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不是神仙,他从来都不会象梦儿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小时候那些曾找过小枫过家家的女孩子现在又来找他了,但再来找他就不是过家家了,她们是想着有机会和他成家。
梦儿是不能容忍小枫和别人成家的,所以她象吹眼里的沙子一样去吹那些女孩儿。
梦儿吹沙子的方法很简单,当其他女孩子来找小枫的时候,她就一边拼命和那个女孩子说话,一边拼命地往小枫身上腻,腻得那个女孩子坐立不安之下只好告辞离开,再也不敢来找小枫。
上大学之后的第一个暑假的前七天,除了应付孙秀娟引上门来的媒人,梦儿几乎都是吹着沙子渡过的。
来看小枫的女孩子太多了,不但有院子里的女孩子,还有他的同学,所以不停用力吹沙子的梦儿累坏了。
女孩子累了心情会非常非常不好,小枫不得不天天陪着笑脸帮她揉肩捶背,对她温言讨好,这时梦儿都会转怒为喜,不再追究他。
可是这天送走了小枫一个同学之后,梦儿生气了,因为她发现小枫对这个同学多看了几眼。
如果是一般的同学也就罢了,可这个同学生得和她一般漂亮,一般高挑的大个,并且比她要狂野,连名字都狂野,她叫杨飞扬。
其实那个同学并不是很狂野,梦儿说她狂野是因为小枫看她的时候,她竟然向小枫飞了一个让人很难察觉的媚眼儿,而小枫竟然还会脸上一红。
她知道小枫喜欢大个子的女孩子,更知道他喜欢女孩子有一双长腿,而且她还知道那个同学和他们在一个城市读大学,于是她马上有了危机感。
有了危机感的梦儿在杨飞扬走后,立刻说自己很累,太累了。
小枫笑一笑,赶忙上前帮她捏拿肩膀。
梦儿白了他一眼,问他笑什么笑?
小枫开始向她解释说那是一个体育生,皮糙肉厚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哪有梦儿的皮肤好啊,细细嫩嫩的,不但看着舒服,摸着也是这么舒服。
梦儿得意了一下,突然又问他是怎么知道她皮粗肉厚啊?
小枫说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大腿不就知道了吗?
梦儿不信,只是追问他摸着舒不舒服是怎么回事,没摸过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小枫说只是想象而已,梦儿立刻大声喊累。
小枫只好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她追求过他,曾脱了衣服给他看,还抓住他的手在她身上摸了一遍,他就知道她皮糙肉厚了。
梦儿相信了,可是却好象更累了,累得混身都象散了架一样。
小枫又只好苦笑着说这是在骗她呢,自己是被梦儿逼迫得没法子,刚才说的都是对她现编的,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做。
梦儿不管,只是说累坏了,要罚小枫给她拔口罐儿,不然绝不原谅他。
拔口罐儿是小枫和梦儿的床上游戏之一,要一个人用嘴对另一个人的全身进行轻咬吸吮,并且要用力嘬遍每一块肌肤,被嘬的人当然会很舒服,嘬的人一开始也很舒服,不但舒服而且兴奋,可嘬一会儿就会开始不舒服了,等把全身上下都嘬一遍之后就更不舒服了,嘴都会嘬得发麻。
小枫很无奈地答应了梦儿,问她晚上行不行?
梦儿说不行,就现在,因为她现在很累,累得混身都没劲儿了。
小枫很不满地轻轻嘀咕了一声自己也累,怎么就没人帮着拔呢?
梦儿想了想说:“如果你拔得好,我不累了,一高兴说不定也帮你拔一次。”
小枫“哼”了一声:“等我拔完了,你也高潮了,就更没劲儿了,还帮我拔什么?”
梦儿骂他:“你真笨,不会留着那地方不拔吗?等我也帮你拔了别处,我们一起拔那地方不就行了?”
小枫心里没谱,觉得梦儿在敷衍他,但梦儿真的很累,累得都生气了,小枫只好有气无力地答应她。
梦儿立刻高兴地跑到外屋把门上了暗锁,又关了里屋的门,脱得精光趴在床上让小枫拔口罐。
小枫终究有些不情不愿,又不知道梦儿什么时候高兴起来,会不会帮自己拔,所以也没脱短裤,直接趴在梦儿身上帮她拔口罐。
虽然答应得很被动,但小枫做起来却很认真。
他很认真地从她的耳朵开始对她嘬咬,耳中听着梦儿的呻吟,一路向下,正咬到屁股的时候,外屋门忽然响起钥匙开门声。
小枫当即想要停止,却被梦儿制止了,趴在床上呻吟着道:“别停,是妈妈,看到就看到好了。”
小枫也听出来是孙秀娟的声音,有些犹豫,但梦儿好象到了关键时刻,如果不满意会很难过。
梦儿难过的后果会很严重,并且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玩偷窥也被孙阿姨撞到多少次了,结果也只是被骂几句,后果轻微,算不了什么。
小枫很快把利害关系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让梦儿难过,于是很听话地伏下去,继续在梦儿的屁股上嘬咬,梦儿继续蠕动着轻声呻吟。
然后里屋门就开了,孙秀娟靠在门边轻“啐”了一声,骂了一句:“两个犊子玩意儿,大白天的就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不知道寒碜么?”
