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蝉儿……”陈玉翻身就要压上,但貂蝉却阻止了他。
“大人,蝉儿要正在光明的进你的家门,不能在此苟合,妾身要王允大人主持我们的婚礼。”
陈玉听明白了,貂蝉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除掉了董卓,与王允见了面,什么时候才能与自己成亲,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陈玉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先忍着点吧,反正身旁还是阿莉、卓雅,古丽这古人异族美女陪伴,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陈玉知道,要王允主持婚礼,除非董卓死了,那应该是两年后的事情吗,两年,为了这个中国四大美女之一,陈玉可以等。
随着秋天的到来,谷物都开始收割,陈玉亲自带着部下下地收割粮食,这一年,去年开垦出来的乌桓故地,粮食迎来了大丰收,足以保证陈玉两年的军粮,士卒也以操练好了,一切准备就绪,陈玉决定,率兵讨伐辽东的公孙度!
这一次,陈玉共集结了两万大军,其中五千汉军,五千匈奴从骑,一万乌桓从骑,剩下的一万汉军,陈玉用来监视右北平的公孙瓒以及鲜卑人。
在得知陈玉起兵之后,公孙度有些慌了手脚,他的主力,刚刚平定了带方,需要休整,现在陈玉的大军打过来了,只好以疲惫之师应战。
“父亲,就由我到辽遂去迎战陈玉吧!”一个英武的青年说道,这青年,正是公孙度的儿子公孙康,公孙康是辽东第一勇士,勇猛无敌,这一次攻打高句丽,就是公孙康率兵前去。
看到公孙康请战,公孙度心中一喜,自己正愁破不了陈玉,有自己的这个儿子在,有什么可怕的呢?
“那好,我命你率军五万,到辽遂迎击陈玉所部。”公孙度振奋的说道。
于是,公孙康率五万大军,在公孙康的率领之下前往辽遂迎击陈玉。
公孙度手下有五万大军,这五万大军,以步兵为主,由于公孙度刚刚接掌辽东不久,所以并没有给这些士兵配备铁甲,这些原来的郡国兵,依旧配备的皮甲,从武器装备上来说,与陈玉所部的精锐汉军相比较,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公孙康却没有自知之明,他刚刚打败了高句丽,士气正盛,心想陈玉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五万雄兵,打他两万拼凑起来的军队不是什么问题。
另一方面,这一年来,陈玉虽然为匈奴和乌桓骑兵配上了双脚马蹬,马蹄铁,马刀,但是,这些骑兵身着的依旧是皮甲,这倒不是陈玉不想为他们装备,而实在是,陈玉无力装备,草原缺铁,一下子出几万套铁甲来,陈玉还做不到,新打造出来的几千套铁铠,陈玉都用来装备汉军,所以,匈奴和乌桓从骑配备的依然是皮甲,不过,陈玉手下士气高昂,这些匈奴和乌桓从骑都攒足了劲儿想在战场上立功。
初平元年11月,公孙康来到辽遂,远处,陈玉军无数的战马不断的喧嚣着,一队队骑兵在草原上来回奔驰。
一名使枪的小将头顶银盔,身披银甲,立于辽遂城下,口中大喊:“公孙康,听说你是辽东第一勇士,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公孙康朗声大笑,自己可是辽东第一勇士,对面的小将竟敢向自己叫阵,真是胆大包天,当下牵过战马,放下吊桥,带着一队士兵从辽遂城中冲了出来。
“杀!”公孙康大吼一声,挺枪向桓达杀来。
来了吗?桓达冷冷一笑,手持长枪,向着公孙康杀了过去。
两枪并举,同时刺向对方。
铛!
两人同后一震,错马而过,再一次拔转马头迎了上去。
两枪相交,桓达的长枪大开大合,如仙女散花,化出无数点流星,向公孙康刺去,公孙康右挡右阻,手中的大枪不断的抖动,如万点梨花,扬扬洒洒。
好枪法!
初一交手,桓达心中不由暗自赞叹,公孙康果然不愧是辽东第一勇士,这枪法,明显得自高人指点,自己一时之间也难以拿下他,看来,这回遇到了劲敌。
公孙康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陈玉手下竟有这样的能人,这一手仙女散花枪,明显得自名人的传授。
转眼间,两人已斗了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桓达一见不能取胜,立即心生一计,掉转马头,转身就回,公孙康一看,心说,这小将莫不是引我上当?再看前面的桓达,败像已死,马步散乱,并不像是诱敌之计,公孙康的信心爆涨起来,以自己的枪法,就算对方有诡计,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这儿,公孙康大喝一声,挺枪追来,公孙康的马是大宛良驹,片刻之间已追了上来,挺枪向桓达刺去,然而就在这时,桓达的身子诡异的微马肚子底下一钻,随后,长枪从马腹旁刺了出来。
“回马枪!”
这一击,正中公孙康的手臂之上,公孙康惨叫一声,拔马便往回跑。
“杀!”桓达大吼一声,无数的匈奴铁骑已杀了过来,公孙康大败,拼命逃回城去。
桓达在后追击,来到辽遂城的城前围堑处,只见那围堑里面万箭齐发,桓达无奈,只好退了回来。
桓达回来报捷,陈玉鼓励了桓达,当下陈玉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攻击孙遂城。
轰!轰!
数十架投石机不断的投放着巨大的石块,这石块落在辽遂城的城头之上,顿时将箭楼砸的粉碎。
轰!
城墙震颤,一块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将四、五个士兵砸成肉泥
轰!
又是一块巨石从天空坠落,一个士兵眼见无法躲掉,立即扔了手中的长枪,将手搭在了城墙之上,他的这个决定救了他的一条命,然而,还没等他爬上城头,又一块巨石袭来,拥挤的士兵们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士兵惨叫一声,从城墙坠落于地,已经摔的七窍流血而亡。
陈玉部下的匈奴骑兵向辽遂城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不过,辽遂城是辽东的凭障,这大半年公孙度不断加固城防极为坚固,再加上城里有五万驻军,所以,陈玉所部连攻了五、六天,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看到这陈玉,一丝忧愁浮现在陈玉的眉宇之间,看来,辽遂城是不容易攻下来的,即然这样,就要另辟蹊径。
“主公,我们不应该围攻坚城之下,而是应该放开他,攻敌人所必救。”郭嘉说道。
陈玉点了点头,是啊,辽遂城是不能再打了,一定要把辽遂城的敌人引出来再打,只要引来出,自己部下多为骑兵,配有马刀,而辽东军多为步兵,骑兵对步兵,在装备差不多的情况下,那跟屠杀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想到这儿,陈玉心生一计,立即将统兵的桓达、许青、典韦都叫了过来,开始布置起来。
辽遂城中,公孙康眼中布满了血丝,已经被围城五、六天了,陈玉军攻势如潮,如果不是辽遂城城防坚固,恐怕此时早已被打了下来。
“报,少主,陈玉军退了。”一个士兵进入堂厅禀报。
“退了?去了哪里?”公孙康问。
今天晚上,陈玉军攻破了围堑,集体转向东南。
东南?他们去哪里呢?公孙康皱起了眉头。
“报,少主,陈玉军先是转向东南,现在突然调头东北,快速而去。”又一个士兵前来禀报。
东北?难道是?
公孙康与柳毅同时大惊,东北方向,那是襄平的所在,陈玉这是去打襄平了,而襄平并没有多少守军,现在全辽东的军队基本上都集中在自己手中,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