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没教育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有责任,你现在这样,我要说一点责任都没有,谁信呀!”堂浩明见任菁菁终于不哭,这才拿着纸巾小心地为她擦拭脸上未干的泪水。 其实也不是擦,只是用纸巾小心地蘸掉泪水,但是堂浩明却被任菁菁的唇迷了一下,好在很快回神,但这种感觉让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任菁菁没发现堂浩明这一变化,略微想了一下后,才说:“好吧,看在你诚恳认错的态度上,我就原谅了你。”
“那你可不可以……”堂浩明的手忽的停了下来,他看着任菁菁很是诚肯,眼神中还透出几分担心:“那你可不可以也原谅了美欣。”
任菁菁眼神一暗,推开堂浩明的手,背过身子不去理他,空了一会儿才说:“今天的仇我是必报的,虽然她是你妹妹,但这一战争我决不会先退场,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菁菁,”堂浩明强行掰转任菁菁的身体,并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菁菁,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美欣而求你什么。如果你有能力与她斗,我不反对,因为让她吃点亏,她自然也能长点机智。我这样说是为了你,她那个性子你是斗不过她的,我不想你再受伤,更不想见你再伤到她的手上。”
“脱遇光武,当并驱于中原,未知鹿死谁手。这是女人的战争,你就别操那份心了。”说完,又去开门,她才想听这种败气的话,她是一定不会放过堂美欣的,就是打不赢,她也要气死堂美欣。
“菁菁……”车门已经锁了,堂浩明不怕任菁菁跑掉,本想再劝几句,却听任菁菁的手机响了。
任菁菁拿出手机,上面显示震镜铜来电。
一接通电话,便是震镜铜关心的声音:“菁菁,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就直说,你不能这样吊人胃口。”
堂浩明老老实实地坐在驾驶位上,眼睛看着前方,耳朵却偷听着任菁菁手机里的声音,只听任菁菁说道:“你现在在哪,什么时候下班,我今天是没地方去了,你可要收留我。”
堂浩明皱了皱眉。
这个震镜铜是堂美欣喜欢的人,显然震镜铜还没有结婚,而任菁菁也是未婚,虽说他们俩是同学,但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怕不出点什么事情,而且很显然,堂美欣没有说错,这个震镜铜的心真的被任菁菁勾走了,只是任菁菁不知道而已。
震镜铜又说道:“大小姐呀,你能不有痛快一点,先透露一点吧。”
任菁菁说:“有什么好透露的,等会儿你见到就自然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情,你要负全责,还要请我吃饭,给我做饭,给我送礼物……至少要为我做上二十件事情,你才能弥补了我。”
这样一说,震镜铜更是迷糊了,他不得不进一步追问:“现在就说,说清楚一点,为什么我要负责?跟我有关么?如果你现在说明白了,我为你做三十件,哦,不,做四十件……”
“做人不能太贪心,二十件足够了。”任菁著想笑,不巧就抽痛了脸上的伤,痛得她滋滋地抽冷气:“好了,不说了,挂了,一会儿你回到家给我发短信。”
震镜铜说完就挂了电话:“现在四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我就下班,你五点半赶到,我肯定在楼下等你了。”
任菁菁收了线,堂浩明有点吃醋的问道:“他真的是你的同学?”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关你们两兄妹什么事情,反正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任菁菁没好气地说,她一来痛,二来等着也不知道怎样见震镜铜,而且最要命的是,她要怎么给家里打电话,以一个什么理由。
堂浩明信了,不敢看任菁菁,只是看着前方远处,淡淡地又问:“你爱他吗?”
任菁菁只顾想着怎么给爸妈找借口,却是没有留意堂浩明的话,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是等她回神,再想刚才堂浩明问的那句话时,她却是死活也想不起来。
堂浩明没话可说,他们是同学,同窗四年,定是有了很深的感情,现在又在一个城市,而且任菁菁一出事就给他打电话,就这足矣能看见震镜铜在任菁菁心目的地位了。
掌浩明一路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失落的开着车,将任菁菁送到了震镜铜住的地方,然后开车走了,而任菁菁只顾想着电话,想着自己的事情,也就错过了堂浩明这一幕失魂的状态。
在楼下刚一看到任菁菁那副被人揍成猪脸的样子,震镜铜的眼睛瞪着能塞进一个鸡蛋,要自己要任菁菁在学校也是一个不吃软的小霸道王,挑她尾巴的人向来都没有好下场。
震镱铜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一见面就又惊又心疼的追问,可是任菁菁不想在大街上丢脸,只说上去再去。
震镜铜的老家虽说是在本城,但是他们家是在农村那边,所以他在这里的房子是临时租的,不大,一室一厅。
地方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却是紧紧有条,沙发上看不到乱脱放的臭袜子,阳台上挂看清洗十净的衣服,电视上没有灰牛,书本也整齐的排放在书架上,床上更是收拾的干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什菁菁参观完一卷后,好不郁闷,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郁闷道:“为什么你的房间比我的房间还十净,震镜铜,你是和我一听大学么?你确定你读的不是军校?”
