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一片寂静,白窈见了自家父亲,与他攀谈,表明自己的意愿之后,却面色哀愁地回到自己房间,春歌看到看到她出来后问道:“小姐,老爷跟你说了何事?”
“我跟父亲说了今日的那事,父亲说我的婚约将至,不可胡闹,让他来解决这事。”白窈喝了一口茶,有点忧愁。
“你是说今日之事是欧阳公主故意陷害的,为的是把你铲除?”春歌听到白窈这么讲后慢慢的推理出来得到了答案,白窈点了点头,伸手托腮。
她真的是现在很烦,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就是想到那些个烦心事就有些郁闷,还有将近到的婚约,她甚至有些困惑,真的喜欢墨烯吗?
还有以后后宫的乱斗生活,她该何去何从?也不能这么萎靡不振的生活了,必须自身要有相当的实力和势利才行,不管自身的武功高低只要人多少才是真的厉害,就好比一根树枝很容易折断,那么一群,可,就不一样了呢,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墨烯在听闻白窈回去后就没有了兴致,看着白玉一瞥一笑倒是和白窈有些分像,欧阳静沫看到墨烯对着白玉发愣,娇嗲的点了点他:“太子……”
他转头看了一眼欧阳静沫,明明昨天很是喜欢的女孩为什么到今天却感觉索然无味了?可是那为什么白窈并没有那种让人倒胃口的感觉呢。
他看着远方想了许久,站起身宣布道:“天色已晚,我还有公事在身,各位好聚好散,在下先行告辞了。”
远处的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在蓝天里游荡的白云,还替它们镶上了亮晶晶的花边,这几块白云一会儿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一朵朵荷花,紧紧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在洁白的雨丝洗涤下,仿佛浑身披上了柔软的轻纱,他独自一人出宫看着这些个一切就莫名的想看看白窈如何了……
又想了想最近他们冷战到时日有些许多了,那他主动示好会不会好一点?还有婚约也将至,到时候再好好培养培养感情罢了,况且得到她只是完成皇位而已,这些都是必要的,没什么好犹豫罢了。
他进了丞相府,可是白窈称病并没有见墨烯,他有些生气,吩咐下人好生照顾白窈,然后甩了一档衣袖就走了,白窈听到他走了之后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何就不想见他,可,依旧将近婚约的日期了也不好这时候反悔,她就有些焦虑不安。
过了数日,大婚前一天,红绸十里,声势浩大,整个京城鲜艳如火,喜庆非凡。
望着铜镜里清丽娇艳的女子,一时间差点认不出自己。乌黑的秀发完成一个优雅的髻,宝石点缀的流苏步摇在在烛光下轻轻摇曳着,让端庄贵气的大红嫁衣平添了一份妩媚。
这一刻的她无疑是美的,她的美让人无法抗拒,一旦放开了所有的防备,放开了对人心的探寻,展现出来的她仿佛冰雪之精,天山的下祈福的生灵,干净轻灵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哇,小姐你好漂亮。”春歌站在一旁一脸惊艳的看着白窈。自家小姐这般模样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了!
可是她却紧皱眉头,刚刚打发走了母亲,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可是她的心里却莫名伤感。她真的该嫁吗?
“你们都下去吧。”春歌看出白窈的不悦,将其她人遣散之后,一人留在她的身边,“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我马上去叫大夫过来。”
说完,春歌就欲出去找大夫,白窈一把拉住了她,摇摇头说道:“春歌,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她顿了一下,“春歌,我想逃婚。”白窈站起来认真的对着她说。
春歌瞳孔微张,怔了许久,然后目光坚定,拉着白窈的手,说道:“小姐,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奴婢一直站在你身边。”
白窈心下感动,“好!”现在,她什么也不管了,她不是丞相府嫡女,不是准太子妃,她不要这些身份,只求一生安宁。
接着两人便一起商议了逃婚一事。
天色渐渐已晚,白窈将装扮已经卸了,换了一套简便的服饰,却在房门外见着了她从未想过的场景。
前面一袭紫衣,脸带银色面具的人慢慢的停留在她的面前。
“你,是何人?”白窈片刻呆滞后问道。
而那人不做言语,只是一直看着她,他缓缓伸出手,而白窈似被蛊惑一般伸向他的掌心。这样的场景似乎她有梦到过……
就这样,紫琴带着白窈飞出京城外,骑着两匹千枸良马,一前一后,一紫一白,一俊一美,犹如仙人模样,策马奔腾去了一座仙气缥缈,似有仙人居住的山上。
白窈骑马从来没有这般痛快过,冷风猛烈的扑打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太大感受,看了看旁边的紫衣,甚至居然还觉得有些温暖可靠,这不是梦,他就在她的身边。
他们走进仙气缥缈的巫山,灵气十足果然是修仙之人来到的去处,那袭紫衣让人带着白窈走后,就消失不见了。
而他始终未告诉白窈他的名字。
那个小道士一般模样的人看着白窈有些忧郁的向消失的那团气看着,心下又是一阵哀叹,唉,又是一个着迷美色之女子。
但他只是心中这般想,仍礼数周全地招待白窈,“这边请,刚刚那个穿紫衣的可是我们巫山的大法师,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的感觉,一看你就是被我们大护法所救然后才来这边的,可是今日他怎么会有闲心救人回来呢。”
“他救人?我吗?”白窈看了看那个小道士有点听不懂。
“算了,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们巫山灵气很足的,感觉你有些旧济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了。”那个小道士看着她笑道。
他们走着桥上,白窈向碧水看了一眼,这女子,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