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放在普通百姓家里,就算是用到死也用不完,当然要是放在那些大富的家里,一百万也不可能算是什么小数目,就算是孙家要叫他们拿出一百万两银子也够呛,虽然这些人比孙司锦家要家大业大一点,但是一百万两对于他们家族来说也不可能有这个数目,孙司锦这么说,那几个跪倒在地的贵族倒是首先认为他是在敲诈自己,否则何必要漫天要价呢?
  当然这些个贵族虽然心中有怨愤倒是也不敢公然的跳起脚来,因为他们怕孙司锦把自己当成是风筝一样的放到天上去,自己可是没有叶缘的修为高,要是上了天那不是重伤就是残疾,但是孙司锦这要价也太高了一点,自己家里面的老爹要是知道了,非打断自己的腿不可,何况孙司锦还要在这上面加利息,这三分利在算下来,那数目就更加庞大了。
  这里一共六五个贵族,那五百万两到手再加上利息的话,孙司锦一下子就可以越居到帝国的上流之中,就算以后在修炼一途上没有什么出息,但是仅凭这五百万两的银子也够他花销一阵,大富大贵显赫的过完自己的一生,虽然这样的富贵是敲诈来的,但是孙司锦可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做的有什么过失的地方,因为这几个人的确是需要教训一下子,自己不是什么游侠,也没有锄强扶弱的爱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忠肝义胆的操守,但是这几个人在这里惹到了自己,那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就要好好的解决,让自己可以在这件事之中牟取一丝利益,青阳镇的孙司锦可不是纨绔子弟,知道什么是利益,也知道利益为重的道理,和这几个人生气还不如让他们拿一点财物出来,这样既可以告慰自己的饱受生气摧残的生灵,又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财物,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他的这番话可是叫那几个垂头跪倒在地的人脸色煞白了起来,他们知道自己的家里拿不出这笔钱,虽然就宏观上来说,自己的家族也却是有些积蓄,但那些积蓄都是掌握在家主的手中,他们可没有动用的资格,自己每月的月钱还是从他们的手里拿到的,这要在三年之内叫他们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一旦传回到家族之中,自己作为家族继承人的资格可是立即就会被人无情的剥夺,家里又不是光自己一个独生子,还有那么多的弟弟妹妹,随便找一个人出来加以培养,就像是培养自己一样培养出来,不就可以做家主了吗?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不被家族给无情的抛弃吗?眼看着自己进入到天枢学院之中,有了六七成的把握可以回家继承自己的家族,没想到却是在这里碰上了一个孙司锦,了却了自己所有的念想,家主之位就这样和自己擦肩而过,说实话,这一刻在这里的每一个贵族心里没有甘心的地方。
  你说你叶缘重伤就重伤了,还要拉我们下水,你这事情也做的忒不地道了,当然这一刻的他们都选择性的失忆,忘记了之前自己出卖他的说出他是哪个系的身份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这些贵族也时候颇为的顺理成章,家里的教育就是那样讲述,死道友莫死贫道,别人的生死和自己有个鸟的关系,但是孙司锦是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的,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是自己不答应他,还不得被他打成肉酱啊,事实上,挨顿打他们也不在乎什么最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但是挨了打也不见得孙司锦就不要这一百万两啊,要是自己挨了打他却还要再加价,那自己的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吗?可是不表示一下自己贵族的尊严,这以后的面子又该往哪里搁,要是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了,说自己在孙司锦的一个眼神之下就答应了他的所有要求,那自己在这学院里面不是就彻底混不下去了吗?
  想到这里,那几个跪在地上的贵族之中有一个长的颇为油光水滑的男子微微抬起了头,倒是不敢直视孙司锦,而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看着孙司锦的脚尖,似乎孙司锦的脚尖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东西,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那些害怕和担忧都扔到了一边去,低声说道:“孙爷,你要这么高价我们也给不起啊,你看一百万两,就拿我们家族来说,三年的利润才差不多有这么多钱,而且这些利润还要分配给另外的分家等等,落到手里的真没有几个子,你要这一百万两,甭说是我们家族,甚至是连帝国最有钱的万家也是捉襟见肘,拿不出啊!而且你还要加息,那又该是多少钱啊,这笔账算下来,我们就算是倾家荡产也给不起啊!”
