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其实在我看来,这句话不管是真话还是用假话解释,答案都是两个字:屁话。”黄建平一边笑着,一边说到。
“你……你居然敢对圣人的话如此无礼,你实在是太狂妄了。”说着老人又咳嗽了起来,这次显然是被黄建平给气的,而且看样子,这次被气的不清。激辩也再次来临,所有的人再次把希望寄托在了王永贵的身上,如果第一次是希望王永贵出面遮挡,那么这次显然是害怕,如果再次失败,估计台下的很多人,将对这个王永贵的师弟,家族请来的老师产生一种畏惧。毕竟此时的他们都感觉到黄建平这个看似普通的人,似乎有些来者不善的味道。
面对两人的激辩,此时的王永贵则稳坐钓鱼台,对于两人的激辩全然不理。所有的人此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族长是在有意利用自己的这个师弟来提高自己的威信,希望以此来改变自己目前所遭遇的窘境,所以这才对于两人的激辩完全不理,甚至在很多族人看来,他们的族长是在偏袒自己的这个师弟。但是不管怎么样,王永贵都是族长,所以此时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继续看着局势的发展。
看着目前的形式,黄建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继续这场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激辩。不过就目前的局面来说,他自己非常清楚,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经成为了王永贵的枪了,他正在利用自己,虽然自己想结束,但是最终什么时候能结束恐怕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此时的黄建平开始考虑如何能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辩论。
正在他想结束的时候,那个老夫子似乎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样,看见黄建平的额头出现了汗水,老夫子以为黄建平是因为害怕自己,而出汗的,所以在他看来此时正好是自己显示的时候了,于是便对着黄建平显得有些傲慢的说到:“既然你说那人不能被称为圣人,那以你的看法,什么人才是圣人呢?”
听到这话,黄建平知道那个迂腐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于是便看了他一眼,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圣人?哈哈,你看这桌子上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什么都有了,就是没有人,所以在我看来,所谓圣人,圣人,剩下来的自然就只有人了。在我黄建平看来,说这样一句话的人,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还想当圣人,真是痴人说梦。”说完他笑着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这才坐了下来。
听着黄建平用调侃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下面的有些人不由的笑了起来,此时的气氛也显得有些轻松了许多。而那个老夫子在听到这番回答,脸立即挂了下来,他没有想到这个黄毛小子居然敢用这样的态度来调侃他,这显然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便立即接话说道:“好了,至于他是否有资格做圣人,不是我等凡人所能评论的,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如何理解什么是存天性,灭人欲。”
黄建平先是抬头开了一眼那个老夫子,然后大脑迅速得出一个信息来:此话属于儒家学说,具体上应该属于程朱理学风格。其原话应该为存天理,灭物欲。此话最大的弊病在于天性的表现就是人本身对物体的欲望,所以最终结论是这是依据狗屁不通的瞎话。
黄建平惊讶了下,便立即恢复了平静。然后这才装模作样的走了几步后,这才开口说道:“晚辈请问老先生,何为天性,何又为物欲呢?”
