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仍停在彼此谈论的微小氛围里象是断了双翼的海鸥只能痴痴地望着无边的海洋一辈子困在孤岛上任海风吞噬着飞行的本能,谁有能知道彼此心中所存的真正想法与目的呢?
卡尔对于车子情有独锺不单是因为他一出社会就靠着开快递公司的邮递车四处送件,他与车之间似乎就是天生合作的好伙伴没有听说他们会相互抱怨的,一点也没有。除了美满的家居生活外他没有太多的欲求只能说短暂的幸福让他变得有些躁郁和不安
贝卡琼丽举杯啜一口香槟两眼呆望着自己先生开车扬长而去,她低语着:“自从婚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样的婚姻比起单身还要更加辛苦,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先生共进一餐?以前…一个人吃饭都不觉得无趣呀!走。我们到客厅坐坐好吗?”
“卡尔你可以多说点关于你的事吗?”史黛拉附和说。
三人围着沙发席地而坐,如果旁人不拆穿的话倒还满象是一家人的谈心时刻。
“卡尔你以后还会想再娶吗?”史黛拉好奇问。
“史黛拉,你是不是该上床睡觉了?”贝卡琼丽说。
“没关系的。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的心早就给了我的妻子,想再给另外一个人恐怕有些困难。”卡尔耸耸肩感性地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史黛拉忍不住又问。
“除非时光倒转让你的母亲再爱上我的话,就有可能。”
“哇哦!妈你会这么想吗?”
“史黛拉你真的该上床睡觉啰。”
“好啦。去睡就去睡嘛。”史黛拉带着满足感离开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十八岁的女孩会这么地令人难以捉摸了。”贝卡琼丽低首笑道。
卡尔看着她也跟着笑,“她跟你是一个样。”暮色低垂,直到隐末大地为止。
“卡尔你还会希望找到那个肇事者吗?”贝卡琼丽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说,对于妻儿的死你的恨意还在吗?”
“其实人人都有活着的权利,我只是觉得她们应该活得久一点,至少不该如此惨死。”卡尔蹙眉着说。他想起今天还在图书管的阅览室里找到相关资料,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脸。
这件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法官结案是一回事,伸张正义又是一回事。
有一个姓氏法莫考克是众多报导里另一个值得访查的对象,这家报社是地方性小报事隔多年不知是否还存在?卡尔最后说:“我想时候不早了,谢谢你的招待。我该走了。”
“好吧。”贝卡琼丽送客至院子门口显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