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包装后,卖衣服的小妹一个劲帅哥帅哥的忙前忙后,又正好合适的夸赞,把他忽悠的找不到北,于是大手一挥,像暴发户一样,甩出一沓沓厚厚的钞票。
由于忙于准备,相亲那天,两只眼圈熬夜成了熊猫眼,以为信心十足了,可是早早等待的女孩却偏偏姗姗来迟,约定时间早过,热咖啡也变的冰凉了还不来。心中更加期待,以为这个女孩更是极品无疑,为了不错过精彩瞬间,就一直等的尿急也憋着,几乎把前列腺憋出问题。可是终于有个女孩朝这边走来时,才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真想狠狠的把介绍着骂上祖宗十八代。因为此女不但相貌不是天仙,而且还是那种让人感觉很自恋的感觉,看那短裙穿的也不怕走了光。还有那上身几乎就俩吊带,这什么衣服啊,这都是,睡衣也没这样的啊,头发卷起的波浪,染成红色,似神话剧中妖怪的造型一般。让他只泛迷糊。好,他混到这般田地,也就不管这些,能有人瞅上也成,心灵美也行啊,茄子苦瓜总的取一样吧。
开始还很侥幸,心存幻想。问她,小姐,你走错了吧?她倒干脆,先是冷冷白了他一眼,径直坐到他的对面,点燃一根烟,用染了颜色的手指夹住,动作极其娴熟,翘着二郎腿,深的老长,甚至踢了他一脚,他赶紧缩腿,她倒好,没事人般,毫无反应。先是用吃了死耗子似地抹着重重口红的嘴唇猛吸一口,然后对他一喷,玩魔术似地,他一个劲的咳嗽。她终于开了尊口,就这,没错,你小周吧。
他一听,没错啊,心立即死了,像被人挖坑填埋的感觉,当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可是碍于介绍者的情面,生意不成仁义在,何况这还不是生意呢?于是,耐着性子道,对,我就是周杨。她倒好,冷冷打量他一番,像冰窟窿一样,他几乎打起了寒噤。她却大有居高临下的架势。你有几百万存款,开的宝马吗?住的哪的别墅啊?
当他回答,自己没车,没房,也没钱,就穷光蛋一个时,她当即鄙视之极,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娶我啊,让我喝西北风去啊?
天啊,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进展到娶的高度了,这进度也太快了吧,他都跟不上了。
她又说,你以为你谁啊,李嘉诚啊?
她这一说,他倒轻松起来,谁怕谁啊,你把给我面子,我的脸也不要了,豁出去了。只是依然要装作很有教养的样子,谁让咱记者不是,总得讲点职业道德,为记者行业留点体面不是。可是又不能忍气吞声,太不爷们,于是脸上含笑,语气轻缓。却话里藏刀,心中带着暗器,道,小姐,我如果是李嘉诚,就早冲章子怡去了,你还有资格轮得到吗?
这话果然奏效,她听后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许久才说,流氓,神经病。然后将冷咖啡泼在他的脸上,气冲冲离去。
他仍坐在那儿,丝毫未动,任凭咖啡从脸上滑下,滴在地上,咖啡凉凉的,喝起来恐怕已经不太合适,可是此时却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心里很爽。直到含笑离去。
路上,他一直在想,他怎么突然就成了神经病,流氓了呢?此事,行人都盯着他看,并且还有指指点点的。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因为此时脸上依然残留着咖啡,并且正肆无忌惮的笑着。于是,仍不擦去咖啡,笑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可是周杨的婚姻还没着落,孙静兰又被刘春林甩了,哭着找丽娜诉苦,用丽娜的话说,前院着火,后院遭殃,头都大了。周杨见这架势,道,走,找地方坐坐,放松下,我送花给你。
到了咖啡店,周杨对服务员一番耳语,一会服务员端来三杯豆腐花,他递给二人,来,送花给你们,豆腐花,有新意吧?
丽娜扑哧笑出声来。
扯着扯着就绕静兰身上了,丽娜满肚子怒气,愤愤不平道,静兰,我早就看出来刘春林不是个东西了,也一再劝你,你说他有什么好的啊,还不如咱周杨呢?你说你那一花瓶插什么花不好,非要插一把大葱,这品味,搁谁谁受得了啊。还有鲜花插花瓶也好,可以差点,可好歹也得花瓶啊,再差也一土罐子啊,你倒好,干脆插牛粪上了。
周杨插口,牛粪好啊,多好的肥料啊。
丽娜瞪他,一会再说你,别插嘴,现在没你的事。静兰,你这下好了,脸丢大了吧,可是也好,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以后后悔就迟了,亏你还依依不舍的哭泣,还舍不得哩,你说你舍不得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身体是自己的,别和自己过不去,何苦呢?
