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连义父也不相信我。”夏侯凌沮丧地垂下了头,却对钦哲挪动嘴角——救人!
“谁叫你像支泼猴呢?都有孩子了,仍然一点也没变。”护法似笑非笑地说。
夏侯凌朝钦哲使了个眼色,两人头也不回,随即朝押解篠茜的那两人飘去。申昊江都敌不过夏侯凌和钦哲联手,这两人如何能抵挡、而且还是猝不及防的攻击呢?
“清风……”关翔鹤和护法同时嚷到,也奔了过来,但那两人已各被重重中了两掌,身子直直朝外飞了出去,夏侯凌急忙拉着篠茜跃到旁边,将丹药给她服下。“妳除了中毒之外,一切都没事吧?”篠茜点了点头,忙地将丹药和着口水吞下。
而钦哲则使出诡譎的身法,迅速地分别朝关翔鹤和护法各拍了两掌示威,然后飘落在夏侯凌的前方。
“呵呵……我活到这把年纪了,居然还是被你骗了。这位钦哲是你找来的帮手吧。”关翔鹤冷冷地说。
夏侯凌将从吴光之墓盗出的宝剑递给篠茜,拔出向巴音库愣借来的干将之剑(纯鉤剑他则放于山庄,以免身份曝光)。“娘子,我们这两把宝剑是干将和莫邪这对夫妻所铸,钦哲大师所携之宝剑则是欧冶子的杰作,都是绝世宝剑。令主一刻不拿出解药嘛,我们就杀一人试剑,看总坛有几个人可以让我们杀。”
“你太狂妄了吧!”圣令长老暍道。毕竟夏侯凌的身份是秘密,他跟关翔鹤虽然怒气冲冲,却也都没叫出夏侯凌这三个字。
“妈的,你动不动就跟我要人情,已经多少年了,你说!老子对你已经一把火了,还敢这样嚣张!妈的,全是一堆趁火打劫的鼠辈!”夏侯凌将这几年的怒气化为剑招,怒不可遏地砍去。护法没想到他的武功精进至此,急忙往后退弹去。
关翔鹤则如鬼魅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飘向篠茜,想利用她来让夏侯凌就范,但是钦哲早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一飘来,立即轮剑攻去。以前钦哲所使的全是一般的长剑,如今宝剑在手,当下如虎添翼,将印度亲眼所见的恆河融入于恆流剑法中,逼得关翔鹤不敢靠近。
这时,埋伏于大厅外的人奔了进来。夏侯凌急忙说道。“ㄚ头,要活命的话,就要大开杀戒!”
“好的!”篠茜这些天都是为了夏侯凌而忍气吞声,不敢得罪他们。此时夏侯凌都已翻脸了,她也就没有任何顾忌,于是运起班杂经,挥出金翎剑法攻了过去。这几年她在夏侯凌的严厉教导下苦练班杂经和外家功夫,武功早就远远高于同儕,此时又有莫邪所铸之宝剑,一运起沉稳的内力,武功较逊之人手中的刀剑立即被砍断。
圣令护法急忙拔出长剑,下意识地使出逍遥剑法挡住夏侯凌的攻势,却忘了他曾教过夏侯凌此剑法,于是夏侯凌以同样的剑法杀过去,而且速度更迅捷、劲力更强悍、招式更狠毒,身形更飘逸,这叫圣令护法如何挡住呢?他慌地只好使出不同的剑法。忽地,夏侯凌又变化为钦哲所教他的印度剑招,从中又加入逍遥剑法,逼得他节节败退。
钦哲则以在印度和西域所学的绝妙剑法对付关翔鹤,这些剑招跟中原截然不同,招招透着难解与诡譎,尤其又灌满了真气,就算关翔鹤的武功再高,也不得不惊愕钦哲内力之深厚与招数之怪异,剎时不晓得该如何扼阻他的猛攻,更甭说发现破绽了。
忽地,又有一批人奔了进来,夏侯凌如猛虎般奔杀过去,如冤魂索命般越来越毒辣凌厉,杀得众人只敢迴剑自保。同时,篠茜也趁机喘了口气,调整气息,然后再奔杀过去。
夏侯凌和篠茜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如今拿着干将和莫邪这对恩爱夫妻所铸之剑,彷彿这对夫妇再世般把爱意与关切自然流洩出来,更是漾起他们铸剑之际的爱情与惦记,因而在无形中将这两把宝剑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是夏侯凌和篠茜这对夫妻的爱恋、以及对另一半的担忧激起了潜藏的剑魂,令身剑合一的身影更加威猛与凌厉。而且,他们忽地彷如一人、像相逢的如胶似漆;又骤然彷如两人、如分离的綣綣思情,这些奔进大厅的武邑帮众人数虽多、武功虽好,却又如何抵挡得了干将与莫邪之剑情呢?
赫然,夏侯凌大喝一声,然后飘向关翔鹤,钦哲则如狂怒金刚奔去敌方,跟篠茜一起退敌。毕竟篠茜的临敌经验不多,身旁必须有着人掠阵,才能应付武邑帮的众多高手。然而当下那份情素也随之消逝,篠茜无法将莫邪的剑情发挥出来,只能以真功夫硬拼。
原本站在一旁观战的关翔鹤见夏侯凌和钦哲的武功竟是如此的高,远超乎他的想像,更气愤夏侯凌一直欺瞒于他,因而眉头早已深锁。如今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夏侯凌居然胆敢跟他对阵,当下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屋樑都为之微微震盪。他运起逍遥剑法,杀气腾腾地奔了过去,然而那身影乍看之下却又宛若丰采飘逸的仙人...剩余内容请长按扫描二维码或下载丁香书院APP继续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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