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好之后,年轻大夫给夏人昊后脑勺上贴了一大块白纱布,还戴了个白网罩,罩住了整个头,活像个大地雷,真尴尬!
夏人昊尴尬地笑笑,付了钱,其实心里真难受!
拿了药,夏人昊用手捂着后脑勺,低头走了出去。
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卖小吃的商贩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断地吆喝着。
上就要下晚自习了,可不能让大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快步走到校长屋里,明主任几个人正在‘挖坑’,旁边还站着几个主任。
“你怎么了,夏人昊?”校长看见夏人昊捂着头,关心地问道。
“唉,不小心碰的!”夏人昊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实话实说,岂不被人笑死。
“不小心碰的?怎么还碰到后边去了?一个三!”梁主任一边甩出一夏牌,一边问道。
“这……。”夏人昊不知道如何回答,看来人太老实也不好。
“不会是被谁黑了一砖吧?这几年这种事情没少发生~明主任说道。
“怎么会呢?有谁会黑我呢?”夏人昊还想辩解。
“当校长的都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一个变态学生,别说你脾气不好,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有得罪学生的时候!”校长无奈说道。
“……。”夏人昊没再辩解什么。
“五连,谁要?”明主任忽然来了劲,大喊一声,甩出一把牌。
“我要!嗯,你还别说,咱曹教授就可会和学生沟通了,很少和学生发生矛盾,学生也很乖啊!”梁主任艰难地抽出五夏牌扔了出去。
明主任听了此话,脸上乐开了花。
“谁说他班的学生乖了?我经常看见你们班有好几个和门卫顶嘴吵架,翻门打架,调戏女生,简直就是了色嘛!”校长就爱抬杠,专拣别人不爱听的。
“说得一套一套的,杠,要不要,要不住吧?”夏人昊把牌重重地甩在床上。
还有两天就是月圆之夜,但是今晚的月亮就够圆的了,虽然光老不盛,但是溶溶月光,别有一番风味。
校园里仍然有很多学生在你追我打,嘈杂一片。
夏人昊与杨梅铃就这段时间没地方可去,开学近两个月了,除了自己的舍友外,好像再也找不到一个知心。
早听人说过一句话,“与人相交难,与教授相交更难,与乡下教授相交更难”。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夏人昊以前作学生的时候没有什么深切感受,现在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经典。
很多同事不愿意和太多的人交往,往往把自己封闭在房子里,即使你主动和他们去沟通,他们也会显出不耐烦的时候,有些还会巧妙地用要上课,要买菜等借口下逐客令。
这些事很是无聊夏人昊了解很多事,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和同事们谈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谈钱,谈钱伤感情,一谈钱,大家都哭穷,好像自己就是个乞丐一般,甚至连乞丐都不如——乞丐最起码没外债,教授可是有很多人是负债累累的;乞丐一个人吃饱全家饱,教授还得用微薄的薪水养活一大家人。
的风吹得有些急,有些猛,夏人昊没敢到操场去散步,只在教室附近转了转。
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太在乎自己的母校了。虽然这样,但是夏人昊仍然没有放弃过,就像是自己的女神美铃一样。
夏人昊走着走着便掏起。手机拨打齐徳的电话,说完后就自言自语到“既然你们这样不爱惜自己那我就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有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