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美欣嗯了一声:“我其实不挑食的,只要能吃的,我都吃。”说完,从袋子里拿出刚才在商场买的礼物,双手举着递给震镜铜,开心地说:“送给你,初次见面的见面礼!”
震镜铜有点尴尬了:“那我岂不是也要去买一份?”
堂美欣的头摇得像拨粮鼓:“你今天已经给了我很多,够我回忆一辈子了。”
“傻瓜!”震镜铜终于放松地笑了,真是傻呀,还说任菁菁傻,她又哪里不傻,都不知他的心思,就把一颗真心全部奉献给了他。
震镜铜和堂美欣的关系好了起来,他们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一对热恋中情侣。
堂美欣为了每天都能见到震镜铜,开始潜心学习公司的业务,其实堂美欣以前的学习一直很好,她也一直很聪明,大学修的还是双学位,一个法律,一个企管。
她不知道该去哪个部门,还特意跑去震镜铜的办公室里请教了一下。
震镜铜大跌眼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堂美欣还是很有实力的,比起他这个二流大学生,那是强了许多,他说:“真人不露相呀,佩服!”
“废话,你也不看看你的眼光有多高,我这完全是配合是你的步调。”堂美欣进来时把门反锁了,于是坐在震镜铜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是件很温馨的事情。
“那我岂不是得了个大便宜。”震镜铜圈着小小的堂美欣,不由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堂美欣会这么瘦,不禁脱口而出:“你最近是不是在减肥?”
堂美欣愣了一下,这好像和她请教的问题没关系吧,她困惑地问:“你想让我减肥?”
震镜铜立即摇头:“不喜欢太瘦的,手感不好!”
“哈!”堂美欣抓住话柄,故作生气之状,还举手要用粉拳捶打震镜铜呢:“这样说来,那你还算是前辈了?”
“过奖过奖,其实是没有!”也就爱上了任菁菁,也就和任菁菁接过几吻,至于其它的,还不知道是圆是扁,是什么感觉,只是这样圈着堂美欣时才想到,胖一点,应该会有点肉感吧,要不然感觉像抱着一堆骨头一样。
堂美欣才不信呢,一直追着问,于是乎两人闹了起来,再然后,不知道是谁的唇先碰到了谁的唇,然后就再也分不开了。
任菁菁在办公室,听着从监听器里的传来的异样的声音,还有那熟悉的呻吟声,喘气声,她一下就明白了,忙忙关了,一下心虚了。
对,那天,任菁菁去外面买来的神密东西,就是两个监听器,一个装在震镜铜的办公桌的下方,一个装在秦忠亮的办公桌下面,地方很隐敝,不会有人发现。
然而,任菁菁却是没有从两个监听器里听到什么消息,没有一个有异动,更没有听见谁有针对堂氏的一点心思。
难道是她想多了?可就在任菁菁准备不那样强要求的监听着秦忠亮和震镜铜的动静时,她却忽然从秦忠亮的办公室听到了一段令她震惊的对话。
“爸爸,快帮我想想办法,堂美欣现在和震镜铜好得很,我快要没戏了。”
“你已经没戏了。不过不要怕,堂氏的产业很快就归我们所有,到时我们有钱了,不怕找到不更好的女人。”
“可是我就喜欢堂美欣。爸爸,能不能再帮我想个办法?”
“想什么办法,有本事自己去追,你看看你那德兴。”
“我能想到什么办法,上次我已经找人痛打了震镜铜,可是那小子命大,没死,留到现在就成了祸害。现在我还能再去找人痛打他一顿?那我很快就会被暴露出来的。而且爸爸呀,你看现在震镜铜不是还不知道上次的事情是谁指使的么?”
“没打死,也就住了几天院,那打他有什么用?”
……
任菁菁一下呆傻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震镜铜被秦泰京打了?还差一点死了?那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呀?她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堂美欣来叫任菁菁,可任菁菁还在那里发呆。
堂美欣以为任菁菁不舒服呢,还伸手探了探她的头,忽的发觉,她的头还真有点烫手。
“菁菁,你怎么病了都不知道!”堂美欣见任菁菁还是那个样子,不由有点害怕,她推了推任菁菁,任菁菁还是那个样子,像丢了几个魂没回来一样,堂美欣有点害怕,赶紧按响桌上电话,把堂浩明叫了过来。
震镜铜收拾好东西,也出来吃饭,遇到堂浩明匆忙赶进任菁菁办公室,他不由
也跟了进去,环视一圈,好奇问道:“怎么了,菁菁又出了什么事了吗?”