静兰本来就委屈,这下哭出声来。周杨一面递上纸巾,一面说,唉,丽娜,你少说两句,我来说两句行吗?
丽娜道,说吧,没人拦你。
周杨道,那啥,静兰,丽娜虽然话有些重。
丽娜不乐意了,你少挑拨离间,我话怎么了,响鼓还需重锤,你懂吗,你?免得她再次上当。
周杨息事宁人,好好好。静兰啊,我和你说啊,感情的事不能随便没错,可是也不能看得太重,更不要较真,爱情毕竟只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不是全部,所以,有感觉,在一起,没感觉了,分手,这没什么,很正常。
丽娜一听,哎呀,还成哲人了,这都,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周杨我问你,临到你自己怎么就熊了呢?
他回答,你懂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并且我们同病相怜吗?
丽娜道,说的多好啊,这么说来,你彻底想通喽,那我问你,你现在婚姻有着落了吗?
周杨立即无语,失神,叹气,自嘲着,谁瞅的上呢?
丽娜盯着二人叹气,突然眼前一亮,唉,这不现成一对吗?周杨,你觉得静兰怎样?
周杨莫名其妙的看看她,又看看静兰,好啊。
丽娜道,你就没什么想法?
周杨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突然明白,眼睛瞪圆了,丽娜,开什么玩笑,别胡闹好不好?
丽娜不乐意了,我怎么胡闹了,你俩不是挺合适的吗?
周扬道,不合适。
为什么啊?难道以为她配不上你?
周杨摇头。
丽娜道,就是嘛,咱静兰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有模有样,那点配不上你,我告诉你,周杨,娶上她别以为委屈了你,那是你的福分,懂不。
周杨道,丽娜,我觉得还是不合适。
丽娜问道,为什么啊?
我配不上她。
丽娜道,那更没问题,我可以和静兰谈,让她受点委屈。静兰,周杨也还是很不错的,对不,好歹比没人有强。
周杨道,什么话啊,丽娜,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
丽娜急了,我说到底为什么啊?
周杨道,你就别问了,好吗?
丽娜道,莫非你还在放不下杨雅玲。
周杨无语,叹息。
丽娜恼了,周杨,我太看不起你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藕断丝连,念念不忘。
在丽娜的张罗下,孙静兰四处相亲,这天一下子相了好几个,可是只一句话,就都散场了:
其一:俺家养了一头母猪和一群猪娃,你要肯来俺家过日子,俺就把母猪卖咧,一心一意跟你过咧。
其二:偶有小车,有带门卫传达室的花园别墅……偶计划把传达室与储藏室的隔墙打开,布置一个温馨的新房,结婚后你负责收别墅小区的物业费,偶就出去开出租车。
其三:我这个人啊,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嫁给我后,你生活上也不会有后顾之忧———我承包了城里十三座公共厕所,保证咱不愁吃不愁喝。
其四:我是名校本科毕业生,《动物解剖学》专业博士,结婚后咱俩自己创业,到菜市开个卖猪肉的摊档,我砍肉,你收钱。
其五:什么?废纸?那是我写的长篇抒情诗呢,是向你求婚啊……看不懂?那你给你哥哥干什么?他一个收废品的,能读懂诗吗?
其六:好花插在牛粪上,谁说的?告诉我,我派兄弟砍他,别怕,嫁给我后我会罩着你的……哼,哪个小子不想混了,居然敢说我老婆是牛粪。
其七:别担心,跟着我你不会受穷,毕竟我从事信托投资业的,入行都六年了,经验积累得足够丰富,只要你嫁给我,我把你我的生日加上结婚纪念日的数字买张彩票,保证能中特奖一千万元。
其八:怎么?真的不愿意嫁给我?你想好哦,我可是七家上市公司的股东呢……跟我还愁没好日子过?你真的要走了?好,不送……对了,借我一元钱坐公共汽车先,等我的股票解套后加倍还你。
其九:嫁不嫁给我?嫁不嫁给我?嫁不嫁给我?就等你一句话了,同意,咱就结婚,不同意,咱就离婚。
其十一:哎,拿点盐来,我说,咱吃饱饭后上民政局登记领个红本本回来好不?什么?我还没求婚?我这不就是求婚嘛……谁说炒菜的时候就不能求婚啊……我还没说过那三个字?什么三个字四个字的……哎,拿壶油!
