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被凌洛丢到了大床上,紧跟着他便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飞快的压了上来。
那一刻,她感觉他的肌肉蹦得紧紧的,像是一种愤怒的狮子,让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大手直接撕毁了她的丝袜。
“凌洛不要这样,求求你!”幽兰含着泪,快要哭了出来,可是凌洛却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
“我说过了,今晚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在她耳垂畔低吼,然后将她的衬衣撕扯成了碎布!
幽兰望着他的疯狂,却无力阻止。她哀求着,哭喊着,他都无动于衷,仿佛再不要她,他就会被体内流窜的**折磨致死!
他大手握住她软玉般的高耸,不顾她激烈的抗拒声,长腿硬是挤入了她的**间,扯掉了她的底裤,抚摸着她的丛林。
幽兰第一次感觉那么害怕。
“唔唔……不要……”王幽兰摇着头,微弱的反抗声在他耳朵里,成了欲拒还迎的诱惑。
他身子绷得紧紧的,冷酷的双眸望着她,抓住她一只小手,另一支手握紧她纤细的腰身,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猛虎,窄腰一挺,猛地进入了她温润的身子。
“不要这样……不要……”幽兰哭泣着。
“你不让我去天佑的生日,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吧!”他邪恶的说。
她身体立刻将他的硕大包容,他只能轻轻一点点的律动,无法在她身体里大肆进出,不过这样却让他异常的兴奋。
王幽兰低着头,把小脑袋埋在他的颈间里,痛得抽泣连连。
一直以来,她和齐云海都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身体每一次被他占有,都像第一次般被他撕裂开。
她好美……
凌洛凝视着身下的她。他伸手拉下她脑后的发圈,那她拿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白嫩的丰盈,随着水波动荡。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
“好痛,不要再这样了……”幽兰疼痛的低呼,心里更是万分痛苦。她现在还是齐云海的妻子,却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
凌洛被她眼里的温柔撩拨的不能自己,他大手握住她圆润的臀,重重的捏了一下,薄唇同时堵住了她呻吟的小嘴。
王幽兰的哭声被堵截在了小嘴里。他每一次深入的占有,如打桩一般沉重,仿佛要将她的身子活活撕裂。
她不给他参加天佑的生日会,他就这样惩罚她!
他大手按压着她的柔美,将她的粉圆挤压地快要变形,狂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在这副诱人的娇躯上。
如饥渴的野兽般吻着她,吸取着她的小舌,铁臂死死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身体里。
王幽兰一声声低泣,小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眼眶含着激动的泪水,无力的沉溺在他营造的激情之中。
她羞红着小脸,咬着胭脂色的唇,不停的抽泣着,到达巅峰时,她控制不了想要呻吟出声。
“叫出来!”他看着她,低吼的命令着。
王幽兰本能的圈住了她背脊,随着的他一起阮凤和鸣,颠鸾倒凤,不眠不休,缠绵悱恻,直到天渐亮才瘫软在他怀中睡去。
第二天清晨,幽兰一身疲惫的醒来。她坐在床上,看见地上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布,显然一件不能再穿,眉头打了个死结。
镜中,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想把她欺负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这时,凌洛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件衣服,走进来放在床上。
他望着她的眸子,显然有哭过,心微微一疼。
幽兰伸手去拿衣服,却被他更快一步,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难道他折腾了一夜还不够吗?
“昨晚弄痛你了。”他抱歉的说。
在情事上,他一向勇猛,每一次要她都把她累得下不了床。虽然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谁叫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幽兰拉紧被子,瞪了他一眼。
昨晚他对自己的予取予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处处吻痕,她一句抱歉的话就算了吗?她可不是他发泄的工具!
“放开我!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昨晚她一夜没回去,要如何向天佑解释!
“别这样,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昨夜他只是想惩罚一下她。谁叫她不让自己参加儿子的生日聚会,所以他才不顾她的哀求,疯狂的占有了她。
是的,没错,她是在生他的气。
她不语,含泪的眸子凝视着她,“你只顾你自己,你有没有一点点顾我的感受?”他总是这样自私,不顾之后的后果。
她在齐家日子已经够难过了,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他一出现,无疑会破坏这一份宁静!
