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细细碎碎的撒向白窈的窗前,她晨练过武功就去了公主府,近来欧阳静沫找过自己居多次,她都称病回绝了,感觉还是不太好就还是想再去一次,这样也就算得上是礼尚往来罢了。
马车开过公主府门口停下,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
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她徒步走进欧阳静沫的闺房,前去拜访,欧阳静沫也是知道她是要来,可也没有想到这么早就过来了,她有些慌乱的望了望使者,使者稳住她,顺其自然好了。
她们用完膳之后就去御花园前去散步,白窈他们走了许久,净都是就是一些让她休养身心,预防感冒之类的话题,也没有掺杂其他,可是她们走到了凉亭那边就坐下了。
欧阳静沫称自己有事将自己的传家玉玺让白窈先行照看,然后就去办事了,白窈就在这边等着,她来的时候白窈到在钓鱼了,她将玉玺物归原主。
“你快看,这御花园里的鱼儿甚是好看,可也是极笨的,都钓了好多了,一会要好放出。”
欧阳静沫看了看自己的玉玺,心中暗暗得意,就带些浅笑的在她旁边看着她钓鱼,欢声笑语,好不自在。
可是她也没有一点预感自己大事不妙,可能是自己对她们太过放松警惕了,她们玩到了几乎将近下午的时候,欧阳静沫的性子今天尤为的好,也不知为何白窈现在就有些不自在,也说不上为什么。
她回到府里被召回去了书房跟着父亲谈话,可是公主府里使者示意欧阳静沫可以行动了,她点了点头,就将玉玺拿出
“啊!这……这玉玺是假的!”
然后使者就拿过附声喝到“怎会如此脆弱,这一看就是假的,这厮颜色都不对!”然后欧阳静沫想了想今天的流程说道“不会是在凉亭那会儿被换走的……”
她们故作大惊所赐,去了皇后娘娘呢指责白窈偷她玉玺,皇后娘娘之好就让人带了白窈进宫,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进了宫中。
随着欧阳静沫的挑拨离间,白窈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玉玺她就拿了一会儿罢了,怎么是假的呢,除非就是她给她的时候就是假的,那真的现如今又在呢?
她为自己狡辩道“玉玺只是那时在凉亭的时候我顺便帮你照看了一会儿罢了,就这一个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欧阳静沫看她这样故作甚是委屈的模样,意思就是你偷了我东西还不承认?突然门口威严一声响起“出了何事?为何都会在此?”
她们都请安拜见过后,欧阳公主跪下对皇上娓娓道来,说着白窈今天如何如何,她的玉玺又如何如何的。
况且就是邻国公主,皇上甚是爱戴,看了看白窈,心情不悦。
“臣女并未拿邻国公主一丝一毫的东西,只不过就是帮邻国公主照看一下罢了这么多宫女,难道造假都不看时间地点的?”
她一口一个邻国公主的,非要把欧阳静沫气炸了,她回口道
“巫女这么说来,我是欺骗你了不成?那再不然好好的玉玺飞去哪里了?”皇上听到他们俩唇枪舌剑的斗个不停息就将手猛的拍了桌子。
“来人,去丞相府巫女房间搜,看可有没有欧阳公主的玉玺之物。”
侍卫就被派去了丞相府里,在她的房间衣柜里发现了真的玉玺,就赶紧的将那物带回了皇宫大殿,皇上震怒,大吼一声
“巫女白窈,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玉玺和带玉玺之物的侍卫,心里甚是急躁,但是要冷静一下。
“臣女并无话可说,可是公主的玉玺之物,我可是没拿,怎若在我屋里就看有没有奸细和陷害我之人罢了,今日是我大意失策,让奸臣小人竟敢如此放肆。”
她看向欧阳公主一字一顿的微笑道,这微笑里拥有了许多,有恨,有恶心,也有罪不可赦的感情。
一身黄衣器宇轩昂的站在最上面看向下面的人的一举一动的模样,开口道
“巫女白窈误拿邻国欧阳静沫公主的传家之宝玉玺,罪不可赦,可是惦记巫女为国家功不可赦的功劳,让汝禁闭一月!”
白窈高声领旨,用着伶俐的眼神看向欧阳静沫“公主那就来日方长。告退!”
她就这么自自然然利利索索无惧无畏的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府里,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一团糟还未整理的床铺被褥,心情更是一团乱。
春歌跟着白窈回来后,看到房间还是乱的,心里很是生气,就赶紧叫人来收拾了一番,看到她在自己的窗前发呆,就走到她旁边说道
“姑娘,今个的事情一看就是假的,我们没偷没抢玉玺,府里房间怎会有你呢?定是欧阳静沫从中搞鬼。”白窈心里也是清楚的很,只是没有明确的道理和证物,又被囚禁在府,看着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心情大为失落。
宫中的那边也听闻消息,墨恺静静的看完书信,就赶紧派人调查此事,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多悬疑杂货的地方就是金钱收买人心,墨恺之能将她们一个个的揪出来,然后再细细查问,严惩不贷,然后让他们自己去皇上面前请罪。
原因就是那个使者收买了丞相府还有宫里的一些宫女和侍卫,然后将玉玺私自放进白窈的房间后才有接下来的事情,她们全部招了完毕。
皇上没有一点颜面,只好传圣旨解除禁闭,邻国公主也不敢怠慢,只好当做没有她一样。
她心里可来气,就讲桌面上的杯子茶壶一同摔下去,也把桌子都掀翻了,脾气很是吓人。
白窈领过圣旨之后冷笑一声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定是有人为她出头罢了,可,又是谁?
她并没有想明白原因,只是心里复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