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冽才拿起水杯想喝口水,就听见大厅后面传来走路声,他还是举起杯子,看向话音的根源。
  一位瞧起来有三十多岁的穿白衣的少妇率先走了过来,尽管,大部分妖怪全部是男的长得帅气,女的长得很漂亮,很显然地,那群妖怪跟徐冽这时瞧见这位少妇压根不在一个等级。且她发出来的气味却让徐冽没有产生一点冒犯的想法。
  半年之前碰见的那位年轻且漂亮的穿白衣的少女就走在那个少妇后边,之前过去的那几个蛇妖反倒是没有跟过来。
  似乎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娘娘,相貌倒真的挺像是个仙子的。才从惊讶里清醒一点的徐冽暗说。
  瞧见主人到了,徐冽并没站起有什么表示,而是一口将杯子中的茶喝完,放在桌子上面,瞧着那个少妇。
  瞧见徐冽这样,那个少妇就是淡淡一笑,就坐在了主位子,说:“少侠在一年中,能力提升很多啊。”
  “一般。”徐冽心里在嘟囔,这个蛇妖如何明白的?她那道行估计很高,最少也会有几千年了吧,否则也不能被尊称做娘娘了吧。难不成这妖怪想要替她的那群蛇子和蛇孙报仇?
  “我觉得你是不是要问我是如何明白的,此外是不是还怕我找到你是想为那些死去的蛇妖报仇?是吗?”
  “……”徐冽心中暗叹着,这个妖怪还挺厉害,真是一针见血。
  “这真武山现在就是这些蛇妖的栖息之地,我做为蛇妖的头领,只要有关我们这些蛇妖的所有事情,全部不可能会瞒得住我。就在一年之前你才到真武山那时,我便明白有你这样一个人啦。关于报仇那事,那纯属你多虑啦,你之前杀的那群蛇妖全部不算我的手下,并且他们全部已经进魔道,再已经不属于纯粹的蛇妖啦。”那个少妇未等徐冽答应,便自己回答了那些问题。
  “?”前几句徐冽还听得懂,明白自身的行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但是后面这几句就不明白她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啦。他于是问她:“你已经是蛇妖的头领,那为何讲那些不算你的手下呢?”
  你瞧见那两蛇了没?”那个少妇指向她背后的墙面上的这两条连起来是“蛇”样子的黑色和白色蛇问说。“
  “那条白蛇应该是……”徐冽大概是猜测出了,至于少妇也就是那白蛇了,黑蛇可能就是那个蛇仙国王了。
  “是的,就是你猜到的,上边这根白蛇则是指的我了,黑蛇就是另外一根蛇妖的主人了黑风。而我们本就是这里蛇妖的王。我们黑的,白的蛇生来在蛇妖里就是皇族,就是王者。在数千年前,数万年前,我们黑的蛇,白的蛇一同管理这里的蛇妖。但是,后来由于观念的不一样,我们就此决裂了。
  我们的祖先,他们的思想是静心练习,向往着飞天。但黑风的先祖则是由于欲望进入了尘世,不再静心练习,而下面普通的蛇妖们也由于观念的不同,有的继续跟着我潜心练习,有的则跟随黑风,也进入了凡尘。”
  “等等,你讲的的故事还蛮吸引我的,但是我不觉得跟我有联系,你把我抓来要做什么?”
  “我并不是有心得罪少侠,我只是希望少侠为我办件事,担心少侠不肯前来,这才会让人去把您请过来的。”
  “帮忙?有什么要我帮的?”
