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见她面目秀美,甚是好看,也不禁呆着,然后才讲道:“感谢姑娘相救,在下很是感激。”讲话的那会,扬着上半身,想着抱拳道谢,那少女甜美笑着,笑容很是清纯,那黄鹂一样的声响:“公子快点躺着,不用多礼,再讲救公子的那是我家主子,我就只负责照料公子的婢女。”欧阳明身上确实无力,便依言睡着,惊说:“我都躺好几天啦,怎么能在这呢?”那女子笑说:“公子是中毒啦,幸给王爷救了,不过由于伤势很重,昏迷三日。”欧阳明一听,就急急问着:“王爷在哪里,我要去拜见他那大恩大德,还请姑娘告知。”讲完话,就要挣扎着起来,准备下去,少女拦着他,笑着:“公子是有伤呢,等伤好一点再谢不完,还有我家小主子非常好客。”欧阳明听此一讲,又是惊讶,说着:“小王爷么,不会就是朱棣小王爷呀?”那女子微笑着点下头。欧阳明只好再次睡着,他一样久闻朱棣小王爷大名,不想居然被他救啦,心中也是很是激动。
几十日的修养,欧阳明的伤都全好了,朱棣也曾去瞧过他几回,他俩称兄道弟呢,言语非常处得来,那女子对欧阳明的服侍也一样无微不至呢,大多数时间都在欧阳明讲话,散步。欧阳明已知她叫古今樱,所以就叫她“樱妹”,而古今樱则叫欧阳明“明哥”,这会欧阳明虽然心中也有死结,不过他也肯定是个剑客啦。
听欧阳明讲到这里,桂花已在他怀里失声大哭,欧阳明也心头有点酸楚,话都说不下去啦,好久以后,桂花停止着哭声,温柔说:“明,我不奢望自个能替代葛姑娘在你心里的位置,就想着你允许我自今天开始照顾着你的衣食住行,这样我便心满意走啦。”欧阳明心中感到很是温暖,使劲的抱住了桂花,眼泪都流着下来。
这会,漫漫夜晚都过去了,东方也都发白了。
李巨头,非常平凡的人呢,如同他酒楼的名字一般,洛阳不就是落下的太阳吗?他人似其名,那头大似斗,或许并不是就因他的头真是大,就是他头发全是乱蓬蓬的呢,简直似稻草一般。一日到晚眯起眼,面上的笑容入刻上去的一样,二十年了从微改变过,就是晚上睡觉那会也一般。他的妻子当然没有什么意见,那笑脸也比苦瓜脸好,过往的行人向来喜爱开他那玩笑“巨头呀,笑得好瞧呐。”他就是点下头,脸上那笑容肯定不变。
洛阳酒楼,一家平凡的酒楼,洛阳城里这样的酒楼至少有七八十个,他也不特殊,若非讲有特殊之处,那便是他那老板娘跟老板啦。老板娘很高,而且比普通的人高很多呢,既然很瘦,她非常瘦呢,瘦小的脸让人觉得她似饿死鬼投胎,讲话时,叉着双腿,两手放到腰间,叫人有点讨厌,但洛阳酒楼的生意并不所以坏一些,刚好相反,洛阳酒楼的生意比另外的要稍好一点。这就得归功在他的老板李巨头了。笑脸对人向来不会错呢,也不会有人要打笑脸人呢。
像往常一般,李巨头打开酒楼之门,想着开始新的一日。然而,今日酒楼第二个出来的不是那老板娘,就是雪梅,当李巨头开好门转身那会,发现雪梅都站在他的后面,他确实吓一跳呢,假咳几声,说着:“姑娘起着好早。”雪梅“哼”着一声,就走出酒楼,老板喃喃着:“大早上的…”
雪梅如同梅花一般,也喜爱雪,只有那雪才能叫她感到舒适。越是冰冷,梅花就能开的更旺盛,雪梅也是,越下大雪,她也越想待在雪地里,偶尔她甚至待着一二个时辰。就算今天清晨的雪都停了,不过地上那积雪都有着一尺,雪梅深一下浅一下的踩在地面,她不愿施展武功,就因她想体验普通人那生活。偶尔她甚至想当一个一般的女人,跟丈夫幸福开心的度过此生。可是,这就只是她的一个很短的梦罢了,她肯定知道,江湖人士,可以善终者很少。她想着有个好去处都没胆,或许百花阁就是她的去处,一人孤单到老。
冷清的洛阳街,雪梅独自行走。令她没能想到的是林文锦会这么早起,不过当他见到跟前的林文锦时,就没有一点惊讶,就算她的心里活动非常丰富,但脸上还是冰冷。自然,林文锦并不为这而失礼,温柔一笑,问着:“姑娘昨夜睡得还好么,在下害怕姑娘不适应,所以早些来,要陪下姑娘。”雪梅瞪了他一下,说道:“没胆劳烦林公子,我睡得非常好。”很冷漠的语言,林文锦感到很是难受,但他也是提议陪雪梅四处走下,希望有点发现,雪梅也没反对,就是上前走啦,林文锦摇下头,只能跟着。
李巨头已沏了一杯江南毛尖,正自己品尝,这是他自己的习惯,清晨一壶江南茶,他正合着双眼回味那会,楼梯响啦,走来一红发老人,步伐虽是缓慢,不过钪锵有力呢,李巨头立即起来,笑着:“老先生早安呀。”红发老人点下头,并没说啥,走到李巨头坐的那饭桌前,就坐在他那对面。李巨头赶忙为红发老人倒杯茶来,递着给他,红发老人接过茶,就一饮下去。李巨头双眉皱着,似是不赞同红发老人这么饮用。可红发老者就自有说法,“老夫饮茶,向来这么,如同喝酒一样,岂不痛快。”讲完话,就自斟一杯来。李巨头不得不连讲“老先生真的有特色。”不过他心中在嘀咕:“这么牛饮,真的是浪费呢。”红发老人见李巨头赞扬自个,心中开心,所以又连喝着几杯,等到茶缸里无茶水啦才停着,喝完也记得夸奖几句江南茶。李巨头哪有心情听他胡说,不过碍着情面,只能硬起头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