  他的话一出口,便引起了大家的点头,是啊,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从自己的月钱之中就可以省出来的,这是一百万,知道那是多少吗?用马车拉,得用三辆以上的马车,堆起来能成一座银山,这么庞大的数目谁家能拿得出,自己家里不是开钱庄的,也不是皇室那般坐拥了整个天下,银子那是大大的有,这一百万真就是要自己的家族倾家荡产啊,数十年的累积一朝就被人拿去,这家主纵然是不甘心,但至少还能保住家族的铺面和生意啊,可是这一百万拿走,自己的家族有可能要牺牲掉一部分的市场,那这无异于是饮鸩止渴啊,早晚得死翘翘的啊。
  于是乎,想到这里的贵族都是纷纷开始向孙司锦求饶,一时间,这后山山门的牌坊之下求饶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孙爷,你这可是要了我们的小命,这件事情要是被自己的家族知道,那自己还不得死翘翘吗?谁能拿出这么一大笔的钱来,要是拿不出怎么办?难道自己的家族要变卖家产,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家里的罪人了,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自己的族人?孙爷,你可是要高抬贵手啊,不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是啊,孙爷,像你这样的要价,基本上就是要我们家族倾家荡产啊,而且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不见得就可以赔得起啊,我们知道我们有冒犯你的地方,也愿意花一笔钱来消灾,但是这笔钱也太庞大了啊,我们拿什么来给你?到时候这个消息要是传回了族里去,家父肯定要将自己逐出家门的,到时候就更加不可能在还给孙爷你这笔钱了,孙爷啊,你也量力而行,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啊!”
  孙司锦愁眉苦脸地看着这群在向自己求饶的贵族,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是要价太狠了吗?可怎么自己觉得要价还是太少了呢?平日里看他们一个个的穿金戴银,别提有富贵了,怎么今天就他们拿出一百万两就这么困难,而且自己也是说的是三年内还清,难道帝国地一个上层大贵族三年内连一百万都挣不了吗?绝对不是这样的,一定这群小子在欺骗自己,他们拿得出,但是不像拿,那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吗?这可不行,自己最近也是没有零用钱了,从青阳镇带出来的银子在这一路上都快用光了,必须要补充一点零用钱,本想着自己这几年在学院求学的时候就让这几个小子把自己的零用钱问题解决了,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件事情行不通啊,想到这里孙司锦颇为的不甘,但是他肯定不会因为这几个人的求饶而退后,这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不肯信,即便这几个贵族说的是真话,但对于孙司锦来说,这没什么好信的,因为你拿得出也不关我的事,拿不出也不关我的事,我的事就是只管收钱,没拿到钱就和自己有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和自己有关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孙司锦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是说这些有用吗?你们拿不出那是你们的事情,难道因为你的拿不出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随便说一点理由就要自己去相信,相信了还不够还要自己同情,同情了还不够,还要自己向你们妥协,哈哈哈哈,你们要是这么想就错了,我是不会妥协的,说了一百万就是一百万少一个子都不行,否则,我就在这里叫你们知道,什么是厉害!”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哼了一声,这群色厉内荏的家伙自然是满头大汗的把自己的头垂的更低,因为色厉内荏所以并不知道什么是骨气,因为不知道什么是骨气,所以当孙司锦哼出来的时候,他们想到的只有受伤的肌肤和那躺在床上的痛苦,只会害怕的人自然也是不懂什么是坚持,他们以为,孙司锦一定是生气,因为他们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鼻子里一哼,便是代表了自己的愤怒,于是乎他们把头再次的低垂了一分。
  孙司锦看到这群人没骨头的样子摇了摇头,只会畏畏缩缩的人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走到一个贵族的身前,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可是将那个贵族吓得体弱筛糠,魂不附体,以为自己顶撞了孙司锦,他要拿自己开刀,但是孙司锦并没有揍他,而是撕下了那人衣襟的一角丝绸,并又在叶缘的嘴角处沾了几滴鲜血,行云流水的不知道在丝绸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片刻后,孙司锦将写好的东西递给了他们看,并说道:“在上面签字,画押,否则今晚没有一个人能在站起来!”
  那几个贵族身子一颤,接过了丝绸在上面一看,却见孙司锦写的是一张借条,这张借条上面明码实价的又在一百万两的基础上提了二十万两,于是本来是一百万的赔款,现在成了一百二十万,他们看着孙司锦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反悔。
  孙司锦笑了笑,说道:“要是你们再敢反对的话,我就直接加到一百五十万两。”
  那几个人的脸色再次一百,纷纷叹了一口气,随即便认命似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盖上了自己的手印,孙司锦看到都签了之后便笑着接过了借条,转身走了,并在一边走的时候一边说道:“记住三分利利每个月付清,假如你们敢不付,你们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