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陵晃晃头,没听错吧,自己居然归类到了粗人,而且还是很粗,粗俗,粗鲁,夯笨的行列之中了,这是什么道理啊,简直是没有道理啊!
  “还打不打?”伯陵顿时没了战意。
  “你娘的,老子又不是过来过家家的,不打架跟你跑这么远玩球啊!”
  “你骂我娘,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不见了,你还骂他,你,我跟你拼了。”
  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到烈火。一场好杀,一场好打,就此拉开序幕。
  伯陵上去给了裴子道一拳。
  裴子道骂声“呸,你娘的,重点,给老子挠痒痒吗?”
  伯陵说:“老东西,老子是怕把你丫的玩死了,你家后代寻老子报仇。老子这是尊老爱幼。”
  “爱你娘的。”裴子道上去就给了伯陵一拳,这一击重拳,几乎集中了裴子道的所有力气,裴子道下手比较狠,嘴巴还不饶人,“这是老子的第一摸。”然后开荤,满嘴跑火车的唱:“一摸姐的胸,姐胸紧绷绷,好像那包子刚出笼;二摸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来一口口;三摸姐的腰,姐腰细袅袅,好像那杨柳水上飘;……”
  每唱一句,不管招式,拼死也要在伯陵的胸口摸上一把,伯陵一边被这种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打法打得郁闷之极,一边暗自庆幸,如果换了是那位主来打的话,估计最先死的就是自己。
  不一会儿,两人全力厮杀下,胸口不多不少的挨了对方十八下,凑整齐了十八摸。
  “老东西,你是打架来了,还是过把瘾就死啊?”
  “小东西,这话说的阴损。看来爷还得好好调教调教你。”
  “爷很欣赏你,爱才之心越发的浓烈,不如你跟爷混吧,别的不说,每天一个肉骨头还是管饱的。”
  “肉骨头,老子可不稀罕。”说着不稀罕,裴子道的嗓子却是不争气的咕的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你的工作也很简单,就是人来了,你就学狗叫就行了。”
  “你娘的,调侃你大爷,也不看看你大爷有几只眼。”
  “两只。”说完这句话,伯陵看向裴子道的双眼位置,哪里是两只眼,分明是三只眼啊,心头冷汗,邪门,这事情从里到外透露着古怪。暗思,“这是什么情况啊?”然而手下却毫不留情,招招均抠向裴子道的面门,双脚更是接连飞踢对方的下阴。
  然而,张宗翰与男子兰草序在一起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张宗翰装傻,小女孩听到张宗翰装傻,立即转身对着兰草序说道,“兰叔叔,他骗你的,我知道。”
  “大人说话,不许小孩子插嘴。”
  “可以是可以,我在这儿又见不到爹娘,又要天天跟你们东奔西走,东躲西藏的,跟做鬼一样,如果你让我跟着哑巴叔叔的话,我就听你的话。”
  “小鬼头,好,今天准许你跟这位哑巴兄弟一起玩。”
  小女孩转身在张宗翰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够着要亲兰草序。
  兰草序的脸立即胀红,眉毛一竖,“大胆,居然在亲过这家伙后,来亲我。”
  小女孩才不管呢,上身晃动着,追上兰草序,硬是亲了一口。
  兰草序的脸更加红了,“这丫头有点惯坏了。”
  张宗翰看着兰草序,心说,这个小白脸怎么会这么容易害羞啊,看着兰草序的脸,心说,幸亏这一行眉毛粗重无比,否则的话,我都要将她误认作是女人了。
  兰草序将张宗翰还不自觉的解开口袋,有点急了,“这个袋子中的东西闻起来,香飘万里,真是闻一口便心旷神怡啊。”
  张宗翰心说,再不打开的话,估计就凉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打开袋子。心说,原来这就是此间的主人,果然如伯陵所言,是个雅人。
  张宗翰心说,这些东西,肯定比你吃的鱼子酱啊,糕点,咖啡啊什么的味道要好很多。
  “哦,原来这是蜂蜜烤地瓜啊,除了蜂蜜烤地瓜居然还有豆花。小兄弟果然是深得我心,见你如见知己。快,给我看住门,别让人进来。”
  见张宗翰还愣在原地,不动弹。“快去啊,还愣着干嘛,傻了吗?”
  张宗翰不情不愿的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飞快的不再看这家伙,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也还是没吃饭,居然让他捷足先登,还吃起霸王餐来了,一个人霸占着两道菜,这要是在庙里的话,估计得挨老和尚的板子了。
  兰草序吃的极快,吃完后抹抹嘴巴,我吃饱了,“你看我干嘛。”等一会儿,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你还没吃吗,算了,晚上把这一顿补回来好了。
  张宗翰心里悲愤莫名,自己的五块钱,还是大师兄给自己的救命钱,本来想的很好,要与对方共进午餐,以冰释前嫌的,谁料,这人居然全部吃完,还余意未尽的揉揉肚子,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居然只是一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