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这一刻,杨凡终于不自觉笑了出来,随后他大手一挥,显现本来面目。
  “小童,可认得我!”
  “啊,仙师?”白袍小童一愣,随后就是一怒,道:“兀那道人,休要诓我,先前说是我家仙师至交好友,我不相信,要跟着你一起进入后院,现在是不是又怕我坏你好事,变成我家仙师模样,诓骗与我。你到底是何居心?要是不说个明白,说不得我要喊爷爷来,教训与你。”
  “厄…”杨凡不禁一愣,随后不禁一阵苦笑。
  “真是办起石头砸自己脚,自己为何想起变换一人在林间行走呢?失算,失算啊!现在弄得自己被一个小童拦着,山门都回不得了,怎该是好。”
  想到此,杨凡不禁一阵头大,在这千万分之一刹那间,他脑海之中想了数千种方法,随后咬了咬牙,嘴中喃喃道:“也罢,也罢,四千年的时间,如今还能留在山中之生灵,心性却也磨炼的差不多,我也不该自扫门第,是该广收门徒,设下算计的时候了。”
  这时,他也不管怒视与他的白袍小童,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接着单手一捏,卷起白袍小童,来到山门之前,也不废话,直接显现出顶上三花,端坐在庆云之上,开始了他入洪荒中第一次讲道: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後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迭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
  杨凡讲道朴实无繁,看似简单,却又不简单,修为不一样的人所听到的却不甚一样,真乃玄之又玄。他所讲之道声音同样也不大,但却传达亿万里之外,渐渐的原本在山林中或修炼,或玩耍的生灵,全部被他吸引而来,密密麻麻的聚集着一大批,不过却没有一丝喧哗。
  杨凡见此,眼神之中不禁微微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就这样,千年的时间不知不觉在他讲道之间流失而去。
  这天,杨凡突然停止了讲道,望着山门外不得进来的一众生灵,淡漠道:“吾已讲道千年,尔等能来听道,是尔等福缘所至,不过却与吾门下无缘,尔等还是散去吧。”
  说完,也不去管山门外的一众生灵,而是望着山内一众生灵,继续道:
  “尔等皆因吾化形启智,又不竭余力为吾守护山门四千余年,皆具向道之心,当可入吾之门下。”
  闻言,下方生灵皆大喜,同时跪拜在地,呼喊道:“拜见老师!”
  “嗯!”杨凡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众生灵拜师之礼,接着又道:“入得吾之门下,就要遵循吾之门规,犯下门规,吾当亲自追回他一世修为。”
  “吾之门下门规当有三条,一,不得私自泄露门中道法,二,不得门人之间互相争斗,三,不得行欺师灭祖之事。”
  “尔等具是有大福缘之人,切莫触犯了门规,最后闹得一世修为化为画饼!”
  这番话杨凡语气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下方生灵听得,具是跪拜在地,口中更是高呼道:“谨尊老师教诲!”
  “恩,如此甚好!”杨凡挥了挥手,随后单手一指道观前的石碑,一条修至大罗金仙的高深法决,显现在石碑之上,他又道:
  “此乃吾之修炼法门,无极大法,现传于尔等,望尔等好生用之。”
  说完他也不待众生灵反应,卷起一旁傻愣愣的白袍童子,一个闪身,回到道观后院之中。
  “恭送老师!”
  ………
  来到后院之中,杨凡放下白袍童子,微笑道:
  “现在,你该相信我真是你家仙师了吧!”
  “厄…啊,仙师?”白袍童子一愣,杨凡听了,正在为自己显威得意着,却不料,小童子又冒出一句:“不对,是坏老师,尽喜欢骗小孩的坏老师!”
  “厄…我晕。”闻言,杨凡额头之上不禁出现几道黑线,随后心中一阵苦笑,叹道:“罢了,罢了,坏老师就坏老师吧。”
  “嘿嘿…拜见坏老师!”白袍童子这时到也光棍,见杨凡心中虽郁闷,却也没反对,索性就一直叫了下去。
  “呵呵,你这玩儿到顺着竹竿爬上来了。”杨凡不禁一阵轻笑,随后敲了敲白袍童子的脑袋,飘身进入竹屋之中,体悟大道去了。
  ……………
  在杨凡千年讲道之间,洪荒之中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已经壮大到一个极点,各自之间所领之地已经满足不了各自的需求,都想要霸占对方的领地,从而称霸整个洪荒世界。
  一时之间,三族纷争不断,扰得天怒地怨,无数生灵就此枉死,化为一股浓烈的怨气笼罩在洪荒高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