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个九九阳极之人到来,丐尊跟剑圣就要一起侵入他的菊花……”贾赛面无血色、重复唸着《新丐念》的释文;心下暗道:军师要我领悟此招,用意便在此处吧。
“隋逸稿在释文后面还加上了一小段画评:诗中所述虽是两人恩爱情景,但画卷上却仅绘洪赣一人、不见姬八郎身影,宛转表现出丐尊期盼剑圣来访的心情。东晋名画家顾恺之曾云四体妍媸,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尽在屁眼之中,而此卷最神妙处,正是丐尊的后庭花。”
“痴者,因爱成痴,因痴而强。那感伤中带着坚强、孤寂中透出浓浓思念的屁眼,正是痴汉精髓之展现。丐尊的屁眼神通透过笔墨传出,依然不减神采。此卷所绘的屁眼笑中含泪、眼尾带血、皱摺似涡若雷;观其形貌,应是传说中的菊花筒肛轮眼……”
贾赛的双眼顺着隋逸稿画评指点,在丐尊股缝处找了几回,终于在层层墨色中发现了细微的勾勒痕迹。其目光与屁眼甫一接触,顿感痴意上脑,忆起分内裤里的剑圣日记;恍惚之间,脑海里传来一阵诡异歌声,使他再也听不到孟获的解说。
“如果菊花看得见,就能轻易的分辨昨天消夜;就能准确的在马桶中,看你吃什么。如果菊花看得见,就能夹紧红箫吹奏歌曲;就能惊喜的从背后,给你一根巨砲。如果菊花看得见,直肠也许完全不同;可能我屙出的、我塞进的、我爱的,都不一样。”
歌声回荡贾赛耳内,令他双目爆出痴光,识出《浩然剑歌》图卷里所隐藏的浓浓痴意。笔墨线条在此刻化成精妙剑法,一招一式、深深刻划入心;图卷中的丐尊彷彿活了过来,亲身指点他运气要诀。
“下面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曹机白;人们说的脱裤蓝,是我胯下中那团黑草,背后的蓝鸡。屁朝向你的脸,却只能看见一片虚无;是不是红丸在屁眼前塞入榴莲、忘了拔开?”
歌声唱至激昂处,贾赛的身躯也跟着舞动起来。图卷中所蕴藏的粪多精能量涌入其体,化作沛然罡气;由屁眼窜出,激起朵朵剑花。轰隆屁声响彻云霄,使围观众丐无不为之动容。
“屁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孽根的变化;屁是我的眼,带我攀上至极的高潮;屁是我的眼,带我跃入千年的屁海;菊花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丐界就在我眼前……”
随着“屁是我的眼”五字唱出,贾赛的眼眸也生出变化:笑中含泪、眼尾带血、皱摺似涡若雷,赫然便是小蓬莱神奇瞳术菊花筒肛轮眼之展现。所谓肛轮眼,乃丐尊屁眼神通变化之一,是将人之眼目转化为肛门造形的绝技;若将此法用于肛门处,更能使肛门产生视力。其眼力能看穿敌之弱点,眼神可破诸多幻术。
而菊花筒更是肛轮眼的最高境界,一旦开眼,便具有“天肏”、“月渎”两大神通:天肏能生至极欲火,使人发情至死;月渎可化百千恶烂幻术,可不战而屈人之兵。痴意正盛、悟招至浑然忘我境界的贾赛,眼角无意识地扫过众丐,立让四周淫浪四起,使寺内广场化为性爱天堂。
不过,这样的淫荡神通仅持续不到十秒,便耗尽了使用者的精、气、神,使他颓然倒地、累得连屁眼都阖不起来。
孟获从肉堆之中艰难起身,喘气说道:“招式虽略见雏形,但痴意却相去甚远,威力连曹机白的半成都不到。如果你的菊花筒肛轮眼与浩然剑歌能持续一分钟以上,才有能力与仙门高手周旋……”
贾赛点头道:“失去分内裤之后,我的痴意便大幅衰退,再也达不到痴心忘我的境界。至于威力方面……如果是在臭死人墓、万宝地施展,时间或许可以撑至一分钟以上;但青红巷、南门市场这边,粪多精取得不易,效果便大打折扣了。”
“我也许有办法可以改良。”木鹿大王将鸣音竹拆解开来,指着内部零件,解说道:“鸣音竹里面设有储能装置,我们可以在战斗之前装满粪便;或者将六、七支鸣音竹连在一起、增添帮浦装置,便能在远距汲取化粪池水,使你的粪多精能量可以持续补充。”
“这恐怕仍有困难。化粪池的粪便脱离人体太久,粪多精受阴浊之气感染,多半转变为秽灵。我虽有办法从中提炼出粪多精,但碍于功力所限,仅能抽取一小部分使用,未能像丐尊一样,能在瞬间提取巨量的粪多精。不过若能使用尚存于人体的新鲜大便,情况可就不同了。”
贾赛看了木鹿大王的菊花一眼,续道:“筋肉女神有一绝招,名曰屁箫剑法。我们不妨效法于祂,将鸣音竹斩插入屁眼使用。如此一来,鸣音心律不但能与浩然剑歌的屁音相合,我也可以直接从阵法中提取诸位的粪多精来增强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