其十二:俺们去养个小孩,好不好?
丽娜气的只扯头发,哎呀,我的头都要爆掉了,怎么全这样的啊,就没一个靠谱的啊,至少来个周杨那样的也可以勉强凑合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去和周杨一说,周杨问道,静兰什么要求啊?
丽娜道,就三个,人好,有上进心,对自己好。
周杨道,啊,不会吧?这么低。
丽娜道,你以为呢?都像雅玲那样啊,非得豪宅别墅,宝马奥迪啊?看你被她腐蚀的,不过我告诉你,我有种预感,雅玲在这么下去,非早晚把自己陷进去,毁了自己。
周杨一声叹息。
丽娜又道,我觉得静兰这几个标准挺好的,太贪心,往往会吃大亏的,给你讲个故事吧。
周杨点头,好啊。
女:你有三房两厅双卫的房子么吗?
男:没有。
女:你有雅阁么?
男:没有。
女:(站起)我有点事,先走了。
男:喃喃自语:俺有独栋别墅,为啥要住小公寓?
女:(僵住)
男:喃喃自语:俺开着奔驰,难道要换成日本车?
女:回眸一笑,相亲继续ing…
男:我创业把别墅车子全抵押了,现在一点现金都没了…
女:(站起大怒)我有好多事,先走了…
男:不过还好拿到日本的天使基金,公司上市了…
女:转身坐下,微笑,相亲继续ing:
男:不过IT行业风起云涌,股票跌破发行价,快要停盘了…
女:(一声不吭,站起身)我今天一点事情没有,但是我想走了…
男:幸好被微软收购,有了几亿现金,可以支持我二次创业…
女:(转身,媚笑)你好坏啊,老逗人家…
此时两个穿白大褂医生进来,骂骂咧咧:你小子又从医院跑出来,赶快回去吃药。
周杨笑了,丽娜也笑了。
静兰竟然相亲着魔似地,居然上了一个征婚聊天QQ群,用一个叫若云的昵称,和一个叫特务的聊的热火朝天:
若云:我是新来的,请多关照。
特务:(神秘兮兮地)对暗号:天王盖地虎…
若云:宝塔镇河妖
特务:(热烈握手)同志,总算找到组织啦!
若云:别,我是好人,可不是特务。
特务:若云妹妹,特务也是好人啊,为人民出生入死……
若云:特务,你有多少妹妹呀?
特务:有缘分的就是妹妹呀!
若云:我和你有什么缘分?
特务: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和你的心贴的好近,你好漂亮……
若云:乱讲,你怎么会知道我漂亮不漂亮?
特务:我闭上眼睛,看着你,啊,我心中的红太阳……
若云:啊?
特务:你那明媚的眼睛,就象划破夜空的流星……
若云:嗯?
特务:你那飘逸的长发,象青山洒落的乌云……
若云:我真有那么好啊?
特务:对呀,你那洁白的手,温的象春天的花,柔的象夏夜的风……
若云:哈哈,你的嘴真会说。
特务:我站在大海边,轻轻地呼唤:若云——若云——若云——
若云:可是我听不见啊。
特务:海风将送去我的一片深情……
若云:?
特务:风儿把漫天的彩霞吹开,海那边是你的情,海这边是我的爱……
若云:嘻嘻,你好肉麻呀。
特务:我把心都掏出来了……不好,武警抓我来了,妹妹,明天见。
若云:特务哥哥再见。
以后她与特务经常在网上聊天,慢慢地他觉得有些爱上这个坏特务了。他站在特务所说的门牌号前,硬着头皮说:请问,这有没有一个叫特务的?
当他说出这话时,都觉得自己滑稽可笑了,连名字都不知道,真的象是接头暗号。只见那女人有些忍俊不禁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道:这都是第三个了……
接着她回头叫到:小五,过来,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随便上网,看你爸爸今晚怎么打你屁股!