凌洛同样也是一脸的阴霾,他低声说:“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为儿子庆祝生日,我的心里又有多痛苦,你又知道多少?”
光听儿子要和齐云海一起庆祝,他就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还要像个外人,被她踢出聚会,他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那么憋屈过!
幽兰将心比心的望着他。
是啊!如果是她五年没有见儿子,还被人下令不许认回儿子,不许去儿子的生日会,恐怕她不止会生气做出这些!
“那……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她底下了梨花带雨的小脸,有一点心软,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可偏偏这时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凌洛轻拍着她光滑的背,早已不再责怪她了。
现在的局面,百分之九十都是他自己的过错。如果当初他不逼着她堕胎,她就不会和齐云海结婚,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心痛。
“我知道,所以我会用心去弥补你!我不会让你和天佑再受一点委屈,相信我!”他深情的开口,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
幽兰将头靠在他怀里,闻着他**后淡淡的麝香味。
凌洛的大手触碰到她绸缎般的肌肤,身子立刻就热了起来,才碰过她的**,马上又像嗷嗷待哺的雏鹰。
凌洛苦笑了一下,嘲笑着自己居然像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从没碰过女人一样。明明几个小时之前才刚碰了她,现在又硬了起来。
他低头凝视着她情事后的娇媚,宛如一朵娇艳的兰花。这个女人,不管那个男人看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她!
王幽兰咬着唇,下意识地往他下腹看了看。
他不会又想要了吧!
果然凌洛还是没控制自己的**。他一手揉着她的柔软,**又一次被点燃。他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小巧鼻,然后一点点吻到她的唇上。
王幽兰抬起潮红的小脸,凝视着他的深眸,微微抗拒道:“凌洛,我上班要迟到了……”
“现在还早。”他看下了钟立刻说,意思是做完了再去也不迟。
凌洛吸取着那口中娇艳的芬芳,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甜蜜滋味,搂住她的腰身贴近自己下腹处再次蔓延的火热,仿佛要将她再次融化一般。
王幽兰红着小脸,小手阻挠推拒着他,“还是不要……刚刚才那个……不要了……”明明是抗拒声,在他听来,却是如呻吟般**。
“哪又怎样?”他轻轻咬住她红彤彤的小耳,沙哑霸道地说着,“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他大手顺着她刚刚抚过的圆翘,轻轻抚摸着,不打算放过她。
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让人着迷。就算是刚刚生气的时候,还是那么动人心弦。
王幽兰心头一紧,却不再抗拒什么,更可以说她一直都无法抗拒他。她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小手紧张地抚摸上他小麦色的肌肤。
她感觉他的身体比刚刚还要滚烫,仿佛烧起来一样。
这个男人就像一头欲求不满的狮子,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兽欲。他现在只想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奔驰,听着她娇喘连连的声音。
他抱起她的圆臀,拉近她贴在自己的滚烫处,仿佛在告诉着她,他的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必须由她扑灭。
这个男人,真是色中饿狼。这样的事情,要是每天多来几次,她一定会纵欲过度而死啦!幽兰在心里说。
凌洛拉起她的一条长腿挂在自己腰上,然后一手锁住她的腰,在她的微抗声中,不带一丝赘肉的腰腹一用力,立刻进入了她。
他闭着窄眸满足的低吼。语中带着巨大满足感,让王幽兰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她这身子不知已经和他欢爱了多少次,但他还是如此的迷恋。
她攀着他的肩,羞恼的不行,感觉他体力真是好得惊人。
床垫在他们一波波的摆动下发出了抗议声,幽兰感觉自己真的快要不行了,在她身体里不停的占有,无休止的予取予求着。
她挂在他身上几次昏厥过去,却又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弄醒,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回,他才低吼一声,才将剩余的存货全都上缴国库。
王幽兰又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可是一看时间,再不去公司就要迟到了,于是立刻坐了起来。
然而凌洛却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拽回自己怀里。
凌洛温柔地抚摸着她如绸的长发,说:“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开车送你去公司!”简单的一句话,却体现了他满满的温柔和体贴。
:生日
很快到了天佑生日的那天。齐云海特地在家里为天佑办了个小型的PARTY,邀请了天佑学校的许多笑朋友。
天佑收到了很多礼物,但却一直想门外张望着。
奇怪,凌叔叔怎么没有来?
