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打闹闹地折腾到了当天夜里,风靡靡果然发起高烧来。
她脸上的红肿,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浮肿了。
龙廷毓终于察觉了不对,于是立刻开车将人送往医院。
当医生看到风靡靡脸上明显的巴掌痕迹时,立刻生气地大吼:“这是什么人干的,怎么这么残忍,居然能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毒手!”
对于医生来说,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身上的伤痕全是男人下的毒手,因为女人脸上的巴掌的大小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女人的手掌能打出来的。
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又出于对眼前这个伤痕累累女人的同情,医生并没有给龙廷毓好脸色看——这个男人是第一嫌疑犯。
医生忙着检查风靡靡身上的伤痕,并且立刻予以处理。又担心这个女人是否遭受性侵害,终于在忙碌了两个多小时后喘了口气——还好,这个女人并没有被性侵,不然,他立刻报警。
一切完毕之后,医生嘱咐护士将风靡靡送到普通病房。
而龙廷毓直等到风靡靡确定无事,然后送进病房安置好后,才走出病房,去帮她办理住院手续。
待他办好所有的事情回来,风靡靡仍在沉睡,只有一旁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
龙廷毓坐到病床边的椅边子上,眼睛盯着床上陷入沉睡当中的风靡靡。从自己把她送到医院来,她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清醒,看着她眼下的倦意,似乎还要睡很久似的。
“都睡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来?”龙廷毓喃喃自语,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个晚上又过去了。
“先生,请问,你是在说我吗?”
听到声音,龙廷毓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床上一直沉睡的病美人居然已经清醒,并且自己坐起来了。
只是,此时的风靡靡睁着大眼睛,怯生生的样子。
“你说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是他听错了吗?刚才风靡靡喊他什么?先生?
风靡靡瑟缩了一下,一副不敢再开口的样子。
龙廷毓起身走上前去,关心道:“你怎么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上还疼吗?头还疼吗?哪里不舒服?”刚才,只是他幻听了吧?
风靡靡仍是怯生生地望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甚至因为他的上前,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龙廷毓好笑的看着眼前似乎非常害怕自己的风靡靡:“这里是医院,我又不会在这里把你怎么样。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吃的。”他竟然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出门。
“你你是谁?”风靡靡将头藏在紧抱着的被子底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眼里满是茫然和无助。
“你搞什么鬼?”龙廷毓心中隐隐有不妙之感觉,但是他仍是有些怒道:“你又想出新的花样来玩了吗?我不会一直这么容忍你的无理取闹。”
他的声音颇有些大,风靡靡立刻被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出声。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推着药车的护士,见到里面的情形,有些不愉快地警告龙廷毓:“先生,这里是医院,她是病人,您乱吼乱叫的是在做什么?您要是再这样,我只能请您离开了。”
然后,又转过头,看到坐在床上的风靡靡,笑了一下:“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如果你再不醒就麻烦了。”
被护士的突然插进,龙廷毓才稍微清醒,记起这里是医院,而风靡靡是病人。于是,他赶紧拉住护士:“护士小姐,你能不能请医生过来一趟,她好像有些不对劲。”
护士疑惑地看他一眼,不是十分相像的样子:“怎么了?她已经清醒过来,烧也已经退了,挺好的呀。”
“不是,她她不认识我了。麻烦你,请医生过来。”龙廷毓的口气变得有些强硬。
“哦,好吧。”看了他一眼,护士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去喊医生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风靡靡面对自己失去的记忆,似乎没有太多的追寻。她仿佛一下子对所有事情看得很淡。
风靡靡站在龙宅若大的院子里,看着高耸的梧桐树,脸上有些淡淡的情绪。
“你在看什么?”龙廷毓走近她背后问着。
风靡靡转过头,表情平静:“梧桐。”这个男人,说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伤好了以后,就被带回到龙家。可是,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就连她所谓的丈夫,也陌生得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风靡靡的心底,下意识地排斥这个地方。
“梧桐?这有什么好看的?”龙廷毓瞪了瞪眼,自从风靡靡失忆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好了不知凡几,与此同时,他也觉得风靡靡变了,好像,变得对周围的一切都十分蓦然,情绪也变得波澜不惊,令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风靡靡令龙廷毓惶恐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场简单的高烧,就能把一个好好的人给烧失忆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直强调人类的大脑构造是十分复杂而神奇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算奇怪。话里还暗里指责龙廷毓家庭暴力,伤者是因为不愿意极其痛苦的往事,大脑才自动选择忘记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风靡靡淡淡的回给他一个笑容,她似乎已经完全从当初在医院里怯生生的恐惧当中完全恢复,也似乎不再那么畏惧龙廷毓。
“可是,又有什么是好看的呢?”她认真的问。
龙廷毓哑口无言。
“进屋吧!风大了。”他只能这么说。
接下来的几天,龙廷毓连宁儿都没顾得上陪他无数借口,为她准备了一间书房,还送她一台价值不菲的新款笔记型电脑,说是怕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无聊。
家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佣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然他们跟风靡靡提起从前的事——毕竟,他过去对她真的不好。
龙廷毓难得的用心,令风靡靡稍微有些动容,与他说的话也多了一些,不再动不动就发呆。
每天早上,他一定会喊她起床,陪她一起吃早餐,傍晚,他会带她去散步,晚餐过后,他则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她一起看电影,怕她不懂的时候,还用低低的声音给。她解说。
渐渐的,风靡靡的情绪变得生动起来,不会常常茫然地环顾四周,然后找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发呆。她开始会在早晨比龙廷毓还要早起的时候跑去敲他的门,喊他起床,或是晚上的时候拖着拖鞋跑到他的卧室大喊她饿了要吃宵夜。
真正好好相处之后,龙廷毓发现,其实风靡靡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令人厌恶。她喜欢看书,有很好的学习能力,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难怪,依她地位的学历,能爬上风云集团部门主管的位置。
从前对此他是十分鄙视和不屑的,总觉得她定然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所以,他的公司容不下她,他更是绝对不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娶她。
如今,这些情绪反而都淡了。看到风靡靡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龙廷毓久违的愧疚感终于有些苏醒过来。
今天,风靡靡又穿着睡衣拖了个拖鞋,颠儿颠儿地跑进他的房间:“龙廷毓,这一段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帮我解释一下吧。”
今晚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好,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龙廷毓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今晚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哪知风靡靡就自己撞了进来。
眼前不就有个尤物吗?还是自己的妻子,何必舍近求远?
