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如既往地写着文字,我渐渐习惯于平静地在写完日记后写小说,一页一页地倾诉出我所经历和幻想的一切,我将我的生活编织进我的小说里,结果竟然觉得有煽情的味道。
而我借此知道了我生活在戏剧里,现实只是一场华丽的假设,连我都是一个戏子。
此时的我正坐在我所熟悉的墙角里左手拿着笔右手捧着热牛奶一会儿想想一会儿写字。现在是晚上10:52分38秒整,窗外有飞机巨大的轰鸣声,阳台上一群人正聚在一起打牌,旁边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为他们举着一把手电筒。
门外一群人,门内三个人,合起来还是一群人。房间的空气被头顶的电扇切割得七零八落,闹钟调错了时间现在就开始“哒哒哒——”响下一秒就被迟子烬关掉。天枫在上铺弹吉他,迟子烬在画画而我在发呆我还很饿。
迟子烬总喜欢在很亮的灯光下还往自己的桌前放一盏很亮的台灯,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给我的答案让我很无奈。他对我讲:“管他呢反正陆天枫很有钱并且这是我从小到大的习惯。”
天枫的《stairwaytoheaven》开始步入正轨所以他谁也没搭理,我顺势偷了一瓶可乐拧开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半,等迟子烬反应过来揪住我时我已经大半下肚,然后对他一脸无耻地笑。
迟子烬瞪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去,他一边画画一边对我说:“我的背包里有上午没来得及吃完的汉堡,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拿去吃啊,我是可以大人大量勉强不计较的。”我相抗争但是饿得连力气都没有,历史上所有胜利的抗争全都是建立在温饱问题之上的,前半句是历史老师说的,后半句是政治老师说的,将这话连起来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于是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从迟子烬的背包里左翻右翻终于找到了那份被他吃的很恶心的半块汉堡,心一横闭上眼睛摘了一块放在嘴里嚼着然后耻辱感就随着喉结的上下翻动滚落到胃里去了,我感受到了一种踏实的快乐。
子烬想起今天晚上还没来得及给子嫣发短信然后自责的要命,整个人在原地折腾的坐立不安。天这么晚了,子嫣也许早就睡了吧,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qq消息给她。过了好久也不见回复,按亮手机,才看到“家人”分组里子嫣的头像是灰色的,他伸了伸懒腰,然后冲了一杯可乐粉放在手上,继续画画。
“可以和我合作一本书吗?”我突发奇想,转过头来对迟子烬说。
“谁————?”子烬突然转过头将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望向我。
——你,迟子烬。我写小说,你画画,到时候一定红遍全中国的,你想想,一个风华绝代的文学才子加上一个风流成性,不对,风流倜傥的作画天才,不红才怪?!
——你和我?
——配不上还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我很气愤。
——不是不是,我是说就咱们两个
——是啊,不然还有谁。你没信心?
——不是,我不敢
——为什么
——好吧,先说说你。你打算写什么
迟子烬不忍心让自己越陷越深,话锋一转将问题推到我身上,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他觉得有点儿天方夜谭。
——名字就叫做《青春·祭》,就写我们的故事,你、陆天枫、唐子嫣、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