快到切蛋糕的时候了,天佑拉了拉幽兰的袖子轻声问:“妈妈,凌叔叔还没有来,我们可以等他来再切蛋糕吗?”
幽兰望着他。儿子虽然玩得很开心,但还是没有忘记凌洛要来的事。
凌洛看来对他越来越重要了。
她该怎么办?
她皱了皱眉头说:“刚刚妈妈收到凌叔叔的短消息,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来了。”
天佑听完立刻嘟起小嘴,一副难过的样子,可是非常懂事的问:“妈妈,凌叔叔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凌叔叔说今天他在国外出差,赶不回来参加,要妈妈代替他祝你声生日快乐!”幽兰安慰着天佑。
好可惜啊!凌叔叔不能来参见,要是他能来,他就可以介绍他和爹地认识了!
这时,齐云海滑着轮椅过来。由于出院后他的腿脚还是不太方便,所以只能坐着轮椅代步。他问道:“天佑,哪个叔叔没来,让你那么伤心啊?”
“是教我剑道的凌叔叔!”天佑对爹地说,眼神中满是失望,“他说好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的,可今天却来不了。”
凌叔叔?
齐云海望着幽兰。只见幽兰愧疚的低下头,掩饰着心事。齐云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仿佛知道了她在躲什么。
接着,对到场的来宾道:“欢迎各位来参加我小儿子的生日宴,我代表我的儿子齐天佑谢谢大家。现在,让大家唱起生日歌,祝天佑生日快乐!”
齐天赐将房间里的灯熄灭,老周推着定制的生日大蛋糕从厨房走出来。同学们围着天佑,唱着生日歌,将欢乐的局面推向了**。
吹拉住之前,天佑也小大人的似得说:“谢谢大家送我的礼物,也谢谢妈妈和爹地为我举办的生日宴,我爱你们!”他说着,对着幽兰和齐云海的脸颊各亲了一口。
他闭着眼睛许下了心愿,然后在一阵掌声之后吹灭了拉住。正要准备切蛋糕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难道是凌叔叔来了?”天佑说的很轻,但在他身边的幽兰却听见了。天赐对幽兰说,“妈妈,我去开门,我去开门!”说着,就跑到了门口,打开了防盗门。
门口站着一个男的,手里拿着一个纸盒,上面写着UPS的字样,看来是某公司的快递员。
男子对着走出来的幽兰说:“请问齐天佑在吗?”
“我就是!”快递员面前的天佑高高的举起了小手。
快递员认了下,然后说:“有一个你的快递,小朋友,你签收一下吧!”他蹲下身子,随后拿出了笔。
天佑虽然还没上学,但已经会写自己的名字,认识了几百个汉字。
他在签收单上一笔一划的签了名,然后拿着纸箱对妈妈说:“妈妈你看,是凌叔叔寄来的礼物!”
幽兰看了看,果然是他的。
天佑激动的说:“妈妈你快帮我拆开,看看凌叔叔给我送来了什么生日礼物!”
幽兰忐忑的拆开了纸盒,发现里面是一只金色的玩具手枪,旁边还有一张贺卡,写道:“给我最爱的天佑,祝你生日快乐!”
天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模型枪,笑着说:“妈妈你看,凌叔叔不能来,但他没有忘记我的生日礼物!”
旁边,齐天赐冷着俊脸,不屑的‘切’了一声。勾引别人妻子就算了,连别人的儿子也不放过。
齐云海倒是丝毫不介意,过来对天佑说:“天佑很喜欢模型枪吗?”
