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痴情地敲着手中的键盘,嘀嗒嘀嗒发出的声响像一曲缠绵而又优雅的音符。夜悄悄地到来了,我打开窗户长舒了一口气,远方那星星点点的灯火悄悄地映入眼帘,打破了心中原有的宁静。我突然觉着我就像那星星点点的灯火一样,所有的付出仅仅是为了一场未曾破碎的梦。
一个多月的时光不知不觉地从十指间溜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这部长篇小说终于完稿了。我心中却突然有那么一丝莫名的怅然若失的感觉,也许写作重要的是那种奋斗的过程而不是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结果。看着电脑屏幕上七零八散的文稿,让我不敢稍息地又投入了后续的整理之中。过去的三十多天里,我条件反射似的从教学楼辗转到图书馆,然后再从图书馆流放到寝室楼,很原始地过着高三般三点一线的生活。隐隐约约间觉着高中时代磨练的那种勇往直前豪情万丈的韧劲似乎又爆发了,她催促着我从这个胜利跨越到下一个胜利。我觉着我像一匹超载的骏马一样,永不停蹄地承载着常人难以承载的种种负荷,步履艰辛地一步一步地迈向心中的那个未曾破碎的梦。
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几乎没有渡过一个真正的白天,因为我是跟着月亮走而不是跟着太阳走的。早上室友们辛勤地起床早读的时候,我却贪婪地赖在床上酩酊大醉般地睡着。中午忙碌了一整个上午的室友们很疲倦地躺在床上惬意地睡着大觉的时候,而我却满怀激情地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外面吃一碗烩面,当做我的早餐,不知什么缘故我对烩面有一种难以割舍的心情。期间写小说写得忘怀所有的我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服务员问我吃什么饭的时候,我就发疯似的张口就说:“来一碗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个女服务员腼腆的脸蛋唰的红了起来,我茫然间才意识到我是在吃饭而不是在写《人生若只如初见》。看着她那一脸迷茫不知所措的表情,我很惭愧地解释着说:“来一大碗羊肉烩面!”不知情的人可能以为我是在调戏她呢,其实我半点没有那个意思,天地良心可以作证。过了会儿她端着烩面很风趣地向我说:“这是你要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听着她那幽默的话语我一笑付之了,若不然还能怎么做呢!我觉着我不午休的这点习惯,根本不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而特别地像一个进口的西方人。有时候我很难以理解我们的党和政府为什么制定那么长的午休习惯,让十五亿人口在太阳当空照的时候还很休闲似的进入了梦想。党和政府带领着她那“辛勤”的人民集体地虚度光阴,想起来难免让我觉着有一种匪夷所思的荒诞。到了晚上室友们开始了长久的睡眠,而我却疯子般地开始了正式地写作。这么一对比,我俨然是一个“另类”。我以前也曾试图改变我的写作方式,但是一次次的挑战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为了心中那个未曾破碎的梦,我不得不从“同类”中慢慢演化为一个稀有的“另类”。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正是应了老祖宗那句“积习难改”的谶语。这么一想号称为“同类”的他们不也积习难改吗?我就很索性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听之任之了,觉着自个特不伦不类。
晚上九点多钟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我觉着我最快乐的时候不是睡觉的时候也不是写作的时候,而是玩着的时候。九点多钟的我很尽情地独自一个人在操场上接受着大风的洗涤,很忘我地陶醉于其中。我觉着我的品格就是在经过风的洗礼下才形成的,所以我一辈子都会铭记着新乡医学院,铭记着新乡医学院给我的一种无形的力量。我就这样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似的独来独往地一天过着一天一年过着一年,知心朋友说我是“独行侠”,我也欣然地接受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不该是现实的现实。所以我觉着我这个人很古并且还有一种风的味道,就自个美其名曰“古风”,以此来自娱自乐。从风那儿找到灵感的我很舒畅地回到宿舍开始了长达数小时的工作,看着电脑屏幕的我信奉的就是“本本主义”,此本本主义非彼本本主义,这里的本本是笔记本的意思。夜晚很静,我觉着更多的是一种心静,所以那个时候写作的效率往往比较高。