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最近也要下去…”LinDa只好掰了。
“那么,好呀!我想查理郎也不会反对的。他很会玩,对女孩子很有礼貌。”
“他那个…”
“喔,搞了半天,你怕他?同性恋又没有罪。反而不会伤害你呢!我们几个从他在HGGpUB的时候就很要好了。”
“HGG?”LinDa大概知道是光盘上的激烈演出场所。
“喔,不说了,你下来再说吧。Bye!”
静娴在旁边听的着急;LinDa向她点点头,“明天再说吧,你也很累了。我该回去准备了。”
先去找找资料吧。
回家之后想起还有块巧克力慕思,拿出来配冰奶茶,从小仓库挖了一些空白磁盘,开始拷贝,另一台计算机则上了她平时不常去的色情网,在同志区寻找…果然有不少人去过日本的HGG,她冒名男同志上聊天室询问;结果也都是称赞HGG的惊人魅惑质感、以及火热的场面。没有人听过查理郎,但是有个人知道查理;他认为查理郎应该就是那个查理。
你想上他的话,他在台湾;前一阵子回来。
★你们有联络吗?
没有。他听说改行了。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找TeResa,她会替他筛选客人。
★他是男妓吗?
不是,是HGG的服务生。但…真的很辣。所以收入很好,不知道怎么就被包养了,到现在都不见人影。我只知道他回来了,但是不知道他在哪儿。
★TeResa会为他拉客人?
不是拉,是筛选。他很帅所以不需要“拉”就自然有人上门。

你…爱他吗?
默默的将巧克力慕思含在口中融化,黎明的薄雾也透着树叶苏醒的清香,淡淡萦绕着屋子。她伸了个懒腰,断了网络连线;打开窗子,看见对面的老先生还是每天在车阵之中做早操。这不能怪他。做早操也20年了,怎么料的到连一个小巷子都川流不息?老先生闪过挤进来的车子,生气的拍了一下卤莽的车子,又继续甩着手做运动。车子停住了,下来的是静娴;很显然她弄了台小巴士,她舅舅在前座驾驶。
“请问,LinDa在吗?”她用对讲机问。
“好了。马上来。”LinDa觉得好玩极了,这真是个世纪八卦。但面对着静娴,又不好意思太放肆。她从窗子对着静娴招招手。
万一,华雨晴接受了查理郎呢?LinDa胡乱想着,益发对未来所见,充满了神秘与好奇。
华雨晴此时则在香香旅社。
悠然醒转的他发现身上压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体。冰凉却带着芳香的气息,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他试图轻轻移开这个男人,男人轻轻吐出一口满足的喟叹,又继续睡着了。然而上班太久,华雨晴觉得自己无法移开这个男人,毕竟,从来没有这么个巨大的躯体,躺在自己的肚腩上。
他只好翻身将健美的男人放落在床上,他全身都被压麻了。仔细的回想,他喝了那杯七彩药膳酒之后,便逐渐失去记忆,昏昏睡去…TeResa长什么样子,他都有些记不清楚了。他的T18翻落在墙角,电池已经被打落不知在哪里。但当他用力想要起身的时候,刀割的痛楚有如电击一般从下体攀升而上,潮热的感觉好像三温暖最后一毫升的水,在炭火上缓缓蒸散…他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大腿都是血;干涸的、未凝固的各半。下体撕裂的痛楚却益发的鲜明起来,让他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思考了30秒,选择了使用嚎叫的男性方式,干哭了起来。
他被强暴了!
竟然有这种事情!