“嗯!我上次和凌叔叔提了一下,说想要一把模型手枪,没想到凌叔叔一直都记得!!”他捧着枪,高兴的说。
“天佑进去吧!里面的小朋友还在等你切蛋糕呢!”幽兰对天佑说。
“哦!”
天佑小跑的进了屋子,随后身后的齐云海对幽兰道:“下一次天佑过生日叫他一起来吧!人多热闹些。”
他也希望天佑更开心。
幽兰凝视着他回答:“你不会介意吗?”毕竟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天佑的亲生父亲。他们在一起会不会尴尬?
“我怎么会介意?多一个人疼天佑,为天佑庆祝生日,我觉得挺好。”他含笑说。
幽兰吐了口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好吧!这一次算她自己小心眼了。她说:“走吧!我推你进去,否则一会儿分不到蛋糕吃了。”
幽兰在家过了几个星期平静的日子。这天,她突然接到了天佑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
“喂,请问您是齐天佑小朋友的家长吗?”对方十分紧张的说。
“是的,我是他的妈妈,请问什么事?”
“你好,我是天佑的班主任,今天齐天佑在学校把另一个小朋友打伤了,您能不能过来一下?”
什么?天佑从来不和别的小朋友大家,怎么会把人家打伤?
“好的,我立刻就来。”
幽兰匆匆赶到了幼儿园。
教室门口,天佑一个人站着,额角还有嘴唇都受伤了。看见幽兰,她立刻小跑了过来,“妈妈——”眼里满是委屈。
这时,幼儿园的班主任走了出来,说:“您是天佑的妈妈吧?我姓马,是天佑的班主任。他今天在班上把一个小朋友头打伤了,你看怎么办吧?”
“佑佑,怎么回事?”幽兰低头问着儿子。
只见天佑不说话,望着一旁的马老师,小脸赌气似得涨的通红。
这时,站在一旁的马老师又说:“天佑妈妈,我刚刚已经问过他为什么打架了,可是天佑就是不肯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和小朋友打架?”
可是天佑还是不啃声。
不久,千惠带着浩昊走了进来,胖嘟嘟的浩昊趴在千惠肩膀上,都上缠着纱布,正对着天佑趾高气扬的做了个不堪的手势。
怎么又是他们?幽兰望着这对母子心想。
“不好意思凌太太,浩昊没什么吧?”马老师说。
“你们学校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什么小孩子都收进来?你看现在把我们浩昊弄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以后一定会改进。”
接着,千惠又望着幽兰说道:“没想到又是你们。这一次,你儿子出手打伤我们浩昊,你说这笔帐要怎么算?”她恶狠狠的说。她托关系将浩昊转来了这所幼儿园,为了就是报复他们母子。
幽兰仔细看了看凌浩昊。只见他嘴里叼着棒棒糖,正坐在凳子上专心的玩千惠的手机,看上去根本没受什么伤。
倒是天佑,眼睛肿了,鼻子也青了,嘴唇还受了伤,伤得比凌浩昊严重得多!看得幽兰心如刀割,心疼的不行!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天佑打伤你孩子?”幽兰质问。
他伤在哪里了?他怎么没看见?
“监控都拍摄下来了,你儿子欠管教,冲上来打我们家的浩昊。现在有证有据,你还想赖不成?!”
“胡说!他胡说!”一直保持沉默的天佑终于开了口。不是他故意打他,而是他忤逆妈妈,贿赂了一群小朋友,才把他打成了这样!
“佑佑,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幽兰望着儿子问。
可是天佑又不说了。他固执的转过头,不去看幽兰的眼睛,倔强的像一头小牛。
“马老师,麻烦你打开闭路电视,让我看看,可以吗?”幽兰问。
马老师让幽兰观看了闭路电视,电视镜头下,天佑本来好端端的坐着,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站了起来,冲向了一旁的浩昊,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接着又有许多同学围了过来。
由于镜头的原因,看不清到底谁是怎么回事,但以目前的录像显示,是天佑先主动攻击的浩昊的没错!