用一个很雅观的词儿来形容就是“文思如泉涌”,用一个不堪入目的词儿来形容就叫做“文思如尿崩”,你也许觉着特搞笑,但是现实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写得累了,就喝点热茶或者咖啡之类的东东来刺激一下自个的神经,让自个时刻保持着一种亢奋的心情来完成常人难以完成的工作。有时候寝室里传来隐隐鼾声,我那疲倦的精神头唰的一下子上来了,觉着那鼾声像音乐似的伴随着我写作,真的让我很感动。这样的工作一写就是写到两三点,有时候写到天微亮辛勤的同学开始起床也是常有的事儿,他很知我似的对我说:“你个九流代表作家!夜里窜来窜去像一个夜猫子似的!又在找灵感吧!”。我向他笑了笑没有回答,洗了一把脸就趴到床上开始睡觉了。醒来之后就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工作,三十多天如一日、一日如三十多天鲜有间断。写小说的三十多天里,我瘦了四斤,人老珠黄的模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感觉那时的我做个减肥广告还真的有点范儿,但是天生没有生着一个做广告的命儿,所以我就趁早打消了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免得贻笑大方。所以我觉着写小说也是一种减肥方式,绿色环保而又无公害,只是对身心有那么一丁点地摧残。也许在别人的眼里他们觉着我活着特累,但是我自个却觉着我自个特轻松,因为冥冥之中我那未曾破碎的梦激励着我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脚印地一直奋斗下去!
啰哩啰嗦了这么多,我也没有写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你们更没有看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但是我以后写的字你一定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为它可能使你受用一生。我觉着我们活在这世上就应该有一种梦,有一种未曾破碎的梦。这个梦就是方向!这个梦就是形象!这个梦就是力量!这个梦就是信念,就是那种宗教般的信念。有信念了之后你才会有激情,就是那种初恋般的激情。有激情了之后你才会有执着,就是那种愚公般的执着。所以你如果想要取得成功的话,第一你要有宗教般的信念,第二你要有初恋般的激情,第三你要有愚公般的执着。这样你就会觉着自个很有层次感,接着你就会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你自个的事情。当你取得一丁点成就的时候,千万不要停止下来,因为我们依然在路上,我们依然在“同往”成功的路上。如果用三个字来简短地概括的话,我觉着这三个字就是“痴”“淡”“勤”。痴的意思是不管你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种痴迷的念想,淡的意思是不管你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种淡定的心态,勤的意思是不管你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种天道酬勤的意识。想必更加详细的道理你自个是可以想得通的,我就不在此啰哩来啰嗦地写个没完没了了,因为我不是倪匡,写作速度没有那么快。夜灰蒙蒙的,似乎吞噬了一切,我也困得耐不住了,还是在睡眠中追寻那个未曾破碎的梦吧。
我知道我写的不是小说,我知道我写的不是散文,但我知道我写的是一种心理,是一种大众心理,我觉着我以前读过的几本心理教科书现在好像用上了。这就是我们的岁月,这就是我们的青春,这就是我们的梦。岁月是一条河流,青春是流淌在河流里的水。最后还是用这样的一句话来结尾吧:青春是一场刹那间做完了的梦,我们是那个做了梦却忘记了梦到了什么的人。
——公元2012年3月21日02点33分
古风于听书阁中记梦
天籁之曲:人生若只如初见
哀愁盏盏谁与我把酒临欢
离恨卷卷谁与我畅游几番
夜已黑我一天而无言
天已亮我一夜而无眠
琐碎的泪水洒落了几片
悔恨的离人还是否依恋
谁的思念憔悴了谁的容颜
谁的期盼苍老了谁的流年
东风无力百花残红消香断有谁怜
昔日的信笺你是否还能够看见
锦瑟无端五十弦低眉信手续续弹
昔日的诺言你是否还能够兑现
你曾说海可枯石可烂你的心终不变
你曾说天可塌地可陷你的心终不变
怎奈何
情到浓时情转淡
甜美的却只似昙花般一现
忧伤的却只如顽石般永伴
叹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你曾说海可枯石可烂你的心终不变
你曾说天可塌地可陷你的心终不变
怎奈何
情到浓时情转淡
甜美的却只似昙花般一现
忧伤的却只如顽石般永伴
叹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
怎奈何
情到浓时情转淡
叹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
——壬辰年二月廿五日寅时古风含恨于听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