  “在数年前,那黑风居然越发的不知道收敛,背叛了我们妖族,自己带领了些蛇妖跑去了西方。而当时的我们也打了一仗,尽管我自己的功力在他之上,但是他非常阴险布下了阵法,把我囚禁于这洞穴里。要是少侠可以帮我解除这阵法,我将万分感激。”
  “为什么是我?要知道武夷山中有许多修行者,能力在我之上的一定存在。还有,你不是有很多手下,应该也有强手吧,那之前抓我的,最不济的也和我不分上下。再说,我还杀死了你的蛇子和蛇孙。”
  “之前我已经讲了,你杀死的蛇妖,都全部是以前跟着黑风的,那些蛇妖们流恋凡尘,不定心练习,已经不能称作妖了。要不是我一直约束着他们,不许他们离开武夷山,可能,他们早已在人间为祸了。
  我的这些下属之中,他们里面也有强手,但对于我,这样的难题却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而我被困住的阵法,刚好是黑风从外面学会的,这样的阵法,对于蛇族是陌生的,在历史上也不曾出现过,因此我觉得这阵法来自外面的世界。”
  “全部没有出去过?都一直在练习,那也有数千年了吧,难道不会感觉无聊?”
  “我们经常一练习,就是多年,有时还会有上百年,因此,我们在时间上全部没有感觉。之所以会找你,那是因为上次那五条蛇妖进攻你时,感觉你布的阵法竟然和黑风布所用的阵法很像,只是在威力上小了些,性质上也有些不一样。因此,我才会速速去把你找来。”
  阵法?难道说,是封神语?当初应付那几个家伙时,我有念过封神语里面的幽禁咒文。记得,我那时好象念的是浮力咒文,但是我不明白这蛇妖是被下了什么咒文。瞧在这蛇妖还算礼貌的份上,一心想着练习,保护人间的份上,就帮她瞧瞧吧。
  “少侠,请看就是这里,我只能在这圈子里活动。”那少女带徐冽来到洞穴的外面,指着某处围住山洞的一个方框图案说。
  徐冽蹲了下来瞧了一下地上的图案,察觉那是些金黄色的咒语,在《封神咒》的里面确有记载,这咒文称作“囚牢”。它是个奇特的咒文,一定要和另一个称作“囚人”的咒语一起用才能起作用,这咒语是双重的。通常只有身上有“囚人”咒语的生物或者东西,才能被囚禁在有“囚牢”咒语的圈子里。
  “这些图案如何也抹不掉,都很多年过很去了,都没有褪色的痕迹。”那少女解释说。
  如果能让你抹去,那还费工夫写咒文有什么用,当关你是关假的啊。但是,徐冽可不敢将这句话讲出来,这对方可是道行高深的老妖怪,要是将她给惹毛了,还不给当场杀掉
  “你的身上有没有被写上咒文或是画上什么图案?”徐冽站起来问。
  “这样说来少侠是真的知道这个阵法了,都知道这些了。”那少女有点意外,但是更多的还是喜悦,刚开始她只是想试一试,才来请徐冽帮忙的。
  “那说明有喽,是否让我瞧瞧那些咒语。”
  “这有些……不便。”那少女面色有些难看。
  “那就不需要了,瞧不瞧也并不是特别重要。”徐冽讲是这样讲,心里却又想着,这咒文不知道画在哪了,瞧她这幅样子,可能是女性的一些隐秘部位,不明白那黑风和他有什么样的关系,更不明白他是如何写上去的了。
  “不晓得少侠能否解除这阵法。”窘迫了一下后,那少女又问。
  “可能可以,可能不可以哦。”
  “为什么?”
  “因为要解除咒语的关键在什么地方,我还不晓得,这还是要问施咒的人才能明白。还有一种强制性的方法可以解除咒语,那就是,必须用施咒人的鲜血才能够抹掉咒语。”
  “是嘛!这样就有很难办了。破解的关键那黑风肯定是不愿讲的,而那鲜血更不可能拿到了。”那少女喃喃说。
  “另外,还有一个办法,但是必须靠自己。”
  “靠我?”
  “是的,你应该能够瞧到这咒语所设下的结界吧,由于这是只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因此只有你自己才能瞧得到。”
  “是的,那是一层水绿色的透明膜。”
  “要是你的能量双倍大于下咒者在施咒时的能力,就能够强制性的打破它。”
  “可是这方法很早以前我已经就试过了,但是,结界还是没有打破。我的能力尽管在黑风之上,但……”
  “这些,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也只明白这些,打算怎样去破解就得瞧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