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囹拍了拍手,引回正题的说,“好了,妻管严的那8条我们已经说完了,我们继续回归正题的探讨男人的那6种类型吧。”
京赫点头,说,“好。”
囹囹看了看黑板,说,“我们讲完第三类了对吗?”
京赫接口道,“对,该讲第四类了。”
囹囹俏皮的说,“第四类的男人,吼狮型。”
她在黑板上画了只生气的狮子。转过身来口气不爽的说,“这是一种唯我独尊的男人,他的话就是法律,稍有迕逆,就大发雷霆之威,或因一点小事就对你大吼大叫。这样男人至少有三点致命缺陷:性情暴躁、心胸狭隘、缺乏修养。”心中暗想,老板就是这种男人。
京赫皱着眉说,“这种男人的确很差,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囹囹鄙视的说,“对,这种男人有本事或没本事都有可能患‘狂吠病’,更可怕的是这类男人对外人不错,对自己的恋人或老湛婆就是另一种嘴脸!早已霉臭的大男子主义,是最有可能制造家庭暴力的一类人!所以女人对这类的男人,可是避而远之。”
“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男人的,对女人拳打脚踢的男人根本就是败类!”京赫愤愤的说。
囹囹也一脸气愤的说,“没错!每一个人都该敌视这样的男人!这种人简直是社会的垃圾!女人是用来疼的,绝对不可以伤害!掉眼泪都不行了,拳脚相向还得了!”
“我会做一个疼爱老婆的好老公的!”京赫信誓旦旦的说。
囹囹快步走到京赫的课桌前,激动的握着京赫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我相信你。只有疼爱老婆的好老公,未来才是光明的!”
京赫轻笑不语,手上的温度是那么的灼热,烧的他的心里火辣辣的。
囹囹点点头,不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她想了一下,说,“我们进入第五类吧,这种类型的我实在不屑再说。”
“好!”
松开京赫的手,囹囹走到黑板的面前,画了一匹狼。
囹囹询问道,“看的出这是什么吗?”
京赫猜测道,“狗,还是狼?”
囹囹回道,“是后者。第五类的男人,就是孤狼型。这种也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出世的‘狼’,一种是入世的‘狼’。”
“出世,入世?”京赫皱着眉头看囹囹。
囹囹解释道,“所谓出世的‘狼’,往往以浪荡无迹、啸傲江湖、伤痕累累、怀才不遇的浪子面貌出现。或豪情胜慨、狂饮高歌,或忧郁感伤、向隅独坐。”
“哦,原来这就是出世的狼啊,这种浪子型不是很受欢迎?”
“还好,的确会迷惑住那些富于幻想的浪漫女孩。不过,这种男人是我最看不起的男人。没办法给女人带来幸福的男人,是最劣质的男人。”
京赫注视着囹囹发问道,“为什么要这样说?有这么差劲吗?”
囹囹神色傲然的说,“当然。一个真正的浪子,家是关不住他的,而且这种人没有真本事还眼高手低,不可一世,他的一切都是一种有意的矫情和无意的掩饰。不但要女人挣钱养活他、生活上照顾他,还得忍受他的种种‘浪子’脾气和‘失意人’的跋扈——因为他既无法认真过正常地过日子,又不能做到潇洒无求。”
京赫淡淡的说,“可是男人都有一个浪子梦!”
“所以那只是梦。做做梦就算了,可别真的去当。”囹囹醇醇教诲道。
“我不会的。如果要心爱的女人打拼,而自己呆在家里吃闲饭,的确是可耻的行为。”他也很不屑那种做法。
“这么想就对了!”囹囹奖励的给了个笑容。
京赫心情很好的发问,“那么,入世的狼呢?是什么样的?”
