弟弟的女人,绝对不可以对她心生怜惜。
“不——”乔以陌瞪大了眼睛。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因为是你害死了我弟弟,这些都是你们乔家欠我的,是你们欠我的”残暴冷酷的话在她的耳畔晕开,乔以陌怔怔的看着他,她欠他一条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到她跟聂楚杭之间竟然有如此深的仇恨,自己的丈夫竟然如此的恨自己,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撩起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大腿,毫不怜惜的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不顾她身体的干涉就拼命的冲刺起来,乔以陌就像是木偶娃娃一样被迫的承受。
眼眶很干涩,什么水分都溢不出来,全部流进了心里。
看着他带着仇恨的凝视着自己,乔以陌绝望的闭上眼睛,这一刻,身体再疼也比不上心上的伤口。
他粗鲁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啃噬着她洁白的肌肤,在这具稚嫩的身体上发泄沉淀很久的恨意。
疼,真的好疼,即使乔以陌拼命的忽视,但是那股剧烈的疼痛还是袭来,将她所有的神经都渲染成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