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暴涨女子爆体了,周谦才总算鬆一口气。
虽然说这一次出手还是有把握的,可是对方毕竟是邪道,行的是诡异偏门的修炼路子,一个处理不好,随时会吃大亏。
还好,把她像皮球般拍走,就不怕被她爆体的秽气侵蚀了。
彼时,涂大富,梁良和赵雨,还在奋力对付最后两名通玄强者。在如芸和洪叶加入战团后,总算能力压对方,把两人就地斩杀!
危机总算解除。
涂大富把血盾立於地上,充当屏障,让如芸当斥候戒备,自己则盘腿坐於地上,接受洪叶替他疗伤。他刚刚跟那关元窍强者的飞刀硬碰了一下,饶是他如此强壮的体质,肩膊也受了轻伤。
梁良所受的伤比较重,半边身子都染血了。幸而大伙儿在黑竹林用战功兑换来不少宝贵疗伤药物,又復丹又抹药等等,伤口很快便当场止血了。不过毕竟是腰间受伤,这让梁良的战力多少受到影。
“真是糟糕,我竟然当了拖后腿的人了。”梁良不住摇头。可是他心裹想,那关元窍强者的飞刀,即使给他再看十次,也不可能避得过吧。他的修為跟对方也差太远了。
余诗敏的情况则不是那麼妙。
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嘴唇紫黑,浑身不住渗出冷汗,在闷热的丛林中,依然冷得发抖。
“余师姐,你怎麼啦?”小队中眾人都很是担心。
洪叶都几乎要哭了。“师姐!我这儿有最好的解秽丹药!”
余诗敏轻轻摇头。
“解秽丹我已经服过了,再多吃也是没有用的。看来秽气入侵的程度,比我想像中还要深得多”
余诗敏按著神闕穴,状甚痛苦。
“还是自己太鲁莽了,我神闕穴打通才不久,修為不稳定,勉强催动之下,竟给那邪道妖人有隙可乘,让秽气沿著我的神闕之火,反入侵我的体内”
洪叶急得眼眶都凝泪了。她绝对不能看著余诗敏受苦下去,耐何却苦无帮助她的办法。她瞄到了商天真,便跑过去跟他哀求道:
“商师兄,你见多识广,你知道有甚麼方法,可以除去余师姐身上的秽气吗?”
商天真淡淡摇头。
“若是单纯秽气入侵经络臟腑,则躯除不难,可是她的情况特殊,神闕之火本是至阳至刚的辟邪之物,只是她窍穴刚开,火力太弱,反被秽气侵蚀这种情况,以我所知,并没有药物可解”
余诗敏此时神智已有点迷糊。她喃喃道:“血盾小队要是没了我余诗敏,也不打紧我担心的是周队长,他没有威压之意护身,秽气入体的情况,比我要严重多了”
眾人这才警觉,同时向周显看去。
他们此时才开始懂得害怕!距离八风山城东城门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要是没了周队长这根主心骨,血盾小队还有前途可言麼?
只见周显依然保持著神魔炼体的状态,正在闭目盘膝,极為深沉地吐纳著。
他遭到秽气大量入体,自知不妙,可是又不知有何解决办法,正当著急之时,他突然发现,体内那神魔炼体力量源泉所在的“生魂熔炉”,碰到了入体之秽气,竟然大受刺激,好像嚐到了甚麼美食似的!
生魂熔炉疯狂旋转,霎时间竟把周谦体内的秽气,全部吸个乾净!
半,周谦缓缓吐了口气,睁开眼睛,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力量充沛。他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甚至觉得久未有进境的神魔炼体,修為都提升了些!
“想不到修罗道的神魔炼体,跟邪道秽气竟有相辅相承之效。”
周谦心情大好,转过身来一看,看著血盾小队的眾人,都是双眼定睛,嘴巴大张,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周、周队长没事吗?”
