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因为柯斯临时离开,交给徐冽一个特异功能者证书,就马上离开这了。徐冽自身一人走到了非洲一个小国的土壤中。
  那证书看上去跟一般的证书没什么不同,就是在一页里写有“有特异功能的人协会”几个字,背面是金黄颜色的;其他页则全部没有一点字迹,甚至底色全部没有,不要说是图片了。
  “奶奶的,连位翻译也没,真是够倒霉了。”刚到机场,徐冽孤身一人在外国的某条无名的大街上逛着,因为听不懂话,所以徐冽一时还没有找到哪辆出租车愿意搭运自己一趟,于是,四处随便乱逛。
  此时,徐冽看见了路旁的一个似乎是珍藏店的店中放置着一个特异手套,这是一只不知那种动物皮毛制成的,全黑色,一种可以看到手指的没有完全密闭手套。那个手套下面还放着一个纸条,那里写着某种不清楚哪国的语言,可能是这手套的姓名吧,这段文字后面写有几个阿拉伯数字,好像9……,可能是这手套的单价吧,但是,也太神奇了吧。
  那时,徐冽在看见这只手套那时候,大脑就想到了几个字:魔鬼手套。徐冽确定在之前还没有看过这只手套,就别说清楚这只手套的叫法了。因此,徐冽走进了那间珍藏店。
  “*#……¥%”店中的工作的人看见有客人过来,友好地上来招呼他,可是,徐冽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话。
  “你说汉语言吗?”
  这服务员瞪大了两只眼。
  似乎是听不明白,于是徐冽用英语又说了一次。
  那服务员摇了摇头,讲一句不清楚类似的话,弯腰鞠躬后朝店背面走了过去。没过多久,那人领着一个似乎是店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责问纤细,倪耀喜甚么。”这店长吃力地讲出了两句话。
  徐冽听见后,惊呆了,他尽管清楚他讲的正是汉语言,但真的是听不明白是什么话。
  “责问先生,泥要写甚么”这中年男人看到徐冽满脸沉思的神情,又一次讲了一回。
  这次徐冽可算听明白,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要写呢,我是要买物品的诶。但是,徐冽还是很开心,有人讲汉语,交流上就没有障碍了,尽管他汉语说得极其不规范。
  “我要想看下那只手套啦。”徐冽指向在玻璃柜那边那手套讲道。
  “好的。”这店长立刻叫服务员给取了过来,并展示给徐冽看。
  徐冽拎起那只手套认真地看了会,察觉手套的正面有两个极其奇怪的字,反正不像汉字,还不是英语,并且和那纸条里写的当地字不同。但是,徐冽清楚,这两个字正是叫做魔鬼,他不清楚为什么就能看懂那种字。
  见到徐冽喜欢地摆弄手里的那只手套,这店长更是友好地阐述那手套的由来,以及独到之处。自然,徐冽是极其困难地听明白的。
  大致就是讲手套是从一处不知在何方的遗迹中发掘的,被负责看守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给悄悄偷了过来,并将它卖于贩子,然后贩子再将它卖与了这个店。
  这只手套有几个极其奇特的地方,首先是防水,无论是怎样的水,全部不能渗进手套中,即使浓度高至百分之九十九的浓硫酸也可能对他造成一点伤害,就不要说渗入里面了;其次是防火,那里面的服务员曾经使酒精灯企图燃烧手套,但是,那手套一点没有损害,即使温度也一点没有升高,依旧是冷冷的。
  看见徐冽不信的神情,那店长还专门亲自做了验证,验证结果还真是这样,让徐冽大叫神奇。
  那手套神奇,价格却非常昂贵,99……,只差一元钱就到一亿。就差了那样一丁点,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搞成那样,想售一亿就标一亿了啊,弄成那样,难不成店长想告诉其他人,我的东西只卖到了千万,而不是到亿这个单位啦?
  尽管早就想到这点,但徐冽还是被价格吓得厉害,就算将自己抵押了,可能也还没那样多吧。但是,那店长立即增加一句手套上的标出价格跟人民币换算后是:将近一万
  这样说,只有一万元人民币啦,挺便宜的呀,但是,难道当地人是那样没有眼力的啊?这样好的物品,居然可以让自己买回家,并且单价也只有一万元人民币啊。徐冽将这疑问和店长讲了,那人的答案是,这手套是负责看守的人给偷过来的,所以不能拿出去,因此不能拿进拍卖会里去卖,并且,这里的十元人民币就是十万元当地钱)能够一家五口吃饱穿暖睡好地使上一个星期了,就别说是一万元人民币啦。(果真就有这样好的一个去处,我就带上几千元,奔往那个出去享受了,呵呵。)
  如果这样,徐冽马上出钱买到了这只手套,幸亏,那店长能辨别假钞,否则还真难弄呢。仅一万元,徐冽还是拿得出来的,在到这什么渺无人烟的国家以前,他专门在他姨夫那讨要到一百万哩,并且取出来十万元钱以及五万美金,将它们分别幽禁在卡片里。付帐那时候,徐冽只是将手放进衣袋,拿到一张幽禁有钱得的图像卡片,然后破解,就好了。将一万元人民币付了,且自己也得到了这手套。
  交完钱,徐冽让那店长帮自己去外面喊了辆出租车,讲出他姨夫给的考试地址,请店主帮忙翻译一次。
  坐进车里(他的两套防护工具摘掉了,幽禁在卡片上,否则车子就被毁了),徐冽是满脸的放松,由于已经抵达考试地方了,就再也不需要交流困难而担心不能到了,并且还买到了个神奇的很好的手套,凭他的直觉,那手套肯定很厉害。因此,他将手套戴到了手上,尽管冷嗖嗖的,但是感觉还很好。但是,似乎大了些,觉得有些松。
  哎,那个司机的表情似乎挺奇怪,似乎在瞄我的这只手套啊,奶奶的,难不成是相中我的宝贝,想将自己给杀了,再伺机夺走宝贝,但是,老子才不怕你呢,即使几百个人,还不够我杀的。因此,徐冽开始逐渐地留心起了那个司机的言行举止,如果那司机有什么有嫌疑的举止就将他给杀死。
  在车里一心防着司机的徐冽并不清楚,在他坐车走后,那个店长露出了奸邪的笑脸。暗叹道:要清楚那手套可是个不吉祥的物品,佩戴的人全部会快速变老,即使你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全部会在一个月内变老至死的。我将那只手套摆在那儿,并写上那个单价,就是种掩饰手段罢了,就这个镇里的人哪个不清楚我老槐店中那手套是只什么样的呢。那个小伙子还真够……该如何说呢,罢了,不再管他了,随便赚了这么多,明日就到太平镇去享受吧,想起那里的一群骚货,嗨嗨,全部快忍不了拉。过几天就将这家店给卖了吧,开那么长时间,全部还没挣到多少钱。
  事实并不是像徐冽所想的一样,那司机在途中并无不一般的举止,就将自己带到了终点。
  像是军营的地方,不错,正是这里了。由于不清楚车钱如何算,徐冽随手取了张十块钱的就给了那个司机,之前那老板讲当地的钱跟人民币换是一万块换一块,自己付了十元钱,十万块,足够了的,给了钱的徐冽就直接朝那基地奔过去啦。
  那个司机见到徐冽如此大方,立即欢喜异常,他为了这个好心的小伙子的性命考虑,他立即对着奔向那个军营的徐冽焦急地叫着:“那只手套其实是魔兽的手套啊,会伤害你的性命。”
  听不懂这里的话的徐冽认为那个司机在答谢他,甚至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