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云武大陆正是那鸿蒙玉宇出开时历史涓涓长河的一段绚丽多彩的溪流。
盘古大神创世,那开天辟地的神来之斧不仅将混沌如同鸡卵的宇宙劈成两半。
清澈为天,浑浊为地。
更始那破碎的空间产生了无数的平行的空间。
而云武大陆就是这充满无数魔幻与神秘的空间之一。
再初创这片大陆的千年长河中云武大陆出现过豪强争霸的烈火如歌的列国争霸时期。也出现过如说出“大丈夫生当如是,彼可取而代之”这般豪言壮语的一代天骄—项铁心。
也出现了尧舜在世的英明神主当今一统中原之地的玄黄帝国的玄慈皇帝—李月关。
以及三十年前横空出世为千年的武学史抹上一笔浓墨重彩的不世出的天才剑手—“剑圣”林青城。
虽然他在三十年前应邀与当时天下最负盛名的五个最具天赋才情的青年高手进行比武……
结果,他败了。
在无数崇拜者的猜测和质疑声中消失,从此仙踪莫测。
而这五个击败他的青年在以后的二十年间,盛名日隆。
时至今日,声名无两。
号约五雄。
灵罡不灭—方照南(当代大侠被称为即林青城后云武大陆最强的男人,当今天下正道武林的旗手,据说除了“剑圣”林青城与其他四人外,到现在与其交手的大陆高手从未在其手下撑过十招。而灵罡不灭正是其最为著名的功法,传说中他的不败神功脱胎于九洲神器图谱之一的灵罡不灭。好事者便以此功法之明如是称呼他。)
快斧手—金威远(威远镖局的大当家,在云武大陆分号遍布各地。一柄錾金斧用深海寒铁所铸,入手沉重无比,可是金威远偏能舞动短斧去是潇洒自如,来去如风。宛若是拿起一根画笔凭空临摹作画,亲手绘制出世间最为精美的图案。不仅如此让他名声大燥的原因是,他人虽为白道佼楚,但据说其人性子阴毒,最有名的口头禅是‘在战场外打败对手’。这使邪魔外道对此人且惧且恨,不能自已。)
神算子—郭风春(一代宗师,武功另辟隙径与棋道结合,每每与人对敌,总是料敌先机,找出敌人破绽,从而轻松取胜,五人中最以轻功见长。)
遮天避日—武尚勇(云武帝国八十三万禁军总教头,云武帝国首都大兴城九门提督。五人中唯一身代官职的武学强者。性如烈火,一点就着。遮天手与避日功为当世两大绝学,与方照南私交甚密。)
荡剑回枫—李暮清(云武大陆不世武学天才,才高八斗,在云武大陆之南疆开创回枫剑派,有南李之称。但是天性单纯,性喜玩乐,遇事毫无主见,唯方照南与武尚勇马首事瞻。)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后有好事人凭空猜测…
也许,当时处在帝道初级状态的林青城在面队五雄车轮般的鏖战后,终于领悟了天道最终奥义,破碎虚空而去…(喜剧版)
或许,剑圣虽强最后不敌五雄联手,惨遭败北,含恨而去。
最后抑郁而终。(悲剧版)
“独留青冢向黄昏。”
种种奇怪的猜测,不一而是。
也许,(不好意思也成了八卦党)真相只有一个,但是我们这些愚昧的凡人永远只看到了冰山的一角。
大浪淘沙,忆往昔峥嵘岁月。
新的历史也许需要新的英雄去续写那史诗般华美壮阔的乐章!