就连商天真,都禁不止稍稍睁大了眼睛。
得知原来大家都為他担心后,周谦挠著脑袋道:“我好像没甚麼事了。我练的功法似乎对邪道秽气有所免疫,甚至还有助於我的修為进境。”
“竟然有这种事?”眾人都嘖嘖称奇。
“那你能救得了余师姐麼?”洪叶顿时生起一丝希望。
周谦在余诗敏面前蹲下来,察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后,点了点头:“我试一试,不过”
余诗敏会意,苍白的脸上也现出了些许红晕。
眾人顿时清了场。周谦和洪叶把余诗敏掺扶到一块大石后面。余诗敏双手没有力气,便由洪叶代劳,替她把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
一阵女儿幽香,扑鼻而来,让周谦不禁心神一盪。只见眼前是好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鲜红绸锻肚兜,也遮掩不住其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
洪叶用手肘顶了顶周谦,周谦才连忙甩了甩头,让自己恢復清醒。
“这一件也要脱麼?”余诗敏双颊红得像要滴血,使尽最后一点力气问道。
周谦连忙摇头。
“不用脱。不过要稍稍掀开一些。”
同样羞得脸蛋通红的洪叶,小心翼翼地把余诗敏的肚兜下襬掀起来。余诗敏更是羞得要命,俏脸别过一边,紧紧咬著嘴唇
只见余思敏的胸腹之间,神闕窍之所在,竟是一片暗瘀当中,带惨绿之色,显然有大量秽气积聚。
看到秽气之时,周谦体内的“神魔熔炉”,竟有蠢蠢欲动之意。
周谦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来。
“余师姐,得罪了。”他把大手按在余诗敏的胸腹之间。一阵幼滑细嫩的触感自手心传来,使得周谦也是醉了。要不是洪叶乾咳一声,周谦的神思都不知道飘荡到哪儿去了。
周谦的“神魔熔炉”开始运转,把余诗敏体内的秽气,都像磁石吸引铁屑般牵引住了。
此时,周谦可以选择把秽气往上或是往下推离体外虽然往下推的距离较近,不过实在太过不雅,尤恐让佳人失禁,那时候余诗敏很可能会羞愤得自刎!所以,还是得往上推。
周谦的大手,缓缓在余诗敏的肌肤上,往上推拿
余诗敏生平甚至连手指尖也没给男人碰过的,如今竟然让人家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摩挲游移周谦沉厚的手掌,扫过她那细嫩敏感的肌肤时,尤如触电般的强烈酥麻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地袭来纵是如何羞人,余诗敏也只得强自忍耐,快要连嘴唇都咬破流血了。
渐渐地,位於她神闕窍内的那团惨绿秽气,已被缓缓推往上方周谦的大手,渐渐从腹部往上探入,通过一对峰峦之间的深谷,只觉深谷之下,一颗心在剧烈地搏动著。
由於山峦之处,脂玉较厚,周谦不得不反覆转圈推拿,方能把秽气推出。可是一隻大巴掌如此肆意於佳人胸前游走,对余诗敏这样玉洁冰清的姑娘来说,终究是刺激了些。
“呜”一声呻吟之下,余诗敏竟是羞得晕死过去
就在数百丈之外。
一身绿衣的王鐘,正在津津有味地窥视著这香艳的一幕。
“嘖嘖嘖这小子好艳福!真不浅的艳福啊!这位大姑娘,还有她身旁的小姑娘,都是极品美人!真是不捨得杀,不捨得杀啊!好吧,血盾小队就留下这两个活口,本大爷要生擒之,然后好好疼爱一番!”
“这小子艳福已享过了,也该去死了吧?”
王鐘正打算搭箭拉弓,瞄準周显时,想了想,又打消了念头。
“就这麼出手的话,杀了一个,其餘的人作鸟兽散,我要逐一捕捉,也很麻烦。更何况,那周显小子狡猾,说不定还身怀保命法宝,若是被他逃过一箭,又要费功夫去追杀不刮算啊。”
王鐘把手伸入怀中,取出了一件锦布包裹著之物。他打开锦布,裹面包著的是一柄只有巴掌大小的铜风车。
王鐘恭敬地立起了铜风车,然后对它伏首一拜。
“请宝车显灵。”
铜风车渐渐变成透明,如非仔细观察,几不可认。
王鐘用手指轻轻转动扇叶,透明风车开始缓缓转动,一缕又一缕难以察知的“意”,缓缓扩散开来。
王鐘把铜风车拋高。风车缓慢地於高空水平飞行,向血盾小队方向飞去。
“这几个小兵,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没有经歷过挫折是吧?接下来,就让你们感受一下,举步维艰,有如掉入泥潭般的滋味。”
王鐘躺在树干上,把头巾拉下来掩著眼睛。
“大爷先睡一觉,睡醒之后,看看你们还死剩多少人。”
在同一片丛林之中。
张维新正在搜索著王鐘的身影。只见他完全收歛起修為,走过之处,连小草都没有动摇一根
他是一个完全隐身的存在,正在搜索另一个完全隐身的高手。
这难度,何其之高。
张维新心裹完全不急。他知道以对方如此敏锐的触觉,说不定一点情绪波动,就被勾起了疑心。
他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等待对方出手。只有这样,方能準确捕捉到他的位置。
可是,只要王鐘出手,即表示血盾小队中人便要直面对方的箭!这让张维新心裹十分复杂。
“若是能够给我先找到了王鐘,那就好办了”
张维新继续深入丛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