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谈就这样不知不觉有8次在水疗会所里,与陈乔交易了8个夜晚,同时自己也顺利拿到了17万元。
  话说,刘倩倩的哥哥知道泽谈对妹妹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后,便开始替妹妹的未来着想,就告诉妹妹要珍惜这个男人。但是,刘倩倩的爸爸妈妈倒是不那么同意,因为资金没有到位。
  一日,泽谈致电刘维雄,说资金快到位了,就差最后的3万。
  很快,刘倩倩又出现在泽谈眼前,不过只是看一看,不能碰,看也只有白天看一眼,晚上溜回制衣厂里去找朋友了,因为还资金没有到位。
  夜里,泽谈更是睡不安稳了,眼看就要到自己怀抱的女孩,很快又不见了。这个怎么办呢?办法?办法??
  突然,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亲妹妹的老公陈乔,对!陈乔能帮我完成的。
  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陈乔的电话。
  次日晚上,陈乔依约而到,先在外面酒足饭饱后,陈乔建议换个环境等于换了味道,两人回到泽谈三楼的出租房里,一看时间:20:50放起了音乐,再来一杯红酒后,开始进房间办起事情来……
  却说,泽朗很久都没有与陈乔见面了,就是见面也难得回来睡觉一次,就算是回来睡觉也没有晚上的浪漫节目了,难免有些疑心他在外面乱来,最最重要就是上次答应给自己哥哥借钱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便不放心陈乔,就在陈乔找泽谈这天晚上,泽朗一拨陈乔的电话,响了许久没有接听,陈乔的手机放在车里,所以无法接听。这一来,就更加疑心了?莫非这个老头子去鬼混了?
  泽朗一急马上想起了哥哥,要去哥哥泽谈那里诉苦。电话打过去,响了半天没有接听,马上动身开车去看看哥哥怎么回事,居然亲妹妹的电话也不听。
  当泽朗驾车来到哥哥泽谈的出租房底下时,已经是晚上21:08,一看三楼大厅里,卧室里黑漆漆的,洗手间还亮着灯。她一想,肯定是哥哥在洗衣服,便上去了,碰巧,大门没有关好,一推就进去了。
  小厅里静悄悄的,一阵红酒香味扑鼻而来,泽朗心想:老哥还是挺懂得享受的嘛!一个人也喝红酒。
  下一刻,便开了大灯,走近厨房,轻声喊:哥哥,哥——,没有动静,便探头一望,冲凉房空空的,没有人。
  泽朗转身走向卧室,只见卧室里房门紧闭,她快步走过去,“哥哥——”接着喊,没有反应。正要伸手去推,突然听见里面有动静,她停住了手:难道是哥哥洗澡后在房间里睡觉?可能是在里面换衣服呢?……
  侧过脸贴着门,屏住呼吸,用耳朵仔细一听:里面传来阵阵浪漫飘逸的萨克斯音乐,还夹杂有一阵一阵长长的呻吟声“嗯——嗯——哦、哦……”
  “莫非是未来的嫂子刘倩倩来了?我来的真不巧!”泽朗想着。那怎么办呀?只见大老远来了,总不可能就这样回去吧,肯定要说几句话才行的!
  于是泽朗迟疑了一下,里面的音乐突然停顿了一下,里面传来男人“嗯嗯——哦哦——”尖嗓门的声音,好像是被火烧着的人在呻吟,泽朗突然一怔,好像被蚂蚁蛰了一下,她眉毛一皱:这声音怎么如此的熟悉???却不是哥哥的声音啊?哥哥是粗嗓门洪亮的,好像是自己老公的声音哦!
  她不敢往下猜测,不可能的!!她安慰只见那是错觉。
  下一刻,她又贴上去,里面的音乐响起来了,但是又传出来自己哥哥粗嗓门的声音“噢——喔——”
  “怪了?怎么会两个男人?女人呢?”泽朗更加疑惑了,“莫非?是在里面抓虱子?”泽朗脸上疑云重重。
  却说泽朗在山旮旯里生活了十八年,出来还没有半年就草草“闪婚”,哪里知道会有这种两个男人一起寻欢的事情呢。
  此刻泽朗分明听得真切,却不敢相信是真的。但是里面的呻吟声,两个熟悉无比的男人的声音像极大的磁铁,将泽朗吸引过去。
  在好奇心怂恿下,她费了极大的勇气,先深呼吸几次,然后眼一闭,嘴一闭,额头的汗珠冒了出来,生怕看到赤裸裸的哥哥或者是什么赤裸裸的几个人。
  下一刻泽朗便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的风扇呼呼转,冷风夹杂汗味烟味泼了出来,还有一些女人嘴上说的臭男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还有受了感染的萨克斯音乐涌了出来,呛得泽朗差点咳嗽了,幸亏她强忍住憋得脸红。
  话说泽朗这样做贼一样的动作,对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想都没有想过的。今天斗胆一试,汗都吓出来了。半响才睁开眼,里面黑黑的,只有眼前的门缝里透过一线细细的光线,将房间划开两半。
  此刻里面的陈乔在下面,泽朗在上面玩的真是热闹,哪里会顾得到外面的门缝里冒出的光线呢,只听见暧昧的房间里,靡靡的音乐混杂喘急的呻吟声像极乐世界的魔鬼狂欢。泽谈低声说:好了么好了么?
  陈乔尖这嗓子催促:快了快点,使劲使劲……
  泽朗在外面听了一些不太清楚的呻吟与喝彩,心里很不是滋味!细细想:怎么办呢?保佑保佑,千万不要是哥哥与只见的老公哦!
  泽朗心里非常矛盾,要是冲进去,哥哥肯定会骂自己,要是不理他,那样会让自己怀疑一年半年的。
  只见泽朗退了出来,关掉厅里的大灯。
  灯灭了,屋里全黑了,只留些从冲凉房里投射出来的光,映照着桌上的杯盏狼籍,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她又鼓起勇气,轻轻走前去将门缝推开大一些,弓着腰,探进头,借着碟机一闪一闪的指示灯,隐隐可以见到自己的哥哥赤条条的被对着自己,站在床前,前面一个赤条条的瘦瘦的身子一头扎在哥哥的大腿深处“喝饮料”……
  再移动一下视线,看清楚了,那个下面坐在床上的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老公,陈乔。
  刹那,一道闪电划过,泽朗中了魔法一样定在那里,如五雷轰顶,她眼一黑,心脏停止了,耳朵失聪了,脑里一片空白,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此刻的他听不到浪漫飘逸的萨克斯,看不到自己的哥哥背影,想不到自己是在哪里……
  良久,才感觉血涌上心头,手脚冰冷发麻:“天煞的,老头子”她咬咬牙心里痛骂。
  只见她慢慢退了出来,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厨房里,举起颤抖的手,拿起冷冷的菜刀,提起灌了铅的双脚,一步一步逼近哥哥的房间……
  这短短的几步,对她却是走了很久很漫长,因为在老家,她连青蛙都不敢杀,逢年过节的时候,杀鸡杀鸭都是爸爸妈妈完成的,如今要动刀子动枪的,怎能不发抖?
  啪——啪——一步一步,脚落地有声。
  怦——怦——心跳如鼓鸣。
  呼——呼——手拿着菜刀,抖得厉害,像老家农村筛米一样。
  五步,四步,三步……
  转眼就要到门口了,她扬起手,抬起菜刀,用脚轻轻挑开哥哥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