………
‘铁关通天涯,极目少人行。关旁一小吏,终日对石壁,桥跨千仞危,路盘两峡窄,试登西楼望,一望头欲白。’
铁门关,又被当地土人称为遮留谷。
位于云武大陆东北与中原腹地的咽喉之要冲处所,云武帝国玄慈皇帝李关月命大将军徐宁在此地建关,南入沧海,北至龙山,扼守流向哥萨克帝国孔雀河上游陡峭峡谷—遮留谷的出口。
这里是南北疆交通的天险要冲之地,连通着两国的丝绸贸易之路。
从建成起就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关山绝壁千仞之处不知是何年月日被一绝世高手运银勾铁画般的神笔上书四个大字“襟山代河”。
因其门有三层,名为‘三重门’。
关外一重闸板门,中间两扇铁叶大门,最里面的第三重门是一层栅栏门。可谓稳如泰山。
二十余年前,大将军徐宁正是凭借此门之威,一斧斩断绳索,坠下闸板。将哥萨克帝国兵马大元帅察猎北之子—易于染指中原腹地的察尔汉,连人带马生生砸死于门下,大军席卷而出,破其敌军于遮留谷中,斩哥萨克人头颅三万余颗,降敌无数。
另其因为丧子之痛,至今不敢入寇中原。
从此,铁门关名扬天下。
在此就有诗人豪情大发,写下了…
“中原锁匙无双地,万里河山第一关”的无上美名。
其关山旁有一方小镇,因其依山傍海,遂得名山海镇。
虽此地地处边关重镇,几经刀兵之灾,但是自故老相传此地乃“五福环地,不受刀兵之灾”。
而且地势狭长,虽为兵家必争之地,但是每逢战事全部都在离关外三十里的遮留谷里展开大战。
盖因此地,地势宽阔,数万军马才好排开部阵,所以有“若图铁门关,必取遮留谷”之语。
可见其地理位置的重要绝伦。
这样历经数十年,虽偶有兵祸到此,但是因为守关女将秦良玉将军乃镇关名将秦武通之后,年方二八,深通六韬三略,屡次将来犯的哥萨克小股贼军或是打秋风乘机抢掠的北疆马贼尽数歼灭深得山海镇百姓之心,皆称秦良玉为神威天将军。
遂刀兵不起,加之此地地处山海之间,为云武大陆的湿润的海洋气候,受到季风的暖湿气流的影响,年年落庆云,岁岁五谷丰。
居住在此,虽不见的吃龙肝凤髓,大富大贵;官居一品,大紫大红。
却也是如周庄所说的‘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颇是自得其乐。
其关山依山势而走,险峻奇伟。高山巍峨如冠,似蛟龙戴角,故得名龙角山。
此山海拔五百一十九米,正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龙角山半山中有一座古刹改成的私塾,名为栖贤居。
因为这里地处偏僻的边关重镇,人口稀少,但是这座平平无奇的小小私塾却走出了云武大陆第一的书法家—有草圣之称的萧显,一支狼毫毛笔,挥洒一份天地豪情,给后人留下了多少传奇般的故事。
后有人传说那壁立千仞的奇绝险峰之上的手书四大字“襟山代河”就是出自这位高人的手笔。
正因为如此,这座龙首山中的私塾早已是远近闻名,许多方圆百里身家显赫的达官贵胄将自己家里的纨绔公子送来此地,一为了能使自己的孩子受到更加良好的教育,二是即使自己的孩子将来的学业碌碌无为也好凭借着在‘栖贤居’读过书的名头用钱为孩子‘捐官’。
反正家里‘不差钱’,何必让孩子那么辛苦,到时候即官即商,做个像云武大陆第一富商胡雪言那样的红顶商人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而自己也不想做那个有义方的窦燕山,成就什么五子登科的传奇。
这就造成了‘栖贤居’的富家子弟两极分化的现象十分严重,勤奋用功的富家子弟被送到此处更是在学业上锦上添花,而只想要来此地凭借着栖贤居的噱头将来好为自己的前途谋一份好差事的人,也是如‘过江之鲤’大有人在。
正值那‘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的深秋时节,天色也随着季候的变迁慢慢的黑的比往日早了,山上梯田上的耕农也早早收工回到了家里。
龙角山也在暮色的侵袭下,渐渐的被一片黄昏的光所挥洒上一道道淡淡的麦芒。
在这落日的余辉中,龙角山上唯一有些生气的就数那坐落在半山腰那叫‘栖贤居’的私塾传来的熙熙攘攘的背书之声了。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处…”
‘乒’的一声响亮,私塾的孟夫子响亮的戒尺重重的拍在了罗胖子的桌前,而出现在罗胖子罗霸道眼帘的是孟老夫子孟德昌那争得通红的有如猴子屁股般干瘪的老脸。
此刻的孟德昌以是怒发冲冠,一负被罗霸道气三尸离魂,七魄不在的则人而噬的凶利表情。
那长相怪异这一刻冲满血丝的三角眼和被气的一翘一翘的山羊胡,以及不住颤抖快要忍不住贴到罗胖子那张尴尬不已的饼子脸上的戒尺,使本来应该书香四溢处于和谐氛围的私塾。
此刻,却如冰封三千尺的极北之地般冻得众多纨绔子弟寒毛倒竖,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都暗暗痛骂罗胖子没事招事,不学就不学吧?
