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扶苏,银簪静静摇曳在万千青丝里面,显得很是可爱,苍白的脸庞上面也是尤为清晰,还是一如既往的脆弱一般。
“小姐,该喝药了。”春歌将药端上来,递给白窈,之见她皱着眉头,大口吞下,或许这样能减少苦涩。
本来她的病情有好许发展,可是又因为伤寒如体,结果就病的一发不可收拾,还咳嗽打喷嚏,这样都很是严重。
“窈儿,要你好好休息,怎么又起来了,快快躺下。”白子晨一进到她的房间,白窈正准备起来,又被他推回去。
很是怜爱的看着她苍白的脸,摸了摸她的脸,问着有没有吃药啊之类的,关心的样子尤为夸张,白窈有些无语的看着护犊子的自家哥哥。
“哥哥,我没事啊,就是脸色夸张了一点,一会儿再涂个胭脂气质还有脸色不就上来了。”看着自己哥哥是为了自己好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有这么一个哥哥可是自己三生有幸,托来的福气哇。
“让你不要关心那么多事情,你前几天才抽过血,自己的灵气还没有上来,现在抵抗力又没有恢复,又生了一个病,你说我担不担心?”
就是很护着妹妹,自家的妹子比啥啥都重要,现在她这幅模样,自己的心里别提多难过伤心了。
“哎呀,哥哥,其实没有必要,不用这样就行,我不好好的,我一会穿多一点衣裳,我们去逛逛好吧,好久都没有出去了。”撒娇的语气可很是少有,拉着他的衣袖,一点一点的说着,自己的心好像都要酥酥麻麻了一样。
“那好吧,我在还放心一点。”结果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两兄妹交谈的正好,墨烯突入袭来,就是在他们跟前停歇步伐,看着一脸微笑正气的墨烯,白子晨看了看白窈淡淡的目光,心里也有了数。
“哎呦喂,是哪阵风把大皇子吹来了?可不知是来这丞相府有何贵干啊?”故意玩笑语气对着墨烯说道。
“自然是找巫女诉说一事。”桃花眼很是风流倜傥的样子,几乎让人心碎不已,故意有些眉目的看着白窈,似乎有些念头。
“这来丞相府不应该在找玉儿妹妹好好叙叙旧嘛,为何要找我家妹子捏?”白子晨故意一副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墨烯,反问的说着。
“何事?”看着被自家哥哥弄得有些憋气的墨烯,有些爽气十足,就抬头直视问道。
“还是等在下下次约见可好,现今好像还有些不太方便。”深邃的眼眸似乎好像要白窈识大体一点,故意眼白撇了撇白子晨,心里似乎不堪入耳。
“恕不奉陪。”慢慢行礼之后拉着自家哥哥调头就走,留下他一人尴尬于此。
他的心里也很是清楚,墨烯找她定是没有好事,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主,既然不说,那就拉倒呗,这有何难?
看着她有些不留情面的走了,心里居然就没有一丝责怪她的念头,不错,拒绝的很是彻底,有些让他几乎心碎的彻底,可,那又怎样,你,白窈,终究会是我墨烯的。
相互各自走回了自己房间别院,之间很是有默契的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也许就是之间的相互理解吧。
“言风,墨烯的事情办的如何了?现今倒有多少证据存在?”直视言风,心情甚是好像不错。
“证据不难找,可也不是好找的,可是查出与上一任太医有关系。”规规矩矩尽职尽责的说着,似乎很是无奈。
“我审问过他,早知道他有些阴谋,殊不知,如果他们是一派之人,那必定会有其他人参与其中。”想着事情经过,不由自主的分析的说着。
突然接到白窈的密报,嘴角扬起一笑,看过之后,就相约而去了地点之位。看着白窈就静静的等着他的到来,他心中大喜。
看到墨恺来了之后,急忙说来了皇后旨意的事情,似乎她的意思就是让墨恺早些行动起来,这样就能快些登基,快些将墨烯趾高气昂的样子拉下马去。
现如今王亲贵族几乎都在商议帝位之事,这不管是墨烯还是墨恺,有一个人能坐镇就好些,可是,现在又要找什么凶手。
上任太医性命犹如稻草一般,让人抓在手心就是一个救命的东西,可是又若如被人杀害,那么,事情就严重很多了,所以要快些找到才是。
既然有墨烯参与,那么白玉,也不是多么没有可能的样子,对,白窈躺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吓的一旁的涟衣很是精神一抖,这自家小姐激动起来太可怕了。
不行,现在找到了一些原有还是猜测,不能妄下结论才是,那么应该如何?要引蛇出洞才好啊。
一旁院子里的白玉也不得安生,绣花的芊芊玉手也都扎破了好些血,很是心神不宁的,这今天听说墨烯去找了白窈,可却吃了闭门羹,她有些生气,可,也有些不知道生什么气,这白窈也没跟他说什么。
想来想去,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趴着床榻上闷头思考起来,她这么喜欢墨烯,为了他连皇上都敢害死,可是墨烯,为什么这般对她,果真是帝王无情?
不对,现在墨烯对她的变化可是大大减弱,不知道为何,或许他们两个很是相似,却又是那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却从未珍惜过一样的人。
记得有一本书里说过一句话,两个很是相似的人之间有感情也不是真的,可是她从第一眼一见钟情到现在受了多少委屈,她都能忍,可,现在有些忍不了,为什么墨烯要这么对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纳我为妃?
总有一天,我,白玉,会陪墨烯走完他最开心,最难忘,最为珍惜的一段时光,只会是我,只有我,她白窈又算得了什么?呵,总有一天,墨烯也会知道,这世间也只有我对她的爱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