只是,这次要小心一些,不能再吓坏她了。
他很快欺身过去,拉住风靡靡的手,另一只手将她抓在手里的书拿走,放到一边:“今天,我交你别的东西,好不好?”
“别的东西?”风靡靡疑惑地望着他。
“嗯,能让你愉快的东西。”他无耻地诱惑着。
“哦。”风靡靡不置可否。
“来,过来。”他把风靡靡轻轻拉到床边,身体慢慢的覆盖了过去。他开始亲吻她的唇,而她也竟然没有反抗。
过了一会,两人都发出了喘息,身体微热。
很快,龙廷毓就剥光了她的衣服。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睛扫过她的身体,低头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吻她的乳尖。
风靡靡急喘气,低低的发出呻吟,体内的欲火被他挑起。
“你知道吗?你很热情,很容易得到满足。”龙廷毓抬起头说。继续添吻另一个乳尖。放开她的双手,他一手搓揉她的胸房,一手扶起她的臀部让她的私处紧贴他的小腹。
风靡靡察觉到他的男性象征已十分涨大,身体不由得绷紧。
龙廷毓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更温柔的舔吻她的胸房,左手离开胸房慢慢滑下,探进女性地带。
“啊!”风靡靡惊呼出声,可是又立即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这声喊叫令她有了深深的羞耻感。
“不敢出声?我就是要你大叫。”说着,他的吻慢慢往下,把她的双腿张到最大,吻上女性地带。
“啊,不,不要。”风靡靡用力的喘气,呻吟着说。
龙廷毓没理,她感觉到他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头舔吻小核。
“啊,龙龙廷毓求你求你”她哭着哀求。
“求我?求我什么?”龙廷毓还是继续他的动作,又把舌头伸进小穴,舌头一进一出。
禁不住他的诱惑,风靡靡浑身颤抖,达到高潮。
龙廷毓不等她喘过气,又把舌头伸进小穴一进一出,甚至用手抚弄小核。
得不到他的满足,她又气又急:“龙廷毓我求你……”
“求我什么?”终于,他离开女性地带。
“我要……。”
“你要什么?”龙廷毓脱下他的裤子,早已挺立的男性象征来到她的私处,用性感又折磨的速度摩擦她的小核。
“我要你”得不到解脱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忍不住弓起身体贴近他。
“回答我,你要什么?”他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进到一半却停下来。
“我嗯”她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只想让身体得到充实。
“你,哎,算了!”龙廷毓满脸汗水,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咬着牙,狠狠一挺,进入她的体内。
“啊——”身体突然得到充实令风靡靡尖叫,弓起身体迎接龙廷毓的深入和撞击。
他扶着她双腿搭在他的肩上,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那火热一戳到底,顶到她小穴的尽头。
在他的疯狂动作下,台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风靡靡早被压倒在床上,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乳房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
龙廷毓也发现这浪荡的情景了,把手伸了过来握着那对乳房,好像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着,白嫩的乳房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
风靡靡举起双手紧紧拥抱他,喘息着,呻吟着,快感太多一时令她承受不了。
“该死的,你那该死的紧,让我慢不下来。”龙廷毓喘息着说,重重的撞击几下后,射出种子。
她慢慢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的放荡,觉得很尴尬。
“我喜欢你的身体,只有你令我失禁。”龙廷毓抹去她脸上的汗水,说。
可是她注意到,他说的,是“我喜欢你的身体”而不是“我喜欢你。”
风靡靡推开他,捡起衣服穿上。
“嗯,我我回房间了。”虽然,他是她的丈夫,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呀!今天,居然居然这样
龙廷毓却按住她,笑道:“你这样自己回去可以吗?不用我帮你洗澡?”
“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尴尬死了,恨不得地板有个洞,能让让立刻钻进去。
“你确定?你洗澡的时候要是腿软跌倒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到时候受伤了,又怎么办?”虽然他还是笑着说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风靡靡却从这些话里感觉到了一丝关心。
“我”善意的提醒令她哑口无言。确实,她现在腿软得可以,勉强才能站直,如果在洗澡的时候跌倒或者昏过去——天啊,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是你的丈夫,你不用害羞。都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才分房睡的,可是夫妻本来就应该住在一起的呀。”龙廷毓突然心里有了别的盘算,开始诱哄。
风靡靡低着头,被他的温柔迷惑了。
龙廷毓趁机再次抱住她:“走吧,我帮你洗澡,让我尽一尽作为丈夫的职责,嗯?”
“嗯。”风靡靡低头答应了,声音细得如蚊子一般。
龙廷毓的喉咙发出低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