“军校?”震镜铜真是佩服这个小姐,他把任菁菁的药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也一屁股坐下,还是紧紧地挨着任菁菁:“小姐,大小姐,亲……”震镜铜配着着午菁菁的幽默也来了儿句,但很快就转入了正式话题:“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被人打的,还是撞的?”
“撞的?”任苦著白了眼前这个间接肇事者,没事地说:“我也是撞的,这样我至少心里能平横一点。”
“那是谁这么大胆,谁这样打你?再说,菁菁,你不是一向身手了得么,怎么会被别人打成这样?到底是什么过结?到底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毁容灭门呢?”
震镜铜想不明白,也不明白这仟菁菁惹上了什么事,惹上了什么重要角色。
震镜铜还不知道呢,她任菁菁可是不打算隐瞒,她竟然要和堂美欣斗下去,她可是要好好的和震镜铜合作一把,因为很明显,震镜铜对堂美欣没那个意思,否则堂美欣也不会昨天闹到咖啡屋,今天闹到食堂去。
堂美欣拿着冰药换到另半张脸上冷缚着,然后扭头看着震镜铜,再一次卖了一个关子:“震镜铜,找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这伤可是为你受的,你想想,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厉害角色了?”
对的,刚才任菁菁在电话里是这样讲的,可是见面后,他一急一惊一诧异便把这句话给暂时忘记了,现在震镜铜复又听到这句话,更是不解了,他得罪了什么人?他得罪的人去找任菁菁报复?
谁呀?这人谁呀?震镜铜沉思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到一向为人友善的他会遇到什么暗地里使坏的小人。
任菁菁见他一脸深深的百思不得其角,于是伸手敲着茶几面说:“那我就再提醒你一句,堂美欣,你可认识?”
“堂美欣?”震镜铜只觉头顶轰一声响,天啊,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她把你打成这样子?她……”
“其实她打的我那一下,并不如我打回去给她的那一耳光痛。”别人不惹她,任善苦也觉不会去惹别人,如果别人来到她面前挑衅,那她除了还击就是奉陪,风才便是如此,堂美欣打了她一下,她果断地还了一掌,可是她没有想到,女人打架,一个大男人会从中插手,这么没风度:“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是一个姓秦的经理,他当时和堂美欣在一起。他是另人,力气大,下手狠,我打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凭什么打你?那堂美欣如果有话找我就好,关你什么事情?”那个男人,震镜铜有印象,那天堂美欣摔倒后,震镜铜看见了他,也知道他当时气势很不好,不过震镜铜此时还真是气炸了,他们有事找他就好了,关任菁菁什么事情?打女人又算个什么样的男人?
震镜铜脸色都气得红一块紫一块,面对这样的任菁菁,他真是罪人了,要怎么你补任菁菁,现在对干他来说,都是不够的,都是轻的,但是他也不理解,堂美欣为什么要去找任菁菁,她又是怎么知道他和任菁菁认识?难道他在暗中派人调查过他?
仟菁菁不知道震镱铜在想什么,用腿掉了撞他的腿,好奇地问:“喂,你和堂美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什么时候认识的?震镜铜还真没有留意,好好回忆了一番才想起任菁菁去中芳面试的事情。任菁菁出来时,是和堂美欣一起离开的,那时候他们应该打了一个照面,要说认识,应该是从那个开始。
震镜铜把堂美欣无理取闹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还把她在他的手机上明目张胆自作多情地留下身为女友名号的号码的事情,也再重复了一遍,当然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错过,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最后总结道:“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呀?我什么时候同意她做我的女友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她可以和我一起出入了。
她以为自己老子有点钱有点势,就把自己捧成天子之子的地位,什么东西,就算天底的就剩她一个女人,我对她这种人也是一样没兴趣,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