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昏暗的灯光还有震耳的节奏都让崔飒的眉间微微皱起。
一旁,贺杰看了眼手表,冲着崔飒使了个颜色,半开玩笑道,“严硕这家伙迟到了,一会儿来了一起灌死他。”
“来了。”崔飒仍旧是面无表情,看着酒吧门口的方向。
一个男人朝着这边走来,脸上带着痞痞的笑,“真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自罚三杯。”
“服务员,三杯炸弹。”崔飒冲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喊道,让严硕瞪大了双眼,“哇,崔少,几天不见又变狠了哦。”
“哈哈哈,你活该!”贺杰幸灾乐祸的笑着,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严硕的肩膀,“说说看,今天是哪个妹妹把你缠住了,让你脱不开身啊?”
闻言,严硕微微一愣,嘴上的笑意瞬间被嗤笑替代,“呵,到还的确是个特别的女生,被自己的亲生老爸卖了。”
崔飒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停顿,只听贺杰继续问道,“这么惨?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明天送到David那去。”严硕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就见贺杰连连摇头,“你这算盘倒是打的不错啊!不过万一她反抗怎么办?”
“不会。”严硕显得很有信心,“我来之前命人给她打了一针,熬到明天,就算是只狗她也不会拒绝。”
“啧啧啧,狠,真狠……”贺杰虽然摇头,但嘴角却是带着无谓的笑,“你那中针还有没有?给我点。”
“人在哪里。”崔飒忽然的开口让严硕跟贺杰都一愣。
看向坐在一旁的崔飒,虽然仍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他们却觉得他此刻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阴霾。
“崔少,你该不会是认识那个女生吧?”贺杰显然是三个人里最八卦的。
崔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严硕,阴沉的面孔说明了他此刻的不悦。
“我带你去。”严硕开口,已然站起了身。
黑漆漆的房间里,思乐的手脚被绑在一起,蜷缩在地上,身体莫名的炎热。
刚才那个叫阿文的男人给她打了一针之后,她的身体就开始热起来,到现在,她已经觉得自己热的快要不能呼吸。
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空虚让她知道,那一针到底是有什么效果。
死死的咬着唇,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发出呻吟。
她告诉自己,不论这个药的药力究竟有多强,她也绝对不能妥协。
她必须要撑下去,她还要保护妈妈,如果没有她在,父亲随时都可能会把妈妈从医院接走……
一道光亮传来,思乐似乎看到了房间的门被打开。
有人开了灯,让蜷缩在这间空屋内的思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我,我不会妥协的。”没有看清来人,思乐就急切的开口表明自己的立场,“不管……不管你们用……嗯……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不会妥协!”
声音,因为身体极度的渴求而变的颤抖,尽管思乐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可还是有一两声溢了出来。
崔飒走到思乐的身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只见思乐缓缓的转头看向他,双眼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张小脸因为药效的关系而无比绯红。
崔飒背着光,所以思乐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急促的呼吸着,身体不自觉的收紧,“你……嗯……你不要过来……不许碰……嗯……碰我……”
没等思乐把话说完,崔飒就已经俯身解开思乐的手脚,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强健的臂膀跟结实的胸膛带着致命的诱惑,引诱着思乐的身体不断磨蹭着,可理智却让思乐抗拒,“你,放我……下去……”
“是我。”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悦,似乎有些熟悉。
思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男人凝固的侧脸,竟是有些意外,“崔……先生?”
看着这一幕的严硕显然有些奇怪,“你们认识?”本来以为崔飒只是有兴趣见见这只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掉的可怜虫而已,谁知道听他们的对话才觉得不对劲。
“以后少动她。”崔飒没有回答,只留下这句警告意味十足的话便抱着思乐大步离开。
司机小陈看到崔飒抱着一个女人出来,急忙下车打开了后车厢的门。
思乐被崔飒抱着,坐进了后座,只听男人低沉下令,“开车,回别墅。”
车子发动,思乐把头钻进崔飒的衣领里,磨蹭着男人脖颈间那温热的皮肤,“崔先生……我,我难受……”低声的呢喃着,残余的理智渐渐被药性吞噬,她,还真是小看了那一针的力道!
崔飒微微皱眉,伸手拿出手机,按下几个号码,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慵懒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崔飒冷声问着,“解药呢?”
电话那头的严硕耸了耸肩,“本来想给你的,谁知道你走那么快,今晚就好好享用吧。”说罢,就把电话挂断,丝毫不理会对着手机脸色越发阴霾的某人。
“好热……我好热……”女人已经开始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服,露出昨晚被他疼爱过后的印记。
崔飒再次紧了紧眉间,下腹早已一片火热。
“难受……”女人还在呢喃着,两条腿不自觉的摩擦着,衣衫已经推到了胸口,两只手不断的在自己光洁的皮肤上游移,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一般。
“停车。”崔飒再次开口,小陈自然知道崔飒的意思,将车靠边停下,然后自觉的打开车门离开。
思乐的双眼早已迷离,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更加分不清自己身边的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凭着本能,不断的靠近,磨蹭,如兰的气息挑逗着正襟危坐的崔飒,“嗯……我要……”
“妖精!”崔飒一声低喝,翻身就将思乐压在身下,不愿再忍耐的分身急迫的挺进思乐早已泛滥的空虚。
夜,静的寂寞,只有停在街边的黑色轿车在月光下剧烈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