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寺庙中也住着有些时日,伤病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近几日她甚是开心,想着去向墨恺告别回府,可是她去了他的房间里发现空无一人。
  就去问了问方丈,方丈则是回答,二皇子昨天半夜就被皇上密诏回宫了。白窈心里五味杂陈,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为何,只是不高兴罢了。
  她乘坐着马车,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想着赶紧回府,可是途中突然停下来,她看了看窗外有一群人似乎在修设路面,只见领头的人说道:“这边开工修路已有两天左右的现在不好通过,还望贵人转移方向可好?”
  她派人问道:“那还有此处可以通过?”
  “有,不过……路途遥远,山路陡坡。”那人如实禀报道。他跟马夫说了详细的路程后,他们掉头转向,随着那人所说的路程走去。
  果然是山势险峻,那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上顶云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远远地望去,那悬崖是那么高,那么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过似的。
  看近些,只见云雾缭绕,犹如一把利剑,耸立在云海之间池上空经常云雾缭绕,置身其中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派雄伟的景象,沿着陡峭的石壁。
  但就在这再也普通不过的词中却隐藏着一股深刻的道理,他地势险峻,陡峭无比,可以跟风景秀丽的黄山相媲美了。
  她正赞叹道这高山险峻的样子,可是不就之后就会担忧自己的存在。突然,四面八方的黑衣人一瞬间都从森林的树上、还有高峻的山峰上像飞鸟一般飞下来,跳到地上来,几乎包围住了那个马车。
  白窈早已感觉情况不对,经过上次的事物,就突发巫术,紧念咒语,顿时包围着马车的几人都中了巫术,全身麻痹,失声惨叫……
  白窈飞出马车,看到只有自己一人孤战,她看到那棵大树上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拿起弓箭一声令下都向自己射箭,她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躲过了数箭,可是还是中了几箭。
  随着压力射向她,伤口并没有多深,腿上手臂上,她忍痛拔下,扑倒再地。又爬起来看了看一群黑衣人向她围去,横竖都是一死,她又开启了巫术,他们大喊不妙,可是没能阻挡她的进行。
  只看到天色瞬间乌云密布,有些黑衣人也被震得五脏六腑身心俱疲,可是她也慢慢的昏了过去。
  只见还有四五个黑衣人捂着心脏,对着天空放了暗箭,接着从东方又出现了一些黑衣人,他们将尸体处理好,将白窈就带了回去。
  下面居民的人听到上面有些许动静,还有天空的一些变化,就去看了看悬崖峭壁边的马夫还有春歌一些昏迷的人,他们好心的将其救回。
  紧接着巫女被绑的消息全城皆知,但谁也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墨恺从宫中听说,神色慌张的骑马跑回路径的地点,看到经过寺庙的路面周围一些像修路的工具之类的东西留有遗忘,心里顿时清晰明了,就赶紧掉头走去小路。
  果然如此,尸体什么都还没有处理干净,腐蚀这一股臭味,他向前骑马奔去,想着白窈到底如何,心情复杂。
  一群黑衣人将白窈带到一间潮湿阴暗的房子,将她用力一扔,白窈感觉浑身无力,四肢都在姣疼,她用力的握紧拳头逼迫自己清醒,听着外头的动静,紧咬银齿,看了看四处黑暗的墙壁,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单凭声音判断门口在哪。他们似乎在说,再要五百黄金才肯杀人。
  她听了之后,并没有听出可靠的消息,有些失望,但是必须要清醒,墨恺也在四处寻找,不过都是森林大树,他们的行踪不定,也是极为难寻的。
  他突然看到一小群鸟被吓的飞走了,让他有些疑心,就跟着慢慢走了进去,果真,一大群黑衣人都在一所没有窗户,门口关闭的房子里。
  他拔起剑,一身杀气的向他们杀去,他们并没有想到突然又有人来,没有开始半点动作的时候,他都将他们杀死了,速度快到就像一阵风,貌似没来过一样。
  他冲进黑屋,一把抱起缩在角落的白窈,心疼的稳稳抱住,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白窈在黑屋并没有撑住就混了过去,直到闻着一股好闻的熟悉气息才心里放松下来,拳头也慢慢放松下来,墨恺并没有感觉她是放松,而是感觉她更快要不行了,就赶紧加快了马的速度,直到看到不远处炊烟直冲,就赶紧去往前处。
  他将白窈抱下马,奔向农户家中,他们看到情况不怎么好,就赶紧将床铺铺好,待白窈躺下后,他把脉道:“心绪不齐,虚弱至极。”然后就去给她的胳膊消毒敷上草药。
  墨恺就在一旁等待,神情紧张的看向白窈,他似乎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仿佛要碎裂了般的疼痛,可是自己也并未在意,因为他现在眼中只有那一人如此。
  墨烯此刻还在宫内,听闻巫女被绑,首先就想到白玉,赶紧找了她紧张询问。
  白玉看着他一脸紧张,神色慌张的模样,心中顿时来气
  “墨烯你看,你明明就是对那个贱人动了心,你现在还如此维护他,呵,爱我,你就说说吧,你现在不就是喜欢那个贱人吗?好,喜欢那边,眼睛,嘴巴?身材?脸蛋?那我就把她的眼睛挖下,身子毁了,脸蛋刮掉,把她给杀了怎么样……”
  她好似疯了一样怒吼的撕咬着墨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一口气说了出来。
  墨烯看着白玉这样心情复杂,有些痛苦的抱住白玉,现在他还不能丢弃白玉。
  他还是说着海誓山盟让她放下警惕,“好,我不问了,我们也不能得到皇位,你也不能母仪天下,就这么功亏一篑,然后还是被人碾压,被人抵触,过着动不动就掉脑袋的生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