小枫抬起头看了一眼孙秀娟,解释了一句:“我们没做别的,姐说累,我在给她拔口罐呢。”
小枫分明是嘴上有点累,因为他说出来的话都有点含糊不清了,抬头和孙秀娟说话,显然有趁机休息一下的嫌疑。
梦儿的轻斥声立刻传来:“干什么,别偷懒,快拔。”
小枫很是无奈地看了下孙秀娟,再次伏下去继续在梦儿的屁股上嘬咬起来,滋滋之声不绝。
孙秀娟见梦儿虽然赤身裸体,小枫虽然也光着膀子,却穿着一条休闲短裤,便觉得他们果真没玩太过分的,不再追究,但对他们说的拔口罐却感到很是奇怪,就凑上去看:“什么拔口罐?”
凑得近了,立刻看到了梦儿的背上已被小枫嘬得一片鲜红,不由“啊”了一声。
小枫被孙秀娟打扰,很是无奈地在梦儿屁股上拍了一下,意思这可不是我要停的,然后对孙秀娟说:“就是用嘴拔罐子啊,很舒服的,不信你可以和我爸妈他们试一下。”
说完了,不再管孙秀娟了,继续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在梦儿的屁股上轻咬吸吮,发出滋滋的声音。
孙秀娟的脸上有些意动,似乎想立即动身,回去找李小娥商量一下,但转念一想不对,自己是来取东西的,东西还没拿到手呢,怎么着也不能白来呀?
虽然平时管不了他们疯玩,但每次撞到两个孩子通奸的场面都是要对他们批评教育的。
同样都是捉奸在床,这次也不能落空,说什么也得教训他们几句,不然实在有损为人父母的尊严。
想到就要说,孙秀娟再次“呸”了一声:“你们这两个小王八羔子不学好,哪来的这些鬼门道?弄出这么下流的东西出来玩,不想活了是不是?”
小枫数次被她打断,很是无奈地抬起头来说:“又不是我想这么做,我不做姐会不高兴的。”
孙秀娟训斥道说:“她不高兴也不行,大白天的成了什么样子了?”
梦儿见孙秀娟拿出了捧打鸳鸯的劲头出来,看来这个罐儿是拔不下去了,无奈之下,仰过身来看向孙秀娟,很是怨念地撒起娇来:“妈!你想干什么呀,马上就行了,让你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死了。”
孙秀娟听她这么说,下意识地向她下身看去,发现她两条长腿已张开得极其懒散,腿间的毛发更是湿成了一团,饱满张扬嘬动着,似乎随时都会爆炸,的确是到了关键时刻。
搅了闺女的好事,孙秀娟立刻有些不好意思,慌忙解释说:“妈妈不是回来找东西么?谁能想到你们大白天的就做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要是难受就让他继续帮你拔那个什么罐子好了,妈妈找到东西就走。”
小枫却摇了摇头:“不行了,再拔也拔不出结果了,还得重新想别的法子。”
梦儿却问孙秀娟:“妈,你找什么?”
孙秀娟尴尬恼怒,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想再说别的,只想找到东西就走,于是说:“剧团要解散了,你林叔想自己开个商店,要用抵压金的,他们家钱不够,让我取房产证、户口本还有身份证帮他凑了抵压金,顺便入个股。”
梦儿见是大事,不再和小枫纠缠,忙着下地帮她一起找。
孙秀娟见了,责骂起来:“干什么,先穿了衣服。”
梦儿只当没听见,继续自顾自地翻找,口中说:“怕什么?怕他么?正嘴疼呢,跑还来不及。”
说着回头向小枫嫣然一笑说:“发什么呆啊?快帮着找啊?”
孙秀娟叹了口气,不再管她,但这么一闹,心情烦乱之下,只找到了户口本和身份证,却说什么也想不起自己把房产证藏在哪儿了,手拿户口本和身份证认真回想。
小枫也加入了翻找,找了好一会儿,几乎把房子都翻了一遍,最后还是孙秀娟在柜子深处的衣服兜里把房产证翻了出来。
孙秀娟嘱咐梦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但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闹到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就趁着梦儿还没出嫁多玩几年吧,不过小枫,我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将来梦儿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所以你别把她的那道膜给我弄破了。”
梦儿立即露出一副哀伤的表情,极幽极怨地叫了声:“我们没有。”
孙秀娟正往外走,听了梦儿如哭似泣的声音便混身一震,又走了几步站在了门口,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说:“你们一定要小心点,可千万别把孩子给我弄出来呀,就算你们不小心把那道膜弄坏了,还可以做个回复手术,到时候处女还是处女,如果弄出了孩子大家的脸就都丢尽了,我可绝饶不了你们,到时候我死给你们看。”
小枫眼睛一亮:“处*女*膜还能做手术?能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