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昭尉拿着铲子奋力往上砸,没几下就将腐烂的木板打烂,然后拼命往上掘土。李保州一手抓着拓拔昭尉的脚,一手拿着铲子紧盯着墓主。夏侯凌和黄景业则奋力挡住男尸。但是,墓室才多大呢?墓主随便一晃就能跑到李保州的身边,他只能拼命稳住身子,一手举起铲子直刺男尸的躯体。
趴一声,黄景业手中的镐子被男尸甩到李保州身上,只见镐子的尖端就要刺中李保州,夏侯凌慌地一手朝男尸推出一掌,同时将纯鉤剑笔直刺去,在千钧一髮之际砍断镐子,再迅速拨开,他这才没有受伤。然而墓主却趁机朝李保州打出一拳,夏侯凌慌地双脚蹬上墓壁,使出全力将墓主逼开。
虽然他们都有穿着盔甲,而且墓主也打偏了,但仍是相当痛呀!李保州揪起了五官,咬着牙忍住疼痛,死死地撑住身体,好让拓拔昭尉挖掘。
没一会儿,拓拔昭尉就嚷着。“景业,把我们托上去。”
黄景业随即跑了过去,但要一下子就撑起两个人是多难呢?夏侯凌见状,急忙一手拿剑、一手拿锹子,将男尸赶到篠茜的身边,然后将锹子递给她。“ㄚ头,先顶住。”
夏侯凌忙地奔到李保州的身边,使出内力抓住他的双脚,大喝一声,将他跟拓拔昭尉笔直托了起来,也幸好拓拔昭尉在洞穴里,双手狠狠撑住洞壁,双脚又紧紧挟着李保州,他们这才没有晃倒。
篠茜见墓主要奔向他们,立即朝他横扫锹子,墓主退了一步,打算绕过篠茜跑过去。她随即飘向他的前面,扬起度母鐲,逼得他跳回棺材,然而女尸却趁机跳了出来,篠茜慌地一转身,将锹子砸向她,但是男尸又要跳出来了,篠茜忙地东奔西逃,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墓主还是从她身边闪了过去。
黄景业紧绷着脸,钻到李保州的胯下,使力硬挺起腰身,把他们撑了起来。
“阿……”篠茜惊喊着。
夏侯凌的左脚朝地下的一把镐子往后一踢,硬生生打在墓主身上,随即转身在镐子还没掉下之际就抓住把手,念着咒语奋力往前推,然后飞快地往后飘,一手贴在黄景业的腰际将内力传了过去。黄景业咬着牙,整张脸揪成一团,冉冉地站起身,终于将他们撑了起来。
墓主又奔来了,夏侯凌只好奋力往前一跳,用剑狠狠砸了过去。
拓拔昭尉弯着痠痛的腰,发疯似的拿着铲子往上砸,掉落的泥沙纷纷落在他那满是汗水又紧绷的脸上。受到几次重击的李保州跪在黄景业的肩上,强忍着疼痛,拼命稳住不时颤抖的身体。黄景业跨出马步,一手抓着李保州哆嗦的脚,一手拿着铁具。夏侯凌和篠茜忙着一下对付墓主、一下堵住女尸,紧绷的情绪已开始逐渐焕散,汗水也迷濛了视线。
“撑起来!”拓拔昭尉喊着。
李保州颤巍巍地抬起右脚,踏在黄景业的肩膀,双手狠狠地撑住洞壁稳住身子,才挪动痠麻又颤慄的左脚。他咬着牙大喝一声,奋力站了起来。拓拔昭尉一刻也不停歇地继续猛挖。
夏侯凌同样大喝一声,使出亢天霞光暂时挡住墓主夫妇,随即奔到黄景业身边将内力源源传给他。但没一下子墓主又奔来了,他只好撒手迎向前去。虽然夏侯凌输入他们体内的内力不多,但也让他们鬆了口气,有体力稍微调整一下早已痠痛的姿势。
在青楼的前院,老鴇、姑娘和小廝正卖着笑脸迎送客人,夜空下飘散着男女的笑声。碰地一声,把这些寻欢作乐之人吓了一大跳,纷纷朝四周避开。
鏘、鏘、鏘……破裂的地砖剎时从底下朝上方飞溅起来,吓得众人叫了出来。
碰、碰、碰……泥土不时从底下冒了出来。有几位胆子比较大的男客为了充当英雄,于是提起哆嗦的胆子,躡手躡脚却又惧怕万分地冉冉走过来。
哗地,一颗满是尘土又苍白的人头从地底猛然冒了出来,男客吓得倒在地上,逃命似的拼命挪动四肢,女的则是放声尖叫。阿……鬼啦!
“快拿绳子来救命呀!”拓拔昭尉朝布庄喊着。
钦哲他们虽然不晓得听不清楚他在叫什么,却也明显看到青楼乱成一团、尖叫声不断,肯定出事了!巴音库楞跟他们盗过墓,直觉地拿起身边的绳索跃出窗櫺。钦哲和努尔斯曼也飞奔而去。
当下,地底冒出一颗人头,又有三位僧人神情紧张地飘进青楼,这叫那些男客和姑娘们怎么能不惊恐又呆愣呢?
巴音库楞见拓拔昭尉的肩膀卡在洞内,随即朝地砖劈出神掌,然后双手插入土内,将他拉了出来。
“全都被困在底下!尸体被借尸还魂了!”拓拔昭尉一边惊魂未定地嚷着,一边拿起摆在一旁的绳子扔进洞内。钦哲他们虽然不懂他的意思,却知道他们发生危险了。
李保州使出紧剩的力气将绳子绑在腋下,然后大姆指向上摇了摇,巴音库楞提起真气,将他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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