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感到自己是个女人,并且在心里大喊着:其实我不是男人,我是个女人,这么做才是对的,我就应该这样被男人弄,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很想被面前这个男人弄一下,不是被当成男人弄,而是让他把自己当成女人,实实在在地弄一下。
她不能不害怕,因为她害怕自己变成女人。
想做女人,又害怕变成女人,极度混乱下,她瞬间做梦一般迷失,于是她在迷失中猛然看到了两个让她厌恶的情景。
她猛然看到父亲正把新换的秘书按在办公桌上拼命耸顶,接着又看到母亲正手拿阳具拼命在自己的腿间抽插,一股恨意刹那间涌进了她的脑海。
恨意化成了动力,让她亢奋起来,拼命地在心里暗喊:我不是女人,我要做男人,我永远也不让男人左右生命和快乐。
她心里不断呐喊着,但眼前的情景突然变了,那个被父亲按在桌上的人变成了母亲,而那个手拿阳具不断往身体里面挤的人变成了那个秘书,她有些惊讶,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定睛看去,父亲还是父亲,母亲也还是母亲,但他们交合的场景却变了,变成了很早以前的那个家,而且父母也好象都变得年轻了,那是他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这是深藏在她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她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只是曾在事后偷偷问过母亲父亲在对她做什么,而母亲的回答同所有大人一样,在她的面前打了马虎眼,她告诉苏菲儿,父亲在欺负她,他做的那些会让人很痛苦,叫她不要学着做。
苏菲儿那个时候还小,才六七岁的样子,她认为父亲的确是在欺辱自己的母亲,因为她当时看到的和母亲说的是完全吻合的,母亲的表情很痛苦,那应该是被父亲不顾一切地捅刺才会产生的痛苦。
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害怕男人,而到后来,她又因为母亲的孤独开始痛恨男人。
苏菲儿眼前仿佛录像回放,不断重复着她那天不小心看到的情景。
父亲压在母亲身体上,不断地把腿间的棍子刺进母亲的身体里,母亲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并且随着父亲的捅刺不停地痛苦嚎叫。
苏菲儿注视着母亲那异常痛苦的表情,心里有些好笑,她现在长大了,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女人这种痛苦的表情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享受,可是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变成了男人,母亲的男人。
那个时候她还不懂女人有的时候会痛苦地享受幸福,所以母亲的这种痛苦和声嘶力竭的嚎叫深深地印进了她的心里,并被她有意无意地深埋起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现在却重新浮现出来,从来没这么清晰过,比当时看到的还要清晰。
她立刻产生了一种觉悟,也许正象小枫说的那样,正是由于自己怕母亲,由于这一次懵懂的经历影响了她的性取向。
是母亲害了我?所以我才会拼命地把自己变成男人?
是我害了母亲?如果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母亲也许会和我相依为命地活下去?
是她害了我,还是我害了她?
她突然开始正视小枫曾对她说过的这些话,并认真思考,然后她发现他腿间的物事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她是厌恶男人的,所以从来没认真看过小枫的下体,但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看得从来没这么认真、这么清晰过,清晰得就象她刚刚看到的童年时模糊的记忆。
他真的很强壮,比父亲要强壮很多倍,巨大而凶猛,强壮得让她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他这么粗壮,如果进入身体,岂不是比母亲还要更痛苦,或者……更舒服?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它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突然而强烈,强烈得让她感到身上有很多股热血瞬间沸腾了,沸腾得让她全身心地舒展开,并且化成了一股股热流涌向了腿间,接着她感到腿间被一团滚圆的肉墩墩的东西顶住了。
太清晰了,这种感觉似乎从来也没有过,她从心里嚎叫一声,那是久违了的嚎叫,这声嚎叫她不知道在梦里听过多少遍,这是母亲的叫声,她曾认为是痛苦的,现在她知道是舒服,是舒畅。
她渴望着顶着自己的这团滚烫的肉墩墩的东西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并从心里欢呼着让它快点顶进来,于是她充满了渴望地睁开了双眼,于是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
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好象瞬间经历了一个轮回。
连她自己都已忘记的事情,遗忘的,和被刻意忘记的事情,都从内心深处浮现而出,令她在痛苦中倍受煎熬,但也让她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此时自己对男人的渴望。
她充满渴望地看进了小枫的眼睛。
而此时的小枫也正不眨眼地盯着她看,因为他正不停地窥探着苏菲儿的魂,并影响着她魂之深处的天人交战。
一开始,苏菲儿的女人本性是那么弱小,几乎刚刚被他引导出来,就被强大的男人情结瞬间吞噬了,小枫只好再一次把她的本性从她魂之深处引导出来,并且再次被她的男人情结吞掉。
他不断小心重复着这个过程,并且看着她的本性在吞噬中不断放大。
当苏菲儿的女人本性终于慢慢占据上风的时候,小枫分出了三缕真魂缠绕了她的三魂,引领她进入了“瞬间轮回”。
他的两缕真魂分别缠住了她的天地双魂,而另一缕真魂直接进入了她的紫府,引导着她的人魂挖掘了连她自己都已淡忘,或是被魂刻意舍弃、遗忘了的记忆,陪着她一起进入深想,最终化开了她的心结。
小枫的境界还不足以逆天改命,他只能施展真魂阶段的引魂神通“瞬间轮回”。
“瞬间轮回”只能引导苏菲儿把主魂洗涤一遍,洗去她的杂念,暴露她的真我,令她从此焕然一新。
如果苏菲儿的主魂是根深蒂固的男人性情,他也无能为力,而苏菲儿是造化的,因为她的魂之深处并没有真正遗弃那份女人的本性,而是把它保存了下来,藏在连她自己也不想记起来的角落。
她幸运地找到了她的记忆,弱小的魂之本性终于在小枫的帮助下,经受住了“瞬间轮回”的考验,让她重新找回了女人的感觉,并渴望做个女人。
但做了这些这后,小枫已头痛如裂,不但头痛,而且身痛,剧痛。
虽然头大如斗,裂如撕身,但他却暗暗松了口气,深深地注视着苏菲儿,似乎轻抚着她的心,又似乎拍她入睡,柔声道:“菲儿?”
他叫得很肉麻,连陪在一旁地梦儿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菲儿却觉得从来没听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么温柔地叫过她,所以她透过一双被泪迷住的双眼很是期待地看着他,并且同小枫一样轻柔地回答道:“嗯。”
小枫似乎终于放心了,问道:“准备好做女人了么?”
苏菲儿一时间柔情似水,微微点头。
小枫柔声道:“如果觉得我不合适,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苏菲儿有些羞涩,那是属于女人的羞涩,她的声音更柔细,并因羞涩而娇媚:“别,别离开,我……只要你。”
在这一瞬间,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从此告别以前的自己,她知道她要找的应该是什么了,那应该是被自己蒙蔽了十余年的女人的心,而能帮助她继续找下去的,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没有任何男人能代替他,因为除了他,所有的男人都是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