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搀扶着醉乎乎的泽朗摇摇晃晃走上二楼的209房,“嘀”的一声房门开了,他轻轻插下房卡,“呼呼”的洗手间抽风机响了一下就关了,房顶小灯亮了一个。
  却说泽朗比陈乔要高点,陈乔扶起她来相当的吃力,而且健身出来凹凸的曲线让陈乔惹的神魂颠倒,此刻陈乔自己也有些累了。
  屋里微微亮着光,朦朦胧胧的月色般。
  陈乔将泽朗连拉带抱弄到床上,给她解下长靴短袜,只听见泽朗嘴里喃喃道:这——是哪里呀??
  说完一头就倒了下去。
  陈乔这才出来把门反锁,在蹑手蹑脚如贼一样走近床边,打开空调,拉开泽朗的外套拉链,脱下毛衣,保暖内衣,露出光滑净白的身子,白色的文胸如两朵荷花一般清丽。
  出于人的本能,泽朗觉得有点不适,便用手抱住胸前的两朵荷花。散乱的长发遮住了绯红的脸庞,只听见呼呼大口的喘气,吹得头发掀开一绺。
  陈乔一看如此美景,便心跳加剧,浑身发热。手不听使唤地绕人泽兰的背后轻而易举地取下文胸。
  此刻,两只馒头那么大,脐橙那么结实的白乳峰显露出来,泽朗又将手捂住两个白球,动了一下身子,嘴里还在囔囔“不要,不要——碰我——”一会儿又没有声音了。
  陈乔愣一会,莫非?是药效不灵?
  良久还没有动静,屋里静悄悄的。
  此刻天花上的小灯也是多余的眼睛了,此刻饿陈乔毕竟心里一喜:哇!好美啊!这就是凤凰?
  他开始闻到有泽朗独特的香奈儿香水味,洗发水味,少女的体香。简直太美了,他闭起眼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刻开始解开厚牛仔长裤,露出修长美腿,接着又脱下三角花边内裤。泽朗马上一手遮住重要部位。此时的泽朗衣服一脱,曝光的地方太多,就算是有一百只手也是不够遮护的,何况她已经吃药后迷迷糊糊,嘴里诺诺道:别碰——我,别碰我——
  一丝不挂的泽朗如一把古琴,有着浑圆流利的曲线。
  陈乔一看此佳景,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脸红脖子粗,胸口发烫,耳根发热,鼻子下的胡子都要烧着了般,药力发作真猛啊,他触碰了一下泽朗婴儿般嫩嫩的大腿,泽朗马上扭动了下身子,如一条大鲤鱼晾在沙滩上,陈乔马上摘下眼睛,飞快脱下衣服。就着500度的近视眼,看到白亮的身子,扑了过去,如一只馋猫扑向一条大鱼身上。
  陈乔开始慢慢吻着泽朗的花蕾一般的嘴唇,岂料美人金口不开,吃了一个闭门羹,便不知趣地转向脸颊,脖子,胸部,那一绺黑胡子在舌头后面拖来拖去,像涂颜料的刷子。没想到泽朗的迷迷糊糊手一挥“哎呦”一声打到他眼睛上了,眼冒金星,又麻又辣。泪水都涌了出来,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揉了一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又继续往下舔,舔得泽朗嗯嗯叫道,如同被茅草刺激了一般痒痒的难受。
  陈乔老头子停了下,贪婪地独自欣赏着泽朗清清白白的身子,宛如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贡品,想着眼前的人中极品,凤凰少女,马上就要纳为己有,心里一阵激动,余波荡漾。他开始慢慢抚摸泽朗柔嫩玲珑的身子,手感细腻,温润丝滑,一碰便停不下手了……
  他慢慢抚摸,手慢慢下滑,头都贴着小肚子了,此时的陈乔闻道幽幽暗暗的一道香味,徐徐飘来,那就是泽朗独特的处女香味,熏得陈乔这个老头子,心跳加剧,眼睛冒火,鼻子里快喷出血来,浑身横肉怒放,如箭在弦,局势十分紧张,场面十万火急。
  他慢慢撑起松木柴一般干腊的身子,对着下面白白乎乎的身子不分皂红黑白一刺。
  “嘭当”一声,顷刻火星四射,陈桥方向不准,这暗灯灭火的,老头子视线不好,一不小心长矛刺到石壁上去了。陈乔难受得两眼一闭,张大嘴巴哎唷唷叫道,捂住下面的黑树枝屈成一团,他感觉刺到髋骨节眼上去了。
  然后他又起来,一边舔泽朗的身子,一边慢慢抚摸,摸得泽朗如火苗在烧,使劲的扭摆着身子。
  老头子陈乔早已欲火焚心,按耐不住了,看准时机,有爬上去,支开泽朗的双脚,压了下去。一滑,再来还是一滑。这就是初次上路的女孩最常遇到的问题。
  费了许久,他索性用手捉住方向,一咬牙奋力杀下,摇了两下。泽朗一抽搐……
  “啊!”的一声尖叫,发自喉咙深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泽朗咬紧牙齿,吱嘎吱嘎响,痛醒了过来又眼前一黑,眼泪夺眶而出,滑下眼角,滚下耳垂,两手使劲抓紧床单,差点白床单都撕烂。这种钻心的痛,让她尽力一挣扎,陈乔老头子滚了下来,一朵白莲花在空中绽放。
  此刻的泽朗泪眼汪汪,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黑灰黑灰的一片,天旋地转。
  任由那一楼猛烈的音响如石头一样撞向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如三月隐隐的响雷。
  ——泽朗感觉心脏停止跳动了一样,只有嘴巴在数一、二、三……
  她坐了起来,拉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头伏在大腿上,埋在黑发里,下身火辣辣的痛告诉她这不是做梦,冰冷的眼泪滚滚涌来,鼻子里的水徐徐流出,身子抖动的像风里的竹叶。
  床脚的陈乔老头子,一边慌忙找衣服,一边摸眼镜,一边送来纸巾。面对身边的这个伤心泪美人,手足无措。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穿好衣服。——这个老头,得了便宜卖了乖,泽朗千辛万苦保留了十多年的女儿身,便宜了糟老头子。就如农民精心收藏了一年的谷种,挂在屋梁上舍不得吃却被老鼠偷吃了一样。
  “呜呜呜……”被子里的泽朗嘤嘤啜泣,呜呜咽咽,伤心欲绝,泪水鼻水打成一片,透过大腿缝,慢慢睁开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几度的眼睛,穿过狭窄的缝里,可见床单上一滩绯红的牡丹花状的血迹,她心碎千片:我不是少女了?
