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再叹:“可她已经是我的爱人了,你这么做是横刀夺爱,你知道么?”
苏菲儿立刻分辩道:“可我比你更爱她,而且你也看到了,她也爱我,你更应该知道,两个相爱的女人能走到一起有多么不容易,你就成全我们好吗?”
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管她是否想着出去后再回来报复,她现在说的话却是真心的,所以她的脸上也呈现出了少有的真诚。
小枫想了想,点头道:“可以,我可以成全你们。”
苏菲儿大喜,她没想到小枫答应得竟然这么痛快,痛快得简直让她无法想象,所以她表现出来的便是无法承受。
她已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喜悦了,连声向小枫道谢,不停地说着:“谢谢你……”
她的眼泪已如决堤之水,随着她的感谢不断倾涌出来。
在这一刹那,她甚至都忘了回去以后找人来报复小枫。
但小枫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重新变得冷静了。
小枫接下来说道:“不过,成全你之前,我得先惩罚你。”
“惩罚?”
苏菲儿不知道他要惩罚自己什么,所以考虑了一下,并且越考虑脸色越是不好看,但她再次看向梦儿之后,脸上又换上了那种很决然的表情,无畏说道:“你罚好了,只要让我和她在一起。”
小枫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要用我对你的惩罚换取和我姐在一起的机会。”
苏菲儿决绝道:“是,君子一言。”
她只说了半句话,这半句话通常是两个人打赌时说的话,先由第一个人说前半句,再由第二个人说后半句,后半句接前上了半句,这样打赌算是生效。
苏菲儿说出前半句话后,立刻盯住小枫猛看,一时间,竟有些女中豪杰的霸气沛然而出。
但霸气归霸气,小枫怎么看都看不出苏菲儿象个君子。
男人也有很多种,其中有君子,也有小人,就算苏菲儿把自己当成了男人,并且小枫也把她当成了男人,她在小枫的心里也永远不是君子。
这个女人不但骗他的女人上床,还要把他的女人从他身边抢走,这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
小枫看着苏菲儿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看了她一会儿之后,点头道:“既然你非要说自己是君子,那就驷马难追,希望你不要后悔。”
苏菲儿“哼”了一声:“你以为就你一个男人吗?”
小枫没有理会苏菲儿,道:“那惩罚现在开始了?”
苏菲儿道:“开始就开始。”
小枫轻声一笑:“你把衣服脱了吧。”
苏菲儿“哼哼”冷笑不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机会?”
小枫道:“什么机会?”
苏菲道:“你同梦儿说的那个机会,把我变成女人的机会。”
小枫叹息:“你怎么会这么想?”
苏菲儿道:“当然是因为你要惩罚我。”
小枫道:“惩罚你,就是把你变成女人?”
苏菲再次冷笑,但笑声中却流露出了几分悲哀:“我是同性恋,心理上是个男人,你让一个男人做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不是惩罚还是什么?”
小枫有些沉吟:“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苏菲儿“哼”了一声:“我又不是白痴,当然会这么想,不但会这想,我连你这么做的原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小枫似乎又觉得很好笑,好笑道:“我这么做还有原因?什么原因?”
苏菲儿再哼:“你想破我的处。”
小枫更好笑了:“你认为我想破你的处?并且把破处当作对你的惩罚?”
苏菲儿冷笑,连连冷笑,侧过脸去,看都不看他,冷笑道:“一个大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了,首先想的当然是割掉抢人者的命根子,但很可惜,我虽然是个男人,却没有命根子,你实在没法可想,只好用破处来报复我。”
小枫想了想,不由笑了,笑道:“做的没有想的明白,想的没有说的好,叫你这么一说,连我都觉得这么惩罚你的确是个好主意,很对路。”
苏菲儿冷笑着扭回头盯视小枫,不屑道:“当然对路,破我的处,就当是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还有什么惩罚比这更合适?”
小枫又有些发愣,愣了半天,忽然再次笑起来,打着哈哈笑道:“你的确不是白痴,不但不是白痴,还挺聪明,都能猜到这个份上,连我没想到的都叫你猜到了。”
他呵呵笑了几声,忽然露出一副刚刚想起什么事情来的样子,恍然笑道:“噢,我差点忘了,你和我一个班,也是学化学的大学生,大学生脑袋都很聪明,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你,不过……
他的表情忽然一变,阴森森地盯视苏菲儿:“你既然连这都能猜道,就应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对你来说有多么严重,你根本就不应该答应。”
苏菲儿“哼”了一声:“我不答应,你会放过我么?”
