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爹了?”
诸葛美娇一回到家,呼延荣贸冷冷地对着她说道。诸葛美娇看到他,气不打一处就出来。
“是你找人打我爹爹的!”
面对着诸葛美娇的质问,呼延荣贸毫无掩饰地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让你们两父女团聚的吗?”
诸葛美娇狠狠地盯着他说道:“你好阴毒!”
呼延荣贸走到他身边,左手钳住她的脸颊说道:“就是折磨你们!”然后指着床上的衣服接着说道:“明天穿上它,跟我去个地方!”
第二天一早,诸葛美娇很不情愿地穿上那个恶魔的衣服,是条淡绿色的裙子,裙摆有点不规则,诸葛美娇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想他的品味还算不错。这个千酋国的设计倒是挺大胆的,颇有现代服装的味道。
今天诸葛美娇没有把头发盘起,顺从地让发丝自然垂下,风扬起发丝显得俏皮又不失典雅。左边的头发还是挡住了脸上的胎记。
出门的时候呼延荣贸已经在轿子上等着了,看见他那不耐烦的脸。诸葛美娇加快了脚步,昨晚她想了一夜,觉得目前让自己和诸葛志辉爹爹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尽量不惹怒他,尽量顺从他。
呼延荣贸告诉她,今天是和长公主和她夫婿葛将军吃饭。上次她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很深,所以他们特意要求要呼延荣贸带上她来。
轿子一路抬进皇宫。
长公主和葛将军正在御花园赏花。花园的布置很是清新和别致,里面还种了不少玫瑰和月季花,更是增添了不少生气。
来为说话,长公主就已经看见他们了。
“呼延荣贸,诸葛美娇,你们可来了,我们已经准备了一桌好菜等你们了。”满头白发的葛荣建中气十足地说,满脸堆砌着暖暖的笑容。
“不好意思,让姑姑、姑丈等久了。”呼延荣贸说完,三人就进门去了。
上次没有仔细看,这次诸葛美娇才好好欣赏了下宫殿里内的装饰,非常简洁,没有一般皇家的奢华,给人的是温暖和甜美。而且诸葛美娇发现他们宫殿里居然没有侍女随时候命,于是诸葛美娇奇怪地说道:“姑姑、姑丈,宫里没有侍女吗?”
长公主笑意盈盈地看着诸葛美娇:“我们两个都喜欢清静,所以饭菜准备妥当后,就让他们都退下了。我们四个一起吃顿饭,多好!”
说着四个人就上桌开始吃饭了。
“诸葛美娇啊,你看你多瘦啊!多吃点啊,呼延荣贸也是!”长公主热情地招待着。
“嗯。真好吃!姑姑,你宫里的东西味道真不错!”诸葛美娇笑着夸奖道,呼延荣贸看着她觉得她和家里面简直是两个人,真的,不可否定,这个女人的演技很好。
“好吃就多吃点!”
“对了,墙上挂的画都是姑丈的亲自画的吗?”诸葛美娇好奇地问道,因为每幅画的落款都是葛荣建,很难想象一生征战沙场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文雅柔情的爱好。
“对啊!闲来无事就画上几幅,你姑姑就给挂上了。”葛荣建一脸幸福地看着自己的长公主。
诸葛美娇快速地扫了一眼墙上的图画,不紧不慢地说到:“姑丈作画除了要求形似之外更是追求意境呢!而且透过骨法用笔,多用中锋,含蓄而不张扬。上色注重整体的搭配,既突出中心,又显得不拘小节。诸葛美娇可真是佩服呢!”
诸葛美娇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包括呼延荣贸在内,都有点惊讶她的见地,葛荣建惊叹地说道:“诸葛美娇,看来你对画画很有研究?年轻的时候征战沙场,老了画画就成了我唯一的兴趣。真是我的画并不那么注重形态,你竟这么略略一瞥就看以看懂我的惯用手法?”
长公主也颇为惊讶,赞叹地对诸葛美娇说道:“诸葛美娇啊,你分析地很对,你姑丈一直说没有人能读懂他的画,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我以前跟着父亲学过一阵子,刚才看到姑丈的画,忍不住卖弄了一下,还请姑姑、姑丈不要见怪!我从小就喜欢画画,感觉画画就像生活的点睛之笔,让人神采奕奕!”
呼延荣贸看着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诸葛美娇,感觉对她又多了几分认识,怎么这个女人似乎懂得还不少,不是一般的无知女人。
“哦!那你有空可要多进宫,我们可以多聊聊作画。心情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葛荣建感到异常兴奋。
呼延荣贸有点紧张地说道:“我不想她太累了,就只让她在府里呆着了。”
“那多无聊啊!什么也不做,而且你们还没有孩子,这样不是埋没了你的太太子妃吗?”长公主可惜地说道。
“呼延荣贸,你可不能把太子妃一个人藏着,放手让心爱的人做她喜欢的事情,这才是好相公!”葛荣建笑着说道。
“不是,只是我素来喜静,不爱出门。不是他要困我在家的。”诸葛美娇解释道。
“看诸葛美娇多维护你啊!那就这么说定了,诸葛美娇你经常到宫里逛逛,也当是陪你姑姑、姑丈了!”
看葛荣建一脸盛情,呼延荣贸觉得不好拒绝就暗示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办的诸葛美娇答应他。
诸葛美娇看见呼延荣贸都答应了,所以自己也就答应了。
长公主高兴的说:“这回你们姑丈可找到一个可以聊画的人了!”
长公主叫大家赶紧吃饭,说等会儿就想和诸葛美娇聊聊画。诸葛美娇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因为觉得自己不用天天困在呼延荣贸的牢笼里了。这样自己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在回去的路上,呼延荣贸不高兴地说道:“你高兴吧!”
诸葛美娇心想他不会等会不满又要拿自己出气吧?就心虚地说道:“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就算你能经常出入宫殿,你也休想逃离我的摆脱!”呼延荣贸的脸很阴暗。
诸葛美娇当然心里暗想,当然知道不可能摆脱了,但至少能少看见他那张冰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