静兰探头望去,只见一个五、六岁模样漂亮的小男孩,在冲着她挤眉弄眼伸舌头。
夫妻俩抱歉地对她说:真的对不起,小姐,我们家的小五小名叫特务,总是趁我们不在时上网泡女孩。要不,你先进来喝口水吧。
杨雅玲被胖老板的甜言蜜语弄得神魂颠倒,以为真是她的唯一,真的可以让她接一部高成本大制作自己当主角的大戏,因为她把身体都给他了,这是自己最值钱本钱的了,他没有理由不对她好。开始老板确实对她很好,每天甜言蜜语,经常缠着她疯狂做爱,每次都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猴急猴急的,甚至有时一天几次轮番轰炸,她紧紧抱住老板的肉体,让他那肥厚的身躯排山倒海的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在高潮中回味着无穷的快感,仿佛飘然若仙,那里充满了她美好的希望,看到自己在无数的鲜花和掌声的簇拥下,频频出镜,走向各个影视展台……
虽然,一切总说在筹备,被一再延迟,终于,老板开始与她联系越来越少,终于数月没了消息,打电话,也没用,总说忙。终于,有一日,偶然看到老板搂着一个比她更美丽、漂亮的女孩进了一个豪华酒店的房间。于是手持一把水果刀,不顾一切往里冲,被老班的保镖死死拉住。她哭着挣扎,禽兽,畜生,我杀了你……
突然,门开了,那女的惊恐着穿着睡衣,衣衫不整的从身边跑出去了。老板也出来了,下身围一条毛巾,上身光着,露出肥厚的肉,像北极熊一样,他指着保镖大骂,放开她,孙子哎,让她捅。
她被开放开了,老板指着肥厚的胸脯,来,朝这捅,不捅,你就是婊子。她却手颤抖起来,然后刀扔在地上,泪流满面,老板却啪啪狠狠两巴掌,把她先抽的一个踉跄,后摔倒在地,脸火辣辣的疼,几乎肿胀起来。她坐在地上哭,老板却艰难的蹲下来,指着她的鼻子,婊子唉,我告诉你,你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吗?你也配,想让我给你投资,我呸,糟蹋了老子的钱。老子拍低成本三级片让你做个配角,你都不配。现在老子都不想正眼瞅你,早就厌倦了,你这种女人我随便一抓一把,和你睡觉老子都恶心。要嚎,到你妈坟上嚎去,别败坏了老子雅兴,给我滚,滚……
然后,她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浑身疼痛,捂着脸。跑远了。老板却一挥手,小惠,过来。
那个先前的女子过来了,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抱起来往床上一扔,饿狼扑食似地压上去。小惠却说,唉,你不管那个的死活了吗?
老板说道,你个小妖精,我现在谁的死活也不管了,你就来吧……
丽娜一路跑出去,正好被周杨碰到,周杨叫她不理睬,拦住她,问是否她的老板欺负她了,她把怒火全部洒在他身上,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别假惺惺,就等着看笑话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直想和我上床,所以后来就恨上了,你们臭男人一个货色,没钱凭什么和我上床,我宁愿当妓女,当婊子,也不稀罕你的毫无任何保证的所谓的爱情,我恨你,恨你……
她跑远了,周杨打通老板的电话,一通大骂,你个禽兽,畜生,你对雅玲到底做了什么……
老板却心平气和的约他到城市公园见面,他去了,由于一路心事重重,一不留神,滑倒,一只手正好趴在一堆遛狗人留下的狗便便上。他刚立起,准备处理,老板来了,说,我等你很久了。
他十分尴尬,把手放在身后,老板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我不是东西,对吗?盛气凌人。
他一定要为雅玲报仇,于是道,你不配我骂,你会弄脏了我的嘴。
老板又问,嗨嗨,你口气倒不小啊。奥,明白了,那说我是个东西。那好,你你说我是个什么东西,你说啊?
