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他反问着我。
“嘿~然后你还要什么话要说?”
“对了!你必须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你大概不久就会辞世了!”
“乌鸦嘴!”我不客气的骂着。
“我哪有!”
“是真是假?”
“是真的!哪有人红口白牙的诅咒人啊?!”
“喔…好吧!”我呆呆的应着。
“你答应了…我说的??”他兴奋的笑着问道。
“是喔!”我给他一个吊诡的答案。
“你非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可!”愤怒的他又说:“答应与不答应,二选一!”
“喔…”我看着他脸色,才说:“答应。”
“真的?!”他笑了起来。
说真的,我头一次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但,这种笑————很贼耶!
我回答后,抬头看着血袋,嘀咕着:“天啊~怎么还那么多啊?!”居然还剩下一半?!
柏宁似乎听到我说的话,便坐过来说:“那我说个故事给你听,这样你就不会觉得血袋还很多了,好吗?!”
我点头又点头,慢慢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喔!好!”
“我跟你讲喔!这是真的一个故事呢!”他说了一个起头后,又说:“以前啊!有一个女孩和男孩,相遇很奇特,可是后来却没了结果!”
“就这样?!”我问。
“这只是个约略而已嘛!”他无辜的摊摊手。
“算了!我问你,你回答就好了!”我按着输血管说。
“喔~好!你问啊!”
“我问你”我转过身,望向窗户:“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Jessica!”
“男孩呢?!”
“Jay!”
“相遇的情形是?!”
“……”他静了下来。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说也罢!反正血已经滴完了。”
我环视着这间病房,问:“我没带什么东西过来吧?”
“没有!”他的背影有些落寞。
“那好!我走了!”我跳下床,穿上鞋子,往门那走去。
我开了门,随即夺门而出,几乎是用跑的,因为我想到了一件事,该去灵魂咖啡馆一下,但先回家准备。
主意打定后,我看着柏宁没追了出来后,我随即往医院的大门走去,但是好巧不巧的,居然一台车挡在我前面,我看了看,不禁差点吓坏了!因为那台车分明就是柏宁的!我想不通,为什么他可以比我早一步出来?!还有车挡在我面前来?!
我头一次感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天啊
这时,他下车了,但是问题是,是她不是他。
这下子,换我开始疑惑起来,为什么柏宁的车子是她开的,而不是他开的,而且也看不到柏宁呀!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唉呀呀
“你好!凌晶小姐!”她说着。
我并未做回应,我是在打量这个我不认识的女子,初步估计,年约二十几岁,带墨镜,头发乌黑亮丽,很长;根据外表的观察,职业看来是做公关的,说句更良心话,特别漂亮,但我并不对这名女子有好感。
“凌晶小姐,你忘了我?”她问。
“你是……?”我骚了骚头,虽然很不雅观。
“我是——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我皱着眉头:“难不成你是…陈品凡的女友?!”
她冷笑了几声:“陈品凡?!没错!我就是!”
我楞了一下,我随便乱猜也对啊?!
但为了确认他是不是陈品凡的混血女友,我问了问她:“那,你是他的巴西韩国混血女友?!”
她用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斜斜的看着我:“不然呢?!你以为是如此?”
没气质、人面兽心、神经系统有问题,我呸!我跟这个人讲话做啥?我还有事未处理耶!
想罢!我看了看她,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来,很严肃的说:“那,克莉丝汀,你还想说什么?!”
“有你在这世上一天,就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她说着,我注意看着她的行动,我看到她的手有个亮光闪烁了一下,我警觉性立时提高,我随时准备使出我多年来从小就练的中国拳法,暗运内力,果然不错!她手里拿出一把匕首,往我心窝就是要刺,我跳往后面一大步,立时道:“克莉丝汀!我和你无冤无仇,何以要杀我?!更何况现在这里是医院哪!?”
“凌晶!什么叫做无冤无仇?!我管它这里是医院不是医院!我只是奉命来杀你的!”她呼吸急促,讲话很快,她将匕首一抛,那把匕首竟然往我这飞过来,我伸手接住了它,我研究着这把匕首,但我其实是在注意克莉丝汀的动作,果不其然,她象是身轻如燕,看来有练过飞毛腿!
我担心这样会对我不利,所以瞬间抬头说:“等等!!克莉丝汀,有话好说!”
克莉丝汀一昂头,停住脚步:“哼!虽然那把匕首要不了你的命!但却会要了我的命!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稳住了脚,说:“好!还你!”我将那把匕首抛向空中,她一看,象是会轻功似的,往后翻了几个圈,又一昂头,手伸了出去,正好接住,整个动作的过程,完美无暇,丝毫找不出一个可挑剔的地方。
我一看,愣住了!看来她并不是做模特儿的那名女友,是另一个人!但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笑了,缓和的对克莉丝汀说:“克莉丝汀!我想你做个朋友,如何?!”
我边说边走过去她那里,我很明显的看到她脸上愕然的表情。
本来嘛!本来势不两立的人会那么快就变成这样吗!?但现在状况不同啦!
我为了让她更明白我的话,便走过去,伫立在她面前,重复一次:“我说,我想和你做个朋友,可以吗?!”
她点了点头,欣然同意。
但她也解释着:“我答应和你做个朋友,原因是因为我想认识你这个奇人!”
我笑笑,问:“我也是!”
她看了看我,便邀我做她的车,一道去她那促膝长谈。
我果断的决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