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了?幽兰愣了一秒。可是他所指的东西来换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是想要她……
“怎么样?愿不愿意?”
幽兰沉默着,在心里挣扎,不愿去看他的眸子。这时,凌洛横抱起她,将她抱进了卧室,放在大床上身体直接压了上来。
接着,他撕开她的衣服,大手伸入她的内衣里,冷酷的看着她,冷酷的笑着,大手捏得她很重。
疼痛如期而至,幽兰皱着纤眉,哭诉着:“凌洛,轻一点,别这样。”
凌洛像是阔别了温柔,变得特别粗暴。
“女人,认清楚你的身份!”换句话说,她是用身体来换的,他没有义务对她温柔相待。
幽兰怔住了,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仿佛尝到了心痛欲裂的滋味,直接被他的话逼出泪来。
她的小手紧紧的拽紧了床单,在心里说:凌洛,你非要这么侮辱我吗?难道费要让我痛苦,难受,你才满意?
他讨厌女人用他的宠爱向他提出要求,这样会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很贱。而一旦他不喜欢了,很快就会厌倦,将她们处理掉。
她虽然刚刚没有那么说,但也很让他生气。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知道他对她的宠爱,所以利用这一点向他施压!
他绝对不会让女人左右自己!
他的格言是,女人可以宠,可以爱,但不可以纵!一旦太放纵她们,她们就会爬到你头上来,控制你的思维和情绪!
幽兰眼看着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不带一丝温柔的分开她的腿,冲了进来,顶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精瘦的身体向她身体里冲刺,健美的体魄和她完美的嵌合在一起。
凌洛望着身下的女人,白皙的肌肤好像奶油一样洁白,美丽的睫毛沾着痛苦的泪水,清澈的明眸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了进去。
她真是个尤物,一个让男人看见都会喜欢的尤物!
在他的爱火下,幽兰红着小脸不停呻吟着,暧昧的呼吸声层层叠叠,两人的汗水浸透了床单,互相纠缠着,缠绵不休的无法停止。
凌洛啃咬着她的小耳朵,狂野的撞入她的身体里,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她爱抚了千遍万遍,可是还是不够,仿佛他只有埋在她身体里,不停的要她,才会满足。
夜色中,幽兰像遗失在大海里的浮木,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沉浮。
她望着凌洛,听着她凌乱的呼吸声,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航海家,带领着她乘风破浪,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
“吻我!”他命令道。
他们经常欢爱,但她却很少主动吻自己,这一次他要她主动!
幽兰紧盯着他,眸子写满了委屈。
明明他已经在占有她了,却还要她吻他,他知道她不擅长这个,偏要为难她。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快一点,否则我不帮你爸爸了。”他又威胁。
幽兰无奈,只好吃力的仰起上半身,靠近他的俊脸,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薄唇,接着躺在他身下看着他,任他一波波撞击着自己。
“这就算完了?”凌洛意犹未尽的说。
“凌洛,你不要太过分!”她已经任他为所欲为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要她像站街女一样服侍他,他才满意?
“别忘了,今天是你在求我。”他善意的提醒,眼中却带着不怀好意的嘲笑。
幽兰没有办法,像个女奴,卑微的抬起头,再次吻向他的唇。没想到这一次,他一个鲤鱼打挺将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小身子暧昧的骑坐在他的身上!
“凌洛不要……”
幽兰吓了一跳,坐在他的身上叫起来。
“自己动,我不想说第二遍。”他以一个主导者的口吻说,大手在她的丝滑如绸的肌肤上游走。
幽兰苦着一张小脸,满腹委屈的看着他。
他的巨物正在她的身体里,越发的膨胀巨大,而他却命令她自己完成接下来未完的情事,这实在是强她所难啊!
于是,幽兰缓缓的从他身上起来,想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溜下床,想逃离他的控制越远越好。
可是忽然,凌洛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强行将她拉回到了床上,黑压压的身子再次将她控制住。
“你干什么!”
该死!他尚未发泄的肿胀还在那里,她居然敢弃他而逃!他分开她的腿,又迅速进入了她,这样才感觉彻底的满足。
“我不要,你要发泄去找其他女人去好了,不要这样对我——”她摇着头,像一只发了疯的小野猫,对着他又哭又叫。
“我就要你,你没有权利说不!”