老夫子见黄建平突然问起自己来了,一下子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就在老夫子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见黄建平已经抢先说道:“老夫子,你是不是觉得你也无法解释啊,哈哈,那我就替你说了吧,所谓天性其实简单点说就是人对于物体,对于社会,对于整个世界的欲望,而物欲从字面上来说,我相信谁都清楚,我就不再浪费时间了。既然这边让我们保存天性,那边又要我们丢掉物欲,这样前后矛盾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老夫子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见黄建平紧接着说到:“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老夫子是不是能接受?如果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直接说出来?”那口气中透露出的狂妄不要说那个老夫子了,就算其他的王姓族人都无法接受,那眼睛中的怒火如果可以喷射的话,估计能把黄建平火化多少次了。
对于此,黄建平却视而不见,依然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此时就见他坐了下来,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转脸对王永贵说到:“师兄,在此小弟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小弟先干为净了。”说着一仰头便将杯子里面的酒一下给喝了下去,但是随后不知道是因为喝的太快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黄建平接着便咳嗽了几下。
“师弟,你太心急了啊,你就不能慢着点吗,你我师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呢。”说着王永贵将酒杯端起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净,放下杯子说道:“来,师弟,吃菜,尝尝这个鱼。”说着便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放到了自己的碗里面。黄建平答应着,也吃了鱼来,一边吃还一边不断的发出各种评论来,两人的一唱一和,让下面的人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但是族长的身份又让他们似乎有所顾忌,谁也不敢乱说话,气氛有些凝固,大家都在静静的等待着局势的变化。
黄建平在吃完鱼后,抬头看了老夫子一眼,这才显得高兴的开口说道:“老人家,请问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不知道刚才对于那句所谓:存天性,灭人欲这句话的解释是否满意啊?如果您还有什么其他的见解,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进行交流啊。”
看着黄建平那狂妄的样子,老夫子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然后很生气的说道:“无知小儿,这句话根本不是这么解释的,一句圣人的话到了你的嘴里居然成了屁话,你这简直就是不把圣人放在眼里。告诉你,这句话其实是圣人们希望众人能放弃欲望,和所有的人平等相处,大家和睦的生活在一起,那么所有一切的痛苦也就随之消失了。根本不是你说的这么回事。圣人的意思其是你这等小人所能窥视到的。”说完便做出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看那架势似乎他才是这场争论的胜利者一样。
“哈哈,好一个圣人,好一个放弃欲望。”黄建平笑着说道:“请问老先生,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欲望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了啊。”
见黄建平这么说,老夫子看了一眼黄建平,然后显得很不屑的说道:“这个自然,人类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有了欲望,所以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因为君王有了欲望,所以战争征伐不断,受苦自然是百姓大众。人有了欲望,所以才会出现为了财产,亲人成仇,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兄弟反目,这些难道不都是欲望所带来的吗?”
看着老夫子那已经恢复的脸,黄建平实在不忍心继续和他斗下去,但是现在的他也清楚如果自己此时承认失败的话,那么不但将丢掉自己的第一个工作,而且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继续混下去都将成为一个问题,既然没有了退路,那么就只有前进了,想到这里,黄建平突然哈哈大笑的说到:“那是,如果人没有了欲望,那这个世界也就和平了。不过我再补充一点,那就是如果你父母没有了欲望,估计你也就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了。”此话一出,所有女眷的脸立即都红了起来,而作为男人,有的则笑了起来,有的则对于黄建平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到惊讶。此时再看那个老夫子的脸,整个一个成了变色龙一样,一会一个颜色,嘴巴则一直在哆嗦着,看那样子很显然被气的不轻啊。
看到眼前这样的局面似乎有些失控了,这时的王永贵这才喝了一口酒后,略微咳嗽了下,这才站起身来说到:“好了,师弟,你今天说话有些过头了,我想师傅应该没有少教育你如何和长辈说话吧,你怎么能对王老先生如此无礼呢?还不给老先生赔不是。”说着王永贵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让感觉诡异的笑容,不过除开黄建平外,似乎在下面的人根本就无法发现。就坡下驴,黄建平此时立即顺势迈步走到了老夫子的面前,在朝他深深一鞠躬后,这件事情才算彻底结束了。
见事情已经彻底平息了,王永贵这才对管家挥了挥手,管家立即跑了过来,此时就听见王永贵小声的说道:“去把黄公子的房间准备好,再安排两个下人斥候着,对了,把玉蝉和玉娟两丫头安排过去啊。你立即去办吧。”管家听到这话先是一惊,但是见王永贵那一脸的表情,他知道这个事情老爷已经决定了,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照着去办吧。不过此时的管家在心里却嘀咕开了:看来老爷这次对黄公子可是下足了本钱。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个黄公子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主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