你干吗再师尊为我们这些将来的大红大紫,穿绫罗缠蟒带的官二代,传道受业兼解或讲天山的时候看你从你老子那里A来的孤本《玉蒲团》就是你的不对了。
真盼望孟老头将你那张人贱人爱的饼子脸用他那惊天动地的戒尺杖法改造成猪头似的包子脸,以解我们这群‘央及池鱼’未来国家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心头之恨。
孟夫子喘着粗气环视左右见到周围之人都流露出幸灾乐祸之色,不禁感叹世事薄凉,而这群人就是自己所要教的学生呀?
学生全无向学之心,而只有钻营之术。一人落水,众人不是患难相助,而是落井下石,过桥抽板。
‘大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孟德昌浑浊的三脚眼中怒色隐现正待问责,却听见罗霸道背后传来一丝慢悠悠的轻语,笑道:“算了,孟夫子你讲的无趣之极,又怎么能怪我们霸道兄弟看那孤本的《玉蒲团》呢?再说我们来这可不是听你讲什么狗屁天书的,我们说实在的只不过拿你这半间破屋当个跳板而已,以后身带吴钩官居一品时,认不认你还是两说呢?”
孟老夫子听到这话时眼中悲凉之色一闪而逝,而听到此人说到最后将自己闻名天下的书香圣地的‘栖贤居’说的如此不堪,不禁那浑身上下无四两肥肉的柴芦棒般的干枯身躯不停地颤抖打起了摆子来。
哆哆嗦嗦的颤声咆哮道: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李超凡你这般说话,怎么对得起我这个一直倾力栽培你的老师,你…”
“等等,等等!”
那刚才的声音此刻却是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
孟德昌举目向罗霸道身后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雪白貂裘的华服公子,歪歪地懒懒地做在胡凳之上,将一双腿作二郎状高高翘起,神色桀骜。
但见此人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了,发黑若墨,齐眉扎着一条碧波玉抹额,面色虽然微黑,但是脸旁削尖,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顾盼之间,雄姿英发,即使以孟德昌屡经世事,待人处世,打熬出一颗老辣无比的心肠,也不觉老大惊愫。
“赶快将你那翻长篇大论都收起来,若不是我父亲看你有几分才学,请你来做我们的开手师傅,不然以你的资历有什么本事能在这出过大国学的‘栖贤寺’来教学,而且每月你这老家货从我们这些人家里讨的常例前钱也不少吧?也够你一辈子享用不尽的了,你还是闭上你那张狗嘴不要在少爷真动了怒气那样你的晚年可能会很凄惨的呦!”
孟德昌此刻以然气的三尸神暴跳,但是一想到了李家的权势,浑身上下如蔫了的茄子一样,那张本来颇为丑陋的大驴脸也变的如同酱了的紫菜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