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九楼处开启,贾赛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输金馆。入口处是一处肮脏的酒店,许多醉醺醺的乞丐或趴桌、或伏地,尽情聊天打闹。他们大把掷出乞讨所得的零钱,慰劳自己整日的辛劳;累了便趴地而睡,兴致一来便脱裤交媾,一点儿也不在意他人眼光。
暗红的灯火照入一对对狂喜的招子里,反映出他们斑斓的欲望。黄浊的地板上堆满了厨余、呕吐物,数条赤裸裸的身体横陈其间,仿似粪泥上的蛆虫,正摇摆身体、快乐地享用屎尿大餐。苦了一天的乞丐,在这处隐密的地下天堂中转换了身分,重温富人的淫靡奢华。
乔乃大脚踢飞数名挡路的乞丐,向着贾赛解释道:“这间输金酒店是丐界公会所在,也是丐界最大的情报中心。那边是承接任务的柜台、这边则是调理纠纷的柜台……”
“这位不是当红名人粉红鸡吗?姊姊好想跟你上床啊?哎呀,旁边怎会有只丑陋的大猩猩,看来我俩只好共事一夫囉。”迎面突来两位妖艳女郎,张臂向着贾赛搂去。
乔乃见状,连挥两计猛拳,打断贾赛艳遇机会。“这处还不是本派专属地盘,龙蛇混杂,最好不要随意与人发生关系。方才两位乃下九流槟榔教艳女,专在床笫间探人隐私,切莫对其动情。”
“哇,大猩猩杀人啦。”乔乃连番重拳,吓得缠人苍蝇不敢靠近;醉汉们立即酒醒,乖乖让路给二人通过。
两人一路来到了酒吧厕所。按例,乔乃也把正排泄的人逐一赶了出来,然后拖着贾赛进入了角落的大便间,锁上门,对着贾赛拉下裤鍊、拔出孽根。
贾赛盯着那条黝黑的大蟒蛇,摀着屁股,紧张问道:“你把此地清空,该不会想对我……”
乔乃白了贾赛一眼,说道:“我对你那根小牙签才不感兴趣。此间乃万宝地阴部根据地,当然要将闲杂人等清空,避免组织机密外泄。”
“什么是阴部?是某单位的代号吗?”
“没错,千香山与万宝地皆有阴、阳二部的划分。阳在明,阴在暗,我们这类暗中行动的情报员属阴部管辖。”乔乃抓了抓胯下,唤醒沉眠中的黑蟒,续道:“阴部干员的孽根皆为钥匙,要插入正确的洞孔才能开启阴部之门。嘿,你不妨猜猜看哪个洞才是正确的锁孔?”
贾赛顺着乔乃的视线望去,见到厕墙上有数个偷情用的鸟洞,其位置或高或低,应为不同的“兴致”所凿。鸟洞旁布满猥亵字眼与涂鸦,涂鸦极其传神,所绘皆是丐界名人。如左下方处的金豪晓涂鸦,正用手扳开屁股瓣儿,猥亵地说着“欢迎光临”,其毛绒屁眼便是鸟洞所在;中间处的韦侯蓝涂鸦大开象腿,飢渴地指着胯下鸟洞,嘴旁写着“快来灌溉我”、“下面痒死了”等粗鄙字眼。其他像素兰娇、叶星海等丐王涂鸦,亦被意淫一番。
涂鸦上的尿渍与精斑,显示不少乞丐在此满足奸尽十丐的梦想;浓浊咸涩的臭味,似是特调的催情香水,使如厕者发痴发狂。贾赛痴心亦受激扬,望着乔乃掌上的黑色大香肠,生起了品尝的渴望;当欲火烧往下半身时,却激起六九因电的反抗,令他孽根如浸冰水,瞬间清醒过来。
见过红丸老仙后,贾赛已能察觉体内六九因电的流动,如此刻孽根遭受电殛的酸楚,便是他先前未曾体验过的感受。此结果令他喜悲双生:喜的是他终于明了无欲之体的成因;所悲者乃症结过于难解,应不是寻常医法可以根治。
“恭喜你通过第一项考验。哈,我就知道这套淫魔媾神阵对你起不了作用。”乔乃用屁心通明看出了贾赛眼中的疑惑,解释道:“可别小看这片猥亵之墙。墙上的涂鸦藏着数道罡门符籙,这些脏浊体液亦是用因果术法挤出,其分布位置皆经过仔细算计,是一套既隐密又厉害的催情屏障。”
贾赛延续先前的话题,回答道:“与本门有关的鸟洞应该是金豪晓的屁眼、韦侯蓝的私处、筋肉甜心的嘴巴,钥匙孔应该是这三处其中之一吧。”
“其实这三处皆能开门。我派龙头有三:一者是代号苦主的金豪晓、次为代号肥婆的韦侯蓝,三是代号甜姊儿的女神,我乃甜姊儿手下,当要插入其嘴才能奏效。”
“那……我的上司林柳没长孽根,又是如何开门呢?”贾赛刻意压低音量,深怕交心之艳的另一头听到此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