堂浩明去拉任菁菁:“菁菁,是不是哪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
任菁菁不去,她甩到堂浩明的手,终于移了移呆滞许久的眼睛,看着震镜铜说:“震镜铜,你什么时候被人打了?你什么时候被人打得进了医院?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她不来医院看他,是因为她不知道?
哈,老天要不要这样捉弄他们。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在哪里?”任菁菁有点发狂了,身为同学兼好友,震镜铜出事了,她却不知道,而且让任菁菁伤心的事,陷害需镜铜的凶手就在堂氏,却一直没被抓到。他们就在二十六楼,二十六楼,可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就为了秦泰京想要得到堂美欣?然后就这样连震镜铜的命都轻贱掉。
堂浩明也觉出了任菁菁的体温略高一些,但是她现在纠缠这个问题下,他也不能就这样把她拉走吧。
堂美欣不知道这件事情任菁菁会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她错的更多,干是她站出来说:“震镜铜被人殴打住院那天,也就是你出事住院那天。你们都在医院,大哥没告诉,应该就是怕你担心,对伤口恢复不好。”
“什么……?”震镜铜又被雷了:“美欣你说什么,我住院的那天,任菁菁为什么要在医院,她又出了什么事情。”
堂美欣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两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她一咬牙,一口气全部告诉了震镜铜,把她的计划,她的心思,她的……
“啪”的一声耳光重重落下,堂美欣一下懵了,只觉左脸火辣辣地痛,震镜铜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万没有想到,任菁菁因为他还招了那么大的罪:“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亏他还一直怨任菁菁,原来他亏欠任菁菁的更多一些。
堂美欣哭了,这件事情本来过去,可是为什么又会重新提起,她流着泪说。
“是,是我错了,我都承认,也祈求了菁菁的原谅,我爸爸也因为这样,才会把我从你的病房赶跑,把我赶到美国。镜铜,我知道我错了,我一直都在改,一直都在弥补,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任菁菁忽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像死寂一样,很让人害怕,她扫了堂美欣一眼,然后看着震镜铜说:“震镜铜,你不要怪美欣,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对不起呀,让你一人在医院里孤单度过。不过,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我会替你报……”仇字还没有说完,任菁菁两眼一翻,两腿一软,晕了过去。
堂曾彰,堂美欣,堂浩明,震镜铜,林女士,任明远,全部在病房外守着。
医生久久不出来,害得他们一直提心吊胆。震镜铜看着堂美欣,眼光完全没了这些日子的温暖,很冷很冰,好似在说:“如果任菁菁又出了什么事故,我这次一定和你没完。”
堂美欣好委屈呀,可是这一切错就是她造就的,她不去背负这些责任,那又要让谁去背呢?她不敢哭,连泪都活生生地吞了下去。
又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医生出来了,任菁菁也跟在医生后面。
“任……”
“医生,可不可以让我来说。”任菁菁气色不好,可眉目间却很飞扬着喜色,她征求主治医生的意见。
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笑着点了点头。
任菁菁道谢了一声,朝堂浩明走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一边。
堂浩明快要急时,可是任菁菁那个含娇带羞呀,就是一直吊着他的胃口。
“菁菁,姐,祖宗,姑奶奶……你倒是说话呀!”堂浩明一点风度都没有,各种哄着让任菁菁开口。
任菁菁只是低着头,双手交握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很不意思的说:“老大要来拜访我们了。”
“啊……”老在?什么老大?堂浩明一下糊涂了。
任菁菁气得一跺脚,赏了他一粉捶,噘着嘴不悦道:“笨蛋,你快要做爸爸了!”
哇哈哈,这回算是听懂了,哇哈哈,我要做爸爸了,我家的老大终于如期而至呀……堂浩明一兴奋,抱起任菁菁就是一个兴奋转着圈圈。
有了后代,可这两人的婚还没有结呢,堂曾彰和任明远夫妇商量着:“你看这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不如年前,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这样大家以后过年,也能凑到一起,可以好好热闹热闹。”
林女士也觉得好,必竟这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现在结婚,还能穿些显体形的礼服,等肚子大了,就不好办了。必竟这结婚,女人一辈子也就这一次,礼服也是一定要穿的。
于是乎,婚期定在一月二十八号,仔细算算,也就还有三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