看完录像,马老师劝道:“齐太太,你也看见了。这件事我们也不想闹大,要不这样,你向浩昊的母亲道个歉,希望能和平解决这件事。”凌家的势力太大,她也不敢得罪他们。
没有确实的证据说明天佑是无辜的,幽兰只好牵着天佑的小手去道歉。可是,天佑却反抗着,狠狠抽回了小手,死也不肯去!
要他向他们道歉,做梦!
“你们不想道歉也可以,就等着被退学吧!反正这种贵族幼儿园,本来就不欢迎你们这种下等人!”千惠说完,抱着儿子趾高气扬的走出了幼儿园,上了自己的豪车。
不久,幽兰抱起天佑也离开了学校,母子俩准备上车,这时天佑说:“妈妈,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是他们说我没有爹地,我气不过才打他们的!”
幽兰一惊。
难道浩昊的母亲知道天佑的真实身份了?
“佑佑,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幼儿园同学的爸爸妈妈每天都会开车来接他们放学。可是我只有妈妈来接,爹地从来没来过。他们就说我没有爹地!”天佑回答道。
幽兰轻吐了一口气,还好!
“佑佑,你爹地你不是不来接你,你爹地是身体不好,不方便来接你。”
“我知道!所以我和他们说,可是他们不听,还不停笑我!”所以他气不过,才和他们打起来的。
“妈妈,佑佑真的会被退学吗?”
他不是怕被退学,就是怕妈妈因此而伤心。
虽然这里是贵族幼儿园,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他还是喜欢原来的幼儿园,在那里他和小朋友们相处的可开心了。
“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被退学的。”
幽兰心痛的低头亲吻了下天佑难过的小脸,将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她会好好保护天佑,不让人欺负他,就算那个两个人要打官司她也不怕!
S市,凌家。
凌洛在S市的生意越做越大,为了制衡凌洛,凌翔一家搬到了S市。
傍晚,凌振国和妻子正在同凌振邦一起吃饭。凌振邦和凌振国是亲兄弟,这一次是来S市探亲,看望同胞弟弟,顺便住几天。
“振国、娇兰,我来了几天,怎么没看见凌洛回来?”凌振邦喝了一口泸州老窖,苍老面容上满是岁月的沧桑,不过那一对炯炯有神的眸子,任然让人不敢小觑。
凌振国放下筷子,顿了顿,解释说:“凌洛平日里比较忙,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他就在他妈家里吃了,不经常回来。”
“是吗?”凌振邦眉头皱了下,“有空叫他们母子回来一次,我也好久没见他们了,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凌振邦又说。
一旁,凌振国的夫人丁娇兰坐在凌振国身边,小声的低嗤了一声,脸色憋屈的慌。
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还有她生的那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儿子,有什么好待见的?不过在凌振邦面前她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因为凌振邦不是普通人。他年轻的时参加过中印战争,受伤后一直留在部队,现在已经是军区的军长。凌家的生意一般都是靠他,如果凌洛是明地主,那凌振邦就是暗地主了。
不过,当初他在凌家的嗣里,唯独看中了那个私生子,还把他当成了亲生的儿子看待,也是让她一肚子气。
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儿子就可以做家主?现在还欺到他们头上来,一想到这一点,她就窝火。要不是他丈夫以前这个家主是凌振邦一手抚上位的,她早就发飙了,也不会有今天这顿饭局。
“我们也想叫他回来吃饭,可是他现在做了家主,是大忙人了,我们怎么叫得动他?”她话里有话的说。
要不是他让凌洛这个野种接手凌洛的家主,弄得现在她的儿子凌翔在公司一点地位也没有!