凌洛疯狂的进攻着,不眠不休的仿佛要把她撞碎了,幽兰的哭喊声在他的索取下变得支离破碎,最后禁不住昏厥过去。
凌晨三点半。
幽兰趴在床上,湿答答的脸上满是泪痕。此刻,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几次,而他却还无休无止的在继续要着她。
整整一夜,全都是幽兰破碎的呻吟。他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这种感觉既满足又充实。可是他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她,又让她十分委屈和害怕。
最后,他在她背后又是一阵低吼,将灼热的液体舒服的释放在她身体里。
幽兰闪着泪光的眸子,看着他的侧脸。
**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鹰眸望着天花板,正在平静的喘着气,脸上看不见疲倦的影子。
幽兰浑身已经动弹不得,虚脱无力的快要昏厥,此刻除了呼吸,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凌洛眼神变得温和了一些。他一手将她搂入怀中,凝视着她说:“别再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一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她失去原有那份纯真,不想让她像和其他拜金的女人一样,为了钱而接近他。他想保持她的纯良,他想像他第一次将她那样,有一种干净的感觉。
听见她呜咽的厉害,仿佛眼泪永远掉不完似得,凌洛不忍心,伸手去拭她的泪,心里还是舍不得她。
她的泪没有化解他的愤怒,反而让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这是为什么?
“别哭了——”他说。
幽兰躲了一下,像是在生他的气,撇过头不理他。
他以为随便安慰她两句就算了吗?
见她不理自己,凌洛吐了口气,强势的将她抱紧,不容她反抗,不管她的哭闹,更无视着幽兰用她小小的牙齿,咬着他的胸口的肌肉,发着小脾气。
那胸口一丝丝疼痛没能让他退缩,他紧紧的抱着她,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娇躯,双臂合围着她的身子,久久不曾松开。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幽兰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胸肌,像一只小兽,紧紧的咬着不肯松开,她抬起黑洞洞的眸子仰望着他。
“咬够了吗?不够再咬一会儿。”他冷冷的说,像是感觉不到胸前的痛感,望着怀里的女人。
幽兰尝到了口中的铁锈味,她知道他流血了。
那一颗恨他的心,怨他的心,恼他的心,统统开始动摇了。她不舍的望着凌洛,牙齿慢慢松开。
她望着他胸口那月牙形的咬痕,上面残留着他的点点血迹,心里难受极了。
他一定很痛吧?像他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何尝被女人要过?可是转念一想,这都是他应得的,谁叫他害她害得那么惨,让她那么痛苦,这是他活该!幽兰气呼呼的对自己说。
凌洛从她眼里读出了不忍。
这个小女人还是在乎他的。
“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以后我不再那么对你了……”他舍不得的说着,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幽兰在他怀里抬起头,明明还想气他,可是就是气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于是用足了力气在又在凌洛的胸口上捶了几下。
“你这个坏蛋,坏蛋!!”
这时,凌洛却笑了,由着她发泄,然后看着她像一只累极了的小猫,小脸在他胸前磨蹭了几下,缓缓的睡去。
凌家宅邸。
今天是凌洛母亲四十七岁生日,凌洛特意早下班回家陪母亲吃饭,凌洛的父亲今天也在,为凌洛的母亲庆祝生日。
饭桌上,一家人和谐的吃着晚膳。过了一会儿,凌洛的父亲突然问:“今天我听说你投资了一亿的款项给‘三木’集团,有没有这件事?”
“爸,你从来不管公司的事情。”
“你做的正确我当然不会过问,但是‘三木’并没有投资回报的可能性,我已经把这件事压下来了。”凌父道。
“爸,你已经把公司交给我,这些事就应该由我来处理。”凌洛说。
父亲虽然不在其位,但公司还有许多元老常给他通风报信,他感觉做任何事,身边仿佛被许多人监视着。
“你是有认真研究过他们公司的财务状况吗?还是你对王森的女儿比较有兴趣?”凌父显然已经调查过凌洛,义正词严的说,“你平日在外面玩女人我可以不管,但公司的事情,不容你乱来!”
就算‘三木’的投资回报可能性很小,他也会创造出他的价值!
父亲和他商量都不商量,利用自己的关系否决了这件事,根本就是不信任他,怀疑他的能力!
“‘三木’有没有投资回报,我看过资料,我有自己的计划,对他们有信心,已经决定了投资他们。”
吴敏芝望着争执不下的父子俩,对丈夫道:“凌洛从小都没让你失望过,公司也在他的管理下越来越好,你就相信儿子的眼光吧!”
“他以前做得是不错,但现在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思想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公司的事情上!你要讨好那个女人送房送车都可以,反正你要投资三木的事情我不会同意!”
“爸!”
凌父生气的放下筷子,走上楼梯,上了书房。
“妈,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吴敏芝为难地看着儿子,“凌洛,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吗?妈从没见过你为哪个女孩子,顶撞过你爸爸。”
“总之,我一定会投资‘三木’,不管爸同不同意!”
第二天的董事会,董事局已六票反对,四票赞成否决了凌洛投资‘三木’的计划,凌洛开完会出来,板着铁青的脸,一路杀气腾腾的来到了办公室。
如今董事局大多数是父亲遗留下来的人,父亲一个电话,他们就倒向父亲这一边,看来他是时候培养一股自己的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