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三人到「云梦楼」时,那里的恶臭很是让他们无语。比起原先来,更是变本加厉。
“云,这怎么这样?”錾尤上来的时候,还特意来这里看了一下,也没这么严重啊?
“去看看。”肖云说着,竟见小阙捂着嘴,很是难受,才想起来,让个女孩子到这样的地方还真是委屈她了。小阙,要不你回去吧。”
“我想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这味道好像是鱼腥味儿。”
“是鱼腥味,只是,这里离无情溪那么远,怎么可能”
“进去吧”錾尤说着,也捂着鼻子进去了。
里面空荡荡的,还有许多的灰尘和蜘蛛网。他们顺着恶臭,一直上到二楼,那味道忽然就没了,很奇怪,肖云现时,把手拿掉,使命地往四边闻,只是,奇怪,竟还有一股很清香的感觉。錾尤小阙也是一脸的惊讶。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不过他们不相信,又重新回到一楼,可,只是下了一步楼梯,恶臭又来了。这”錾尤也愣了,望着同样空荡的两层楼,实在找不出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
“尤子。”
“二楼是鱼香味!”小阙急得,可是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怎么会这么近?
“是鱼香,而且是鱼熟了的香味。”肖云也说,他对吃的很有研究,可是却没办法闻出,这是烤鱼还是蒸鱼,或是别的做法。鱼香?”是啊,錾尤也知道,可是,鱼香味怎么和鱼臭味这么近?难道是饭店?”
“饭店?不是吧,这饭店也够大的哈。”这么大味道的饭店,还真不容易。
他们四处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泄气的回头。望着楼梯呆。
“是楼梯有问题?”小阙说,脸上的表情是连自己也不确定。
“找人把它给拆了!”肖云踢楼梯,要是用东西,非把这楼梯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对,找人拆了它”錾尤可不是生气,是来真的,竟真的联系起湛仓,天逸了。
“你还真拆啊!”
“不拆白不拆,他们等下就过来,呵呵,两人的办事效率蛮高的嘛。竟然联系了十几个了?”
“十几个还多啊!”肖云瞪着他,一脸的不屑,光是情动就已经够他拉个千儿八百的了。”
“千儿八百?”那是多庞大的队伍啊。錾尤有些羡慕。想不到他们还那么有本事。”
肖云笑了,嘴角上扬,说:“那又不是他的队伍,是卓清的。”
卓清?錾尤又一次听他说这个名字,很是困惑,到底卓清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每个人对他都是敬重,还有崇拜。
下面咚咚的声音传来,錾尤三人往下瞧,果真见十几个人上来,一边捂着鼻子,还一边吵吵闹闹个不停。
“尤子,怎么了?”天逸一边捂嘴一边嚷。
“拆楼梯!”
“拆楼梯?”下面一群人全嚷起来,让我们过来就是当劳力啊?可拆楼梯,这是什么意思?更甚者,竟直接往外跑了。
“都给我回来!”天逸喊了一句,门口的人立刻停了脚,乖乖的回来。
天逸瞪着那些人,笑嘻嘻地过去:“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让你们全回老家种地去!”
上面的錾尤他们看着那些人畏畏缩缩的样子,都笑了,天逸的威严不错嘛。
“逸,快点,我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玩意?”錾尤不想管他们的事,只想早点解开谜底,就能早点赚钱。
“上吧!”逸才懒得管錾尤说什么呢,自己一边凉快去,脏活累活,轮不到我。众人气归气,但都无奈的取出自己的家伙,干了起来。
果然还是人多力量大,十几分钟不到,楼梯就被拆了个七零八落。可里面除了木屑就是漆粉,什么都没有啊?而且那臭气更是数倍的厉害,好多人都忍不住,跑到外面去透气去了錾尤不服气,竟还有手去扒着找忽然间,他现一个很小的黑色珠子,很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珠子?他捡起来,看了看,又回头望望肖云他们。
“这是什么?嗯?好臭啊!”天逸拿过来,还没来的及看,就忍受不住,丢了。
錾尤重又捡起来,笑:“我说吧,这里肯定有问题,这里的臭味就是这个小东西出来的。”
“就这个小东西能把整个村子都污染了?”湛仓不信,忍着恶臭。也拿过来瞧,可是实在是普通的石头一样,什么都没有啊!
几个人你瞪我,我瞪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拿来我看看。”肖云说着,从湛仓手里接过那小黑珠。可是一瞬间,臭味消失了?
还有一股清香扑面,是他们刚才闻到的那种清香
錾尤他们愣了,怎么回事?
“云,怎么”门外的人也跑过来,一个个聚集起来,看着肖云手中的黑色东西,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肖云也是纳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自己的手里,就。云,你身上是不是有宝贝可以吸臭的啊?”不知谁说了一句,大家刷地将目光从小珠子上转移到他脸上。
“我身上能有什么啊?还没你们的东西多呢。”肖云郁闷啊,不过这一提醒,倒是让湛仓一阵犹豫。
“云。你那袋子里”
肖云瞪着他,好久才想起,自己的袋子里,是。鱼眼睛”,很多的鱼眼睛。只是,这鱼眼睛和这珠子。你刚才不是说,臭味是鱼的臭味吗?那你的那个袋子,不是也”
“不过都是鱼啊!”还是死鱼,不过,肖云还是老实地取出自己的袋子,把珠子放进了袋子,然后把袋子系上。
一瞬间,那种淡淡的香也消失了,竟是比新手村更清新的空气,入鼻舒服异常
錾尤他们惊奇于这一幕,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高兴地抱着肖云,竟把他连身举起,抛向半空欢呼不止。
许久,他们才停了下来,一个个问:‘云,你什么时候得了那样的好宝贝,我们都不知道呢”
肖云一直笑,什么都不说,也只有湛仓一人知道,这里的些许,两人对视,竟很默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