又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想打我吗?那好啊,你打我啊,打我啊?步步逼近,他心里狠狠骂道,丫的,真是下贱的可以,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提出这种要求。于是怒火中烧,迅速上窜,趁机一巴掌狠狠挥向老板,并骂道,禽兽,畜生。把肥胖的老板打的一个踉跄。老板一脸狗屎,趁着他立足未稳,又是一巴掌,这下老板两只脸都是狗屎,摔倒在地了,然后准备重拳出击,拳脚相加,却被涌出的老板的保镖将他紧紧抓住。老板立住后闻到臭味,用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手,一副怪表情,恶心的不行,他还骂着,畜生,混蛋……
老板啪的给他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并且骂道,你个小瘪三,竟敢朝我动手,我他妈废了你。然后众保镖用力一推,他摔倒在地,半边脸是老板手上的狗屎,半边脸贴在狗屎山。老板用脚踩住他的脸,使劲往下踩,让他几乎脱臼,脸生疼。许多脚一起重重踢在他的身上,老板还骂骂咧咧,打啊,打啊你个小瘪三……
骂够了,用卫生纸擦干净手,扔在他身上,走了几步,还觉得不解气,又回头朝他身上狠狠一口唾沫,你个小瘪三,然后带人扬长而去。他脑袋眩晕,浑身伤痕,嘴角流血,眼角模糊,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慢慢晕倒过去,失去了知觉。
做了一个梦,梦中牵住丽娜的手,紧紧的,笑着,跑着,乐着。然后雅玲出现了,说想好了,后悔了,想要周杨回到身边。丽娜泪流满面,怒气冲冲,你以为他是什么,垃圾吗?你想扔就扔,想捡回来,就捡回来。
雅玲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爱他,就更应给他幸福,他真正爱的是我,和我在一起,他才会幸福。
丽娜道,可是你背叛过他。
雅玲道,现在,我后悔了。
丽娜无语了,问周杨,你选择吧,周杨,我都答应你。
周杨犹豫许久,却松开她的手,丽娜,对不起,我不想爱着一个人,又骗着一个人的感情。
丽娜含泪说,祝福你们。
然后紧紧拉住雅玲的手,雅玲十分开心,然后他们走远了,丽娜立在原地,一脸苦涩的泪水……
他和雅玲在一起,他对雅玲说,虽然我知道,我不是最优秀的,但我绝对是最爱你的,所以,我忍受着被你再次抛弃的危险,也要紧紧握住你的手,不想松开,不想给任何一个人,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比我更爱你。然后,雅玲泪流满面,周杨……
他也动情的说,雅玲……
后来,就醒了,浑身酸痛,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旁边是一脸苦痛的丽娜,丽娜嘴唇哆嗦着,你还是始终忘不了雅玲,还深爱着她,所有其她行为都是假象,对吗?
他回答,丽娜,听我说。
丽娜道,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
他点点头,丽娜几乎歇斯底里,像个咆哮的狮子,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周杨,你这算什么,我真搞不明白,她有什么好的?那样对你,侮辱你,伤害你,骂你,你还这样死心塌地地想着她,念着她,爱着她。我见过傻的,没见过比你更傻的;我见过浑的,没见过比你更浑的;我见过贱的,没见过比你更贱的。离开她你就会死吗?你就活不了吗?真不知道你的脑袋进水了,还是让门夹了。你到底看上她什么,她能满足你的肉欲,还是能为你生孩子?如果那样,都是女孩,我一样不比她少,一样不比她差。她能给你的,我也同样都能满足你。你随时想上床,我绝无二话,立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你想一个孩子,我就给你生俩,要两个孩子,我给你生仨……
然后嚎啕大哭,怎么也止不住,也劝不住。
周杨在医院想了很久,他终于明白,似乎雅玲注定不属于他,无论多么痴情,可是丽娜不同,她踏实,朴素,更重要的是两人又共同的语言。原来绕了一圈子,真正适合自己的是丽娜,于是想出院后,赶紧表白,不想再拖延,他以为丽娜一定会喜极而泣,激动的说,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现在你终于来了,我会好好珍惜,好好把握,给你这次机会的。
他出院,买了花,直奔向办公室,准备说时,眼前一幕惊呆了,丽娜正和王涛在一起,紧紧靠在一起,说笑着。他一震,花落在地上,他们回过头来。丽娜知道他明白了一切,让王涛出去回避。告诉周杨,周杨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就不好隐瞒,也没打算这样做。虽然我一直深爱的是你,可是这种无限期的等待让我心碎,心力交瘁,很累,很疲惫。尤其医院那一次,我彻底死心了,对不起,那天话有点重,我想通了,不能和深爱的人在一起,就和真正爱自己的人一起吧。我不想一辈子孤单,一辈子活在等待中,对不起,请原谅……
周杨头一阵眩晕,面色苍白,却勉力强打住精神,祝福你。
她说道,谢谢。然后出门,与王涛一起远离,手握在一起,紧紧的,紧紧的……
周杨愣在那儿,忽然明白,许多缘分摆在面前,不知道珍惜;当真正回来想要永不放弃,那份情意却不再属于自己。他希望这还是在梦中,一切都未曾发生,都还在从前,一切从头开始,然后,泪流满面,逐渐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