对于娇兰的不满,凌振邦心里有数。
淩翔和凌洛比起来,是在差太多了。淩翔从小体弱多病,连部队的体检过没过,加上他在其他地方也不出彩,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出类拔萃之处。
而凌洛就不一样了,他从小体格强壮,被他挑选入伍之后更是表现出色,担任了特种部队的高级军官。要不是听他的劝回来接手凌家,他的军旅之旅一定不会比他逊色。
凌家不止是他的家,更是凌家几代人的心血,百年的心血需要一个找个有实力的人来掌权,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他清楚这一点,所以力挺了凌洛坐上了家主之位。
“凌洛是这样说的吗?我看见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了,对待长辈不能找个态度!”凌振邦说,虽是在数落凌洛,却是在极力维护着他。
这时,千惠带着满脸泪痕的浩昊走了回来,满脸委屈的说:“爸妈,你们这一次可要为浩昊做主啊!”
“爷爷奶奶……呜呜……浩昊好难受……呜呜……”在千惠的言传身教下,浩昊的演技更加的逼真。
“怎么了,快别哭了,告诉奶奶是怎么回事?!”凌母说。
凌浩昊可是她从小带大的孙子,从小不但没吃过苦,更是一干大人抱在怀里宠爱大的,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怎么了?”凌正邦也放下筷子,走过来紧张的探视,“哪里伤着了?”
“大伯,您也在啊?”
“嗯,我过来和振国叙叙旧。浩昊怎么了?”他问。
“浩昊在幼儿园里被小朋友打伤了……”
凌母立刻瞪了媳妇一眼,“浩昊什么时候伤的?你怎么也没看好他?有没有带浩昊去医院仔细检查过?!”
“对不起妈,都是我的错。回来的时候我带浩昊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事。”千惠忍气吞声抱歉的说。
对于家里这个凶婆婆,她早已习惯,而且不敢忤逆她。因为她这个婆婆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手里的权势不比凌翔的父亲低。
其实儿子根本没受伤,她只是想让浩昊在两个大人演场戏,好教训下那对母子。
“你别怪千惠了,我看还是让医生快点来看看吧!老王,打电话把陌医生叫来,让他看看浩昊伤得怎么样了。”凌振国立刻吩咐道。
只有让家庭医生仔细查了,他才放心!
相比凌振国和娇兰的紧张,凌振邦要镇定的多。
他站在一边,望着目前家族里唯一的孙子,充满了幽幽的担心。浩昊这个孩子早就被他们宠爱坏了,以后也难成大气。
不久,家庭医生来到了凌家,检查过后发现浩昊只是有几处地方擦伤,没有什么关系,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浩昊伤得不重,但在凌母盛娇兰眼里,浩昊受了伤可是万分严重的事。
她把千惠偷偷叫道了二楼的书房里,严厉的质问道:“你这个妈妈是怎么当的?居然让浩昊被人欺负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当妈的责任!”
“对不起妈,我以后一定好好看着浩昊。”
千惠的顺从让丁娇兰的怒气少少平和了些,她问道:“是谁伤得浩昊?”
刚刚凌振邦在,她不好意思问,现在没人,她一定要好好问清楚。浩昊可是他的宝贝孙子,她非要把那些敢伤他的人,揪出来,教训一顿不可!
“是一个转学来的学生。”
“什么背景?”
“好像是齐氏的小儿子。”千惠在心中窃喜,一五一十的说。
“齐氏?那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也敢惹盛皇集团?”她不屑的说,神情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老王,立刻去把他们母子给我带过来,我到要好好问问她,是怎么管教自己儿子的!!”
“是。”
幽兰带天佑回到了家。本来她想带他去医院,可是天佑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自尊心,打架打输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
幽兰无奈,只好自己在家里上药。
“呃……”
好痛……
一块小胶布贴在了天佑俊俏的小脸上,疼得他龇了下牙。
“很疼吗?妈妈轻一点好了。”幽兰说。
天佑立刻一笑,安慰着幽兰,“没事的,妈妈!一会儿就不疼了。”他露出无比灿然的笑容,好让幽兰放心。
可是幽兰的眼里还是含着难过的泪水。这是天佑第一次和人打架,还被人打成这样,她简直比自己受了伤还心痛百倍。
“妈妈,你不要把我被人打的事情告诉凌叔叔好吗?”天佑恳求道。
“为什么?”