好痛好痛!…他在那一刹那想到,静娴跟他的第一次…原来她一直皱着眉头,真的是因为痛楚而没有别的理由。
他感觉自己是个弱女子…其实他之前也是个弱男子…但再怎么也是个一家之主,说话撑场面的男人,竟然…他能求助谁?不要让人笑死了!励馨基金会吗?不行!忍着剧痛,他趴在墙沿低泣着,为自己的肉体悲泣不已。男人的贞节进入了一个奥妙的场合;在此刻不知该羞耻还是愤怒?突然没有一个立足点让他表现他应该有的表情。一个异性恋男子被强暴的申诉管道以及情绪的出口?他觉得自己很脏,也明白了被强暴者的真心痛楚!也知道他们为何要躲在角落…他不敢看是谁做的,其实他从那冰冷的触感已经隐隐知道,…许久才能移动蹒跚的步伐,摸到浴室清洗自己。他希望能赶快离开这里。
“啊…”
华雨晴忍不住疼痛喊了一声;他毕竟不是女人,怕痛的很。
“需要帮忙吗?我…”
查理郎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站在浴室门口。他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腿上也是血迹斑斑。手上也是…那…可能是华雨晴的血…华雨晴低头不语,继续无意识的洗刷着。泪水不听使唤的滑落双颊…
“对不起…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害怕会这样子。”
每个罪犯都会说一套漂亮的词。“没想到你又找我出差、又自己推荐要去JoJoHoUse;玩得太HiGH了。”
华雨晴没有理会,静静的洗着。
“恨我吗?我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呢!你没感觉很舒服吗?”
华雨晴惭愧的感觉到他下身疼痛中带着快感。男人呀男人,真的那么兽性吗?
他们赤身面对着彼此。
“不要闹了,我们都是男人呀,有话好说嘛!”
“我要怎么做人?这是性侵害!”
“同性恋也是很正常的一种抒发呀!怎样,也许第一次都是比较痛的,下次就好了。”
“你…”华雨晴索性不洗,起身要离开,却被那伤口的疼痛停住了动作,又颓然坐下。
“不是这样洗的,来,我帮你。”
“我不要你帮!离我远一点!”
“哟,又不是女人,你损失了什么?处女膜吗?我们男人拿的起、放的下,没那么啰唆。”华雨晴彷佛又听到了当兵时期酒肉朋友的同一套说词,只是套在这儿更显得荒谬。
“男人对仗,更是过瘾。是吧?我可没有强迫你,我以为你也能接受;酒醒了就后悔的跟个娘们似的!”查理郎舔了舔手上的血。
华雨晴这才想到,他昏眩的时候是抱着TeResa的…没想到…八成是掉了包…
“你不是结了婚吗?放心,我不会说的。”
“千万…不要说…”他缓缓起身…
查理郎垂怜的看着他。华雨晴红着眼眶,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沾了水珠子。依然白皙肉感的胳膊微微发抖,双腿举步维艰,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前臂;模样更加性感可餐。
“对不起啦!真的。你不喜欢就别做。虽然我想我爱你;但是总要你同意。你真的不要紧吧?”
我爱你?不要吧?
“你懂个屁爱。我要离开了。”华雨晴穿上衬衫。
查理郎的手机响起,华雨晴才想起要找自己的手机。
“Jasmin,你到了?帮我好吗?你过来好了。”
“我的手机电池呢?”
查理郎一边讲手机,一边将床下的一块黑铁踢过去。华雨晴赶忙收拾好电话,却发现没电。
“我借你打好了。”查理郎拿自己的saGem858给华雨晴。“打给谁都可以,报警也行。总之我无怨无悔。您高兴就行!”
华雨晴很讨厌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嘴脸。他报警?笑话不是闹大了吗?或许真的也只能如查理郎所言,就像一个男人把事情忘了吧!自古以来,会在“性”这件事损失的只有女人,哀怨的只有女人…此时,他倒是觉得十分不公平!
“打不通。没有人接。”
“等一下再打好了。”
“算了,我去外面再打打看。你可以顺便告诉陈先生我不干了!”
“别这样嘛!如果是我欺负了你,你可以打我踹我呀!”
“你…”华雨晴一拳就要打上查理郎的脸…
叮咚一声,查理郎转身就跑去开门。Jasmin笑意盈盈的进来,华雨晴赶忙想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他没想到查理郎会毫不犹豫的开门,他连拿内裤都来不及。
“哇!赞喔!不怪查理郎会要了你。”
干!真是恶心!他们是一伙的吧!
“别在意,Jasmin当过护士,你可以请她帮你看看伤势。”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看医生…”
“你不在意了?那也好。”
“那…”华雨晴发现还是不行,万一被医生笑…没有人无缘无故伤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是同志的杰作…
“好吧!”
温柔的笑笑,她甜美可人的样子,让衣衫不整的华雨晴蠢蠢欲动;但是凌虐他的魔王又在旁边,让他真是五味杂陈!Jasmin细嫩的手取了些冰冰的药剂敷上,顿时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