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几天后,上官灵慧的身子好多了,脑中的记忆也清晰了,记起很多很多的事情,包括这个身子以前所有的事情,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来到这里了,原来以前的那个上官灵慧就是自己,没想到自己醒来了就忘记了以前所有的记忆,上天这是在给自己开什么玩笑!自己以前是脑袋秀逗了吗?竟然会欠那么多人的情债。
  “不行,我可不是来这个古代建后宫的,虽然美男很赏心悦目但是多了也就不好了,我一定要回去的,我可不想待在这个科技落后的古代。”上官灵慧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要回去,随即就像个斗士一样,朝门外大喊一声:“水月,你家主子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
  一桌的残骸昭示着此女的胃口很大,“呃!”上官灵慧打了个饱嗝看来是吃饱了,翘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小歌,十分的惬意啊!水月拿着脸盆进来便看到这样的主子,随即摇摇头,淑女与主子无缘啊!
  “主子洗把脸吧,我有事要禀告。”水月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了上官灵慧,脸色忽然变的有些沉重,上官灵慧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见到一向沉稳的水月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说吧,现在什么事情我都承受的住了,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见上官灵慧点头了,水月便不再忌讳了:“主子,雪城发生了大事,一夜之间死了很多的人,这是雪冲从雪城带来的消息,然然也亲自去看过了,情况十分的不妙,还有就是雪宫的消息,主子是否想听?”
  上官灵慧示意水月讲下去,“雪宫的宫主尉迟朗最近迷恋上了一位美人,是落画国的第一花魁刘飘飘,此举当然令护法诗棋十分的不爽,或许是她叫她姑姑红姑动手的。”水月猜测道。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看来是有人想对付阴宫所以才会从雪宫入手的,毕竟阴宫实在是太神秘了,根本就没人去过,所以引出红姑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上官灵慧否定的水月的猜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水月听着上官灵慧说出这一番话来,心中很是欣慰,主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啊。
  “有人想引我出来,所以才会杀那么多的人,毕竟水月之境也有保护天下苍生的使命。到底是谁会这么做,不可能是五国之主中的一个,雪无邪还没有傻到伤害自己的子民来引我出来,其它四国之主还不想这么快引发战争的,还有个疑点就是暗雨轩,对我说的那番话,我觉的并不是都是真的。”
  上官灵慧这些天来一直有一种直觉,觉的暗雨轩是在骗她,帝王家,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会那么容易放开吗?雪无邪尚且可以为了自己杀死自己的亲弟弟,何况暗雨晴只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妹妹呐?权利,欲望一直都是人最放不开的东西。
  “水月,好好去查一下暗雨轩,要隐秘的查,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你可以去让闫兰宇帮忙,本小姐的直觉,闫兰宇算是个好人。”上官灵慧对水月下达了这个命令,水月立马就去办了,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昏的脑袋,上官灵慧感叹道:“到了古代,自己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了,要好好的去补一补了。”
  雪城现在是人心惶惶的,作为雪国的都城现在却是那么的荒凉,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闹大了。大街上,没有几家商铺是开门的,很是冷清,家家户户都贴着道符,以保求自己的平安,满大街的冥纸和哭丧队,让雪城变成了一座阴城一样。
  哒哒哒有马蹄声传来,白衣男子骑在马上看着这里的荒凉,心中不有的一叹:“自己的都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你来寻仇了,五弟。”不错此人就是雪无邪,这次他一改往常穿了一身白衣,大概也是在吊唁自己的子民吧!
  哭声还在继续,雪无邪不再多作停留了,立马前往雪宫的方向。
  雪宫中一身红衣的刘飘飘正在跳惊鸿舞,尉迟朗看的如痴如醉,丝竹乐声在继续,真是奢靡,跟外面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尉迟朗长的颇为的秀气没有将军的粗犷,显然是个翩翩佳公子,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了,难怪诗棋会爱他入骨。
  “宫主,雪帝来了,请快快迎接去吧!”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说话的声音宏亮有力让人为之一震。
  刘飘飘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停下舞蹈,眼圈泛红,小鸟依人的跑到尉迟朗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带着哭腔说道:“宫主,雪帝为什么会来,奴家好怕啊,据说雪帝他,他,奴家,怕吗?”
  见到美人落泪,尉迟朗好不心疼,立马柔声安慰道:“陛下来,是找我有些事情,飘飘不必惊慌,吓到了就去后花园玩一会,本宫主待会就去陪你。”刘飘飘立马红着脸点头同意了,尉迟朗走之前还不忘在美人脸上偷个香,令刘飘飘的更加的娇羞了。
  诗棋在门口看到这样的画面心痛的极了,这个狐媚的妖精自己一定要给她好看。此时的诗棋露出的是自己真正的模样,果真是跟暗雨晴有着五分的相像,长有些妖媚的,但是眼中却多了暗雨晴所没有的寒冷,整个人穿着一身玄色的男装,头发也盘成男子的发鬓,戴着玄色的发冠。
  “宫主,这次说不定是雪帝来问罪了,忘您一定要小心对付。”诗棋走到尉迟朗身边,提醒道,话中藏着对尉迟朗浓浓的关心,望着他的眼神也有满腔的柔情。
  但是尉迟朗却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但是眼中一闪而逝的开心又是怎么回事?诗棋很是失望于尉迟朗的表现,为什么他不肯对自己流露一点点柔情,一点点在乎呐?自己为了他背叛了小姐到底值不值得。
  雪宫前厅
  主位上,白衣如雪的男子正在喝着茶,诗棋远处看还以为是雪澈,心中不由的一惊,雪宫主,但是近看才发现原来是雪无邪,陛下什么时候也穿白衣了,难道是为了这几天死亡的雪国子民。
  “参见陛下,尉迟朗姗姗来迟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老人家久等了。”尉迟朗后一步到来,人未到,声现到了,听着话里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