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叫法有很多种,但再多种也会不叫得象公猪。
菲儿是女孩子,如果非要把她的叫声同猪叫相比,当然要比作母猪。
女孩子的叫声本来就应该象个女人,所以像猪也应该像母猪。
母猪的叫声和公猪的叫声虽然很难分辨,但女人和男人的叫声分辨起来却不难,不但不难,反倒很容易,容易得好象一个杀猪匠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他要杀的是公猪还是母猪,他的屠刀下是公猪叫还是母猪叫。
菲儿的叫声其实一点也不象猪叫,更不象母猪叫。
她的叫声相当尖厉,尖厉得比母猪的叫声更加恐怖,恐怖得让人听了会感到害怕,并因害怕而松手放过对她的摧残。
小枫却没松手,他好象一点都不害怕,不害怕得近于残忍。
他不但没松手,反而手上更加用力,牢牢地捉住她,压直她的左腿,把她的右腿更加笔直地向上扳去。
菲儿叫声立刻跟着起了变化,尖厉的声音再次拔高,足足拔高了一个八度,即使如此仍未达到顶点,还在叫喊中继续飘升,飘升到了听不到的程度。
声音高到听不到,就是超声波。
当女人的叫声将要达到超声波的高度时,在常人听起来已经是恍恍惚惚的叫喊了,若有若无的,几如嘶哑。
女人的如同超声波般的嘶哑的叫喊是很扰人的,尤其是离这个女人很近的人,如果这个离她很近的人没有太大定力,也许会被她尖锐的叫声刺破耳膜,甚或击中脑电波,直接把这个男人刺死。
小枫没被刺死,他显然不是常人。
他很有定力,不为所动,手上固如铁钳,牢牢地把菲儿控制住,缓慢加力,不断把她的右腿扳上去,并终于在她的毫不间断却又断断续续、声嘶力竭的嚎叫中把她的两条腿扳成了一条直线。
朝天蹬。
菲儿的朝天蹬很奇怪,奇怪就奇怪在她不是站着的,而是躺着的,一条腿被小枫的双腿绞住,另一条腿被小枫只手拿住,硬生生地扳成了大劈腿。
这还不算完,小枫把菲儿扳成斜卧式朝天蹬之后并没停止,而是顺势压了几压,压得菲儿原本成为直线的双腿曲了几曲,婉如张弓,并有力弹了几弹,令她早已哭成泪人的脸蛋再次扭了几扭,这才放缓用力,让她重回蹬天之状。
小枫终于放松对她的蹂躏,钳制住菲儿笔直的双腿,凑近她紧紧贴在一条腿上的脸蛋,认真观察她,问道:“现在怎么样?”
菲儿回答得很老实,更多的却是委曲:“疼。”
小枫很怀疑:“还疼?”
说完,作势便要再次对她压腿,菲儿立刻自我否定道:“不是疼,是麻,是疼得麻了。”
小枫笑了:“这才对,苦尽甘来,总要有个过程。”
说着,手握菲儿脚踝,开始把她右腿慢慢放回来,直至两腿相并,复又开始在她身上一阵猛揉。
菲儿似乎真的麻木了,这回连哼都不哼一声,一双眼睛有如无神,朦朦胧胧地斜视小枫,似藐视,似愤恨,又似仇恨,目光复杂,五味杂陈,任他宽衣解带,翻过来掉过去地当成玩具般乱揉猛搓。
揉了好一会儿,小枫双腿再次一合,又一次把菲儿的一条腿夹住,手握她的腿踝,动作熟练,就象刚才所做的一样,不过这次夹住的却是她的右腿,握住的却是她左脚踝,看样子是要换个方向,再把刚才所做的重来一遍。
菲儿原本正认命般地靠在他怀里任他胡来,见他又要做刚才做的,不由大惊,一双迷离双眼立即瞪了起来,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小枫看向她:“右腿压好了,当然要压左腿。”
菲儿哀求道:“不压好不好?好疼。”
小枫摇头:“不行,如果右腿没压还好,现在停止已经晚了。”
菲儿道:“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晚了?”
小枫道:“右腿压好了,左腿不压,你会变成瘸子。”
菲儿目光不停变幻,忽然一叹,终于彻底认命。
没有谁想变成瘸子,特别是美女就更不想变瘸子,菲儿不但是美女,而且是相当美的美女,所以更不想变成瘸子,所以她只好咬牙死挺。
小枫看了看咬牙切齿的菲儿,不由一笑,提醒一声:“开始了。”
话落手动,开始慢慢加力,缓缓把她的腿压下去。
尖叫,再尖叫,然后寂静无声……
再次经受了一遍刚刚所受之苦,菲儿终于彻底麻木了,双目空洞,如初遭强暴再遭强轮的失足少女,凄凄惨惨,任凭小枫把她揉面一般地整理揉按,似乎连鄙视小枫的心情都没有了。
压过了左腿,小枫再同她商量压腰再揉躯干的时候,菲儿不但连鄙视之心全无,甚至连反对之声也无,她似乎已彻底认命,或许无神之下,连小枫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剩下的已只有默认,默默地苦忍着不停号叫。
叫苦之声虽然不绝,但嘶哑得已无半点声息,只剩下动作,被动的动作,而接来被小枫抻胳膊捋脖子地继续蹂躏下去就更加逆来顺受了,已经没有了半点声息,如果不是还睁着一双大大的、无神的眼睛,苏雪已婉然成了一具懒洋洋的丽尸。
丽尸是美丽的尸体,可就算再美丽也是尸体,此时美丽的菲儿甚至连美丽都不见了,她已没有半分美丽而言,实在是丽而不美,只余可怜的无助。
这个时候的菲儿已经极惨,小枫却好象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依然不住在菲儿身上拍拍打打,揉按拿捏,正面揉完揉反面,勾腿拽臂,抻腰扭颈,仿如揉拿软面、强施酷刑。
一番无所不至、无所不用其极的狂虐之后,小枫终于把苏雪调理了个遍,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背上一击,把她软绵绵地扶了起来,慢慢放开了手,对她端详片刻,似满意,又似摇头,笑道:“你试试,看有什么不同?”
菲儿被小枫一阵摧残,衣衫早已解脱离身,赤条条的,却似乎无心遮羞,而是懵懵懂懂地呆立在那里,似软似绵,摇摇欲坠,却不倒地,双目微合,仿佛感受身上变化。
呆立片刻,她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惊讶,忽然混身一软,似跌似屈,刚刚屈下去,却又绷腿一弹,竟轻轻松松跃了起来,身体随即绷得笔直,再看她同样绷得笔直的脚尖,赫然已经离地三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