“至于入世的‘狼’嘛,就是从表面看,他们都是一些‘很有能力’的人。但他们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而不以为耻。他们中有很多是工作狂,但他热爱的不是工作,而是从工作中获得的名和利,为此他们投入了全部的心力和时间。”
京赫纳闷的问,“这种有什么不好,在今天这样一个崇尚‘男人的能力即魅力’的商品社会,这种人对女性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吧。很多女人都巴着这种男人不放不是吗?”
囹囹哀叹道,“的确是。他们是很吸引人,可却不是可以值得依靠的存在。一个好男人,不该让女人伤心。而他们,绝对会伤女人的心!”
“可是即使是那样,还是有一堆的人喜欢!”京赫说的即无奈又服气。
“你是不是想做那样的人?”囹囹皱着眉头问。
“我只是觉得有能力没什么不好吧!”京赫摸着心道。
“有能力是很好。可那样的男人不可靠。所以,即使表面上他很受欢迎,但真正爱他的人却不存在,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不会被抓住的。没有真爱的世界是空虚的,最终的结果,他就只是孤独的一只狼,没人能走进他的世界。”
京赫不赞成的说,“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的确不能,我并不是说这种类型的没有好男人,我的意思是女人对这样的男人防备心非常的高,他能给人一切,也可以随时都拿走,给别的什么女人。不被信任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会爱他呢?”
“这样啊,我觉得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怜!”京赫同情的说。
囹囹脸色不好的说,“才不可怜呢!这类型的男人,一般是不会付出真感情的,所以受伤的往往是爱上他们的女人。”
“这样啊,那我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人吧。”囹囹不喜欢的类型,他绝对不会做的。
听京赫这么说,囹囹喜洋洋的看着京赫,“呵呵,这才对嘛!”
囹囹继续说道,“最后一类,也就是第六类,最要不得的懒猪型。你明白懒猪的意思吧。”
“当然。是懒散成性吗?”京赫以字面上的意思分析道。
囹囹边在黑板上画画边说,“对。这种男人除了在工作上肯动手、动脑外,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难劳其大驾。当然他要求也不高,饭不必太好,只要能送到嘴边就成,衣服穿多久他不在乎,只要别让他洗就行,屋子乱得有没有落脚的地方没关系,他可以把床上的东西推开一人大的空隙,倒头便睡。你可千万别做这样的男人!”
“我不会。我虽然不算勤快,但生活都可以自理,衣服自己洗,卫生自己打扫。”京赫自卖自夸的说。
“那就好。”囹囹转过身来看着京赫问,“你是一个人住吗?”
京赫点头道,“对。我住在研究所里,有属于自己的套房。”
“研究所,你是搞研究的吗?”囹囹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京赫竟然是搞研究的。
京赫略带羞怯的说,“对。”
囹囹好奇的问,“什么研究?”
京赫简单的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混合一些化学药品。”
囹囹颇为崇拜的说,“感觉很了不起呢,有危险吗?”
京赫想了一下,搔搔头说,“怎么说呢,偶尔会爆炸吧!”
囹囹惊的张大了嘴,“爆炸?!那不是很危险?!你之前有受伤吗?”
京赫忙摆手,“并没有,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并不是那种像电视上演的炸弹一样爆炸,最多是烧焦头发。”
“这样啊,即使爆炸的不厉害,你也得小心点才行!”囹囹好心的劝慰道,关怀之情,抑于言表。
“我会的。你呢?你既然不是这里真正的老师,那你的工作是什么?”京赫趁机追问道。
“我啊!现在失业中啦,之前有在一家公司上班,不过,最近被辞了。”叹口气,囹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京赫皱眉,“为什么?犯错误了吗?”
囹囹尴尬的笑笑,“反正是我自找的就是了。”
“那么,你靠什么生活?”京赫略带担忧的问。
“还好啦,我可以回家混吃混喝。”囹囹有点厚脸皮的说。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吗?”京赫窃笑着,他又掌握了一点囹囹的信息。
“对啊!除了耳朵有点疼,其实我现在还蛮幸福的。”囹囹幽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