  泽朗下身隐隐灼痛,她清晰听到自己的血在滴,滴在心里,自己的泪在流,流进心里。痛得何止是身体,她的心更痛!
  良久,冷冷的泪水终于将她冲醒了:白墙壁,电视机,台灯,白被子,白床单,自己赤条条的身子,散乱的头发,床单上的殷红落花,泪水湿痕。
  泽朗心里一慌:我在哪里??刚才发生什么了?
  她明白了,自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她一把抓住被子就啃了下去,咬得自己瑟瑟发抖,眼睛射出蓝光。当眼光转到床角落的陈乔老头子时,陈乔坐在床头吸着烟,好像做成了一本万利的生意般分外满足,脸上露出满足的浅笑:泽朗小姐,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泽朗抬起头一看是这个老头子,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是罪魁祸首,马上大声一吼:“负责你妈!啊——”她竭斯底里尖叫。她不再淑女,如发疯了的青麒麟,不顾惜自己的麟角。她骂完时滚烫的泪水又奔涌而出。心里仇恨的火苗在燃烧:可恶的日本鬼子,不是人,他妈不是人!!畜生……
  屋里淡淡的灯光,如雪花一般洒了下来,冷冰冰的映照着泽朗的头。
  陈乔看她反常,轻轻靠过来给她穿衣服,她一手就打了过去“啪”的一声落在他长长的马良上,差点胡子都打飞了。
  “滚!不要你碰我!!呜呜呜”泽朗大怒,慢慢将仇恨转为悔恨自责,“为什么要来这里,都怪自己不懂事,要来这里看演出,看他妈演出,呜呜——呜呜——”她嚎啕大哭,哭得天崩地裂,犹如世界末日到来一样可怕。
  陈乔见状,马上走出房门。
  屋里留下一个泽朗在哭爹喊娘,不过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特好,外面一点也听不到。
  她依旧屈坐在床上,任泪水挥洒,房间是如此昏沉,时间过得如此乏力,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仿佛千年万年那么漫长。
  “嘭——”外面放起了烟花,亮光一闪一闪,还有鞭炮的声音,噼里啪啦,还有自己嘤嘤泣声,迎合着外面的响声织成一张大网,此刻,却静得泪水滴落的声音也听得见,热泪一滴一滴打在手背上,刹那变得冷若冰霜,刺骨钻心。
  良久,下身还是隐隐作痛,那痛堪比阑尾炎动手术时的痛,但是另外一种味道的痛,她一想到老头子肮脏的身子碰过的地方,立即起身去冲凉房里恶狠狠地冲啊,洗啊,泼啊。要把所有的不干净的东西都洗掉,包括自己的记忆!包括自己的恩情,愧对哥哥,包括自己的冤仇,陈乔畜生!
  哗啦啦——哗啦啦——
  流水声奔涌而下,泽朗的眼泪在下面却成了涓涓细流,默默流淌——丝丝——丝丝——
  大雾涌来,泽朗犹如置身天国的路上。
  这一沐浴,对她是最认真,最庄严的一次了,最隆重的一次了,她好像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慢慢地洗,任由热水倾洒在自己冰冻的身体,花洒下滚烫的热水一遇到泽朗的眼泪立即冰冻,流在她身体也是寒冰刺骨难受!冲凉房,没有风,对于她却像是山顶上的北风凛冽,狂风怒号,吹得自己无法睁眼……
  宛如过了一个世纪,泽朗才起身穿衣:我该去哪里??我无颜面对爸爸妈妈?我的哥哥?不要活了……
  她脑里闪出一个念头:死!
  ——死,是唯一的解药!
  泽朗到处翻找工具,最好就是刀子,翻了一阵,没有。跳楼,打开窗户,外面有护栏。
  “这可怎么办?想死也不行?”她很乱。
  当眼光停在床上的浴巾时,立即有了办法:用浴巾接了起来,扎在卫生间上面的不锈钢横梁上……
  下一刻泽朗掏出手机写信息:爸爸妈妈哥哥,女儿不孝,在这个大年夜离开你们而去,我蒙羞耻辱,您要为我做主报仇!!欺负我的就是陈乔和王老二
  然后发给了泽谈的手机号码,将手机丢在桌上。
  万念俱灰,心一横,带上两只哭红的眼睛,慢慢走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