小枫道:“我当然放过你了,我曾叫你走,并且现在也一样,只要你想走就可以马上走出这间屋子,我绝不留你。”
苏菲再“哼”,不过哼出来的声音却有些凄苦:“可你不放过梦儿,你用梦儿要挟我。”
小枫很好笑:“梦儿不跟你走,你也不会走?”
苏菲儿用力点头,怒视小枫:“不走。”
小枫道:“你宁可接受惩罚也不走?”
苏菲儿很倔强:“绝不。”
小枫凝视苏菲儿,良久,叹息,叹道:“不走就把衣服脱了吧,不然就走,永远别再找我姐。”
苏菲儿盯住了小枫,盯了良久,忽然动了起来。
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看也不看地扔出去。
她似乎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头豹子,而且还是发现猎物的豹子,一头母豹。
尽管她不会承认她是母的,可不管怎么看她都是母的。
她象是一头择人而食的母豹,就连脱衣服的动作也象一头择人而食的母豹,而她想吃的猎物正是充满了讥笑的小枫。
她一边象一头母豹般脱去衣裳,一边象一头母豹般恶狠狠地盯住充满了讥笑的小枫,仿佛瞪视眼前的食物,甚或瞪视仇人。
她如母豹般迅捷地褪去了所有衣物,却没有褪掉高跟鞋,而是踩着高跟鞋在沙发上叉腿而坐。
高跟鞋很为她打气,本来已经很是修长的小腿被高跟鞋衬得更显修长,把她的双腿支得老高,让她显得很是霸道,她便如将军威坐般地把双后扶在两个膝盖上,如豹子般地向下俯视坐在地上的小枫,似乎随时都能把他吃了。
只是刹那之间,似乎突然从苏菲儿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她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人对她敬而远之。
继机场之后,小枫再一次感到了从她身上传递过来的威压,而第一次在机场的时候,苏菲儿也曾向他俯视,并让他很是不好过。
但这一次小枫却好象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很是猥琐地盯住了她的胸乳。
有的时候,虽然是同样一个人在做同样一件事情,但结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特别是当一个女人面对着一个男人的时候,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的结果更会不同。
比如释放出来的气势就完全不同。
当她穿着衣服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气势完全可能是威压,但当她不穿衣服的时候,她释放出来的气势虽然还是威压,但传递出来的信息却可能是淫荡。
就算一个女人死也不承认自己淫荡,她都永远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这个事实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璧就是女人的纯洁,匹夫就是拥有纯洁的女人。
因为男人是淫荡的,所以不管女人多么纯洁,落入男人的眼里也会染上淫荡的色彩,甚至越是纯洁的女人所引起的荡意就越是绵长悠久。
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就是女人,其他什么都不是,除非他根本不把她当成女人看。
苏菲儿岿然不动,那似乎与生具来的威压如无形的波纹释放出来,直袭向小枫。
如果她此时穿着衣物,她的威压也许会对小枫构成一些压迫,如果她此时还是脚踏高跟鞋站在大街上,她的俯视也许会让身处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小枫无地自容,但可惜的是她现在不但一丝不挂,而且还身处没有外人嘲笑小枫的密室当中,所以她露出了破绽。
她的破绽就是她的乳房。
苏菲儿的双乳好象嵌在骄傲的脖颈下的两团巨大的肉球,和她高挑的身材完美地结合为一体,所以也带着她的骄傲的气势,但她要呼吸,要喘气,而她每一次呼吸,两团胸乳都会随着她的呼吸很是娇嫩地颤上几颤,于是小枫的目光也会跟着跳动几下,那无形的威压便随着他目光的跳动消失于无形了。
威压消失了,但她身上的气势却不会消失,只会化作气息消散,散发于屋里的空间中,飘进了小枫的鼻息,小枫耸了耸鼻子之后,身体马上发生了变化。
他竟散开了双腿,把他那可耻的变化展现在苏菲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