“他们欺负了我,我没能反击,还挨了打,凌叔叔一定会觉得我很没用,说不定以后就不肯教我剑道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就看不见凌叔叔了。
幽兰放下了手里的棉花棒,心里感觉酸酸的。要是凌洛知道亲生日子挨了打,以他的个性,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时,楼下传来了老周紧张急促的叫声:“你们是什么人?进来做什么?喂喂,你们找谁啊?”
只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冲进了齐家。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找幽兰和天佑母子!
打开了幽兰的房门,望着紧张的母子,对着手里的相片。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放开我们!”幽兰叫道。
黑衣人确定了他们就是他们要找的人,然后立刻做了个手势,几个人上来,将他们带上了车。
这时,齐天赐急忙冲出来,拦住了一群黑衣人,道:“你们是谁?快放开他们,否则我要报警了!!”
黑衣人不屑的笑了笑,一把将齐天赐推倒在地说:“凌家的人做事,不相干的人最好让开!”
齐天赐摔在地上,摔得不轻。他愤愤的看着他们,将幽兰和天佑绑架上了车,无能无力的一拳击在水泥路上。
等一等,凌家?难道是凌洛吗?
他掏出手机立刻给凌洛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齐天赐立刻大声问道:“凌洛!你为什么要抓我幽兰和天佑?”
“你说什么?”正在开会的凌洛听见齐天赐说道,立刻终止了会议,走到了门外。“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装了!刚刚有几个黑衣人冲进我家,把幽兰和天佑绑走了!他们说是他们是凌家派来的人!我警告你,我小妈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唯你是问!”
凌洛一脸冷峻的挂掉了电话。
他将他们保护的那么好,难道凌家的人知道了吗?
凌洛立刻驱车往凌家大宅而去。
幽兰和天佑来到了凌家大宅,已经是深夜。他们被胶带蒙住了嘴,偷偷带进了丁娇兰的房间。
因为凌振邦在凌家做客的关系,他最不喜欢‘私下用刑’这一套,所以她还是有所顾忌,不敢惊动他。
“你是齐云海的老婆?”丁娇兰望着眼前年轻的幽兰问。
幽兰被人撕开了嘴上的胶带,抬头凝视着面前的贵妇,“是的。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那就要问你自己!”丁娇兰高傲的说,“你的儿子打伤我的孙子,这笔帐你以为就这么算了吗?”
看来她是凌家的人。幽兰想了想,凌洛的母亲她见过,以她的年龄应该是淩翔的母亲,凌洛父亲的正室。
幽兰回答道:“小孩子打打闹闹很平常,何况这件事根本不是天佑的错,天佑也受了伤,你们凭什么……”幽兰还没有说完,丁娇兰就紧接着一把掌打在了她的小脸上。
幽兰的嘴唇立刻就被打出了血,耳朵不停的鸣响。
“妈妈,妈妈!”被绑在一边的天佑大声吼叫道,然后怒目对着丁娇兰,“不许你欺负我妈妈,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你儿子和我孙子能相提并论吗?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敢和我们凌家较真,真是可笑!”丁娇兰抖擞着肩膀,冷笑着,却不知道幽兰接下来做的事,会让她终身难忘。
丁娇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言一行都在鄙视着他们母子,让幽兰恨得牙根痒痒的。
如果他们知道天佑也是凌家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过幽兰并没有说口,也不打算让天佑回到凌家,面对这个虎姑婆。
她鄙笑的看着她,不甘示弱的说:“谁是云,谁是泥,现在还不知道呢!”她相信,她的天佑不会输给任何人!
“你这个女人,还敢和我顶嘴,真好大的胆子!”丁娇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想直接把幽兰的另半边脸给打肿了,可是谁知幽兰却张大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掌,将她的手咬得鲜血淋淋!
丁娇兰没想到幽兰会咬住她的手,顿时大惊,想抽回手又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掌被她咬得满手是血。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拉开这个疯女人!!”
几个愣在一旁的保镖这才冲过来,将丁娇兰的手从幽兰的嘴里拔了出来。这时,她的手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圆型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