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季思柔一脸不解。
“废话!你认为我爸妈那种年代的人,思考能力如何?”
“我哪知道,那是你爸妈,又不是我爸妈!”
“那么就让我告诉你,古板,单纯,简单的说就是〝古早人〞这样懂了吗?”
“不懂!但我知道你的意思”季思柔快速的回答。
“啥?………不懂,但是知道我的意思,你的回答好奇怪喔,懂就懂,不懂就不懂,哪里有不懂,但知道我的意思?”段湘凌看着这位〝天才〞儿童,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知道古板,单纯,和〝古早人〞的意思”
“喔?你知道啊,那你又哪里不懂我的意思了?”段湘凌好奇的问。
“因为你以前就是那种人嘛,你也不想想,你在大一时候的作文,震惊了全班的男女老幼,当然也包括在下我啰”季思柔笑着说。
“作文,那一篇啊?为何我都没印象?”段湘凌一脸茫然。
“作文题目就是─毕业后的目标─啊,你忘了啊?”
“毕业后的目标………啊!我想起来了……但是我那一篇作文………教授给我很高的分数啊,为何说震惊全班的人?”段湘凌缓缓说道。
“呵呵~~这就是我所说的啊,古板,单纯的〝古早人〞!全班的人有那一个人向你这样,毕业后的目标是嫁人,当个贤妻良母,在家相夫教子,你的作文内我还看到一段令我无力的字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我还会不知道何谓古板,单纯,〝古早人〞吗?”季思柔笑笑的诉说当年的情况。
“那是还没认识你被你洗脑之前的事好不好,而且乡下地方本来很多观念都还不开放,而我又是在那种地方出生长大的,所以才会有那种观念在我的心中啊!但是教授依然给了我很高的分数耶,几乎快要满分了喔”段湘凌试着为自己反驳。
“废话!教授当然给你高分啰,你也不想想一个快到更年期又没结婚的女人,她的思考,逻辑,都还在─徐志摩─那种古典,浪漫的时代,当然跟你很合啰”因为一样保守嘛!季思柔心中想着。
“好啦,好啦,我没忘记你以前是辩论社的社长啦,算我辩不过你,好吗?”段湘凌知道她如果在继续讨论下去,大学时代所发生的糗事,她会一字不漏的再说一次给她听,所以打算停止了。
“呵呵~~好说好说,虽然我真的很厉害”季思柔一脸胜利的表情诉说着。
“那你既然知道什么叫做古板,单纯以及〝古早人〞的话,那你又为何又要说不懂,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当然不奇怪啊,因为我知道古板,单纯,以及〝古早人〞的意思,但是那关你父母亲为何不把你们家的山啊,农地给你当嫁妆什事啊?”季思柔还是不解的问。
“很间单啊,因为他们就是那种人嘛,认为祖先所留下的财产应该要一直流传下去,不可以随便变卖,要一代传一代,代代相传,这样才不会忘了祖先是如何打拼,更何况是要把祖产当女儿的嫁妆,更不可能!因为他们的观念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会想把财产送给别人啊,所以我才说,我家的那些地啊山的,其实都没我的份啦,这样懂了吗?季小姐”段湘凌把家族的观念告诉了季思柔。
“喔!原来如此,但是重点是,你到底有没有钱付下个月的房租?”季思柔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毕竟段湘凌没钱,她也完蛋,所以她认为有必须追问的必要。
“呃………你要听实话还是谎话?”段湘凌一脸心虚。
“先说谎话来听听呗”
“没有!”段湘凌简单利落的回答。
“嗯,那么实话呢?”
“实话是………可能连下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出来”段湘凌头低低的诉说。
“唉~~你还真老实耶!”季思柔叹了口气。
“喂!我只能帮你下个月的房租而已喔,你最好赶快想办法,不然的话就要真的各奔西东啰!”难得季思柔一脸认真,当然这毕竟有关于她嘛。
“嗯,我知道了………”
晚上6点
雷慕云正在家中冲泡着咖啡,准备好好的休息,看看电视。
“嘟………嘟……嘟………”不会吧,现在都几点了,有谁会打电话给我?雷慕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多,但他的家人都知道这个号码,就再决定要不要接的时候,门铃突然想起。
“叮咚~~叮咚”
烦!怎么突然间那么多事,雷慕云暗自骂道。
“来了!”雷慕云决定先去开门。
“陈伯?你怎么来了?”雷慕云看到家中的老司机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