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这些天都在忙着找清水的行踪,他跟着邢雪几乎走遍了整个城市的街道,走访每个人熟悉了解观察力,只有清水一面之缘,或者只是一个陌生人说话,和观察力。然而,他们面临韩阳的质疑,每一个人的基调都是相同的答案:“嗯,说清楚啊?我没见过她,至少超过20天了。”
知道清水这一下是凶多吉少。他本来是要按照钟鸣的计划,在第二天找不到清水,就去找钟鸣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却突然很想多找几天,也许多找几天,这个清水就会出现也不一定。然而,这完全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现在不但没有找到清水,反而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这怎么能不让他苦恼起来?
韩阳回到办公室,只看到钟鸣,其余的认都是没有看到,他不禁好奇地问:“其他人呢?”
钟鸣看到韩阳,怔了片刻,他看着韩阳说,“都出去工作了。”
“哦。”韩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脸色凝重的气氛,钟鸣看着韩阳问:“怎么样?还没有找到清水下落吗?”
韩阳苦笑了一下,说:“是的。”
钟鸣闻言沉默,事以至此,似乎只有多发动力量,才能够找到清水。因此,他看着韩阳,说:“这样看来,清水是消失了。”
“也许还没有。”韩阳说。
钟鸣想了一会儿,说:“我认为是不见了。”
韩阳问道:“怎么会呢?”
钟鸣看了看,说:“我昨晚接到叶子一个电话,她说她突然像针扎一样疼的手腕放置,虽然不痛的,但所有的痛苦后,她想的思想,认为这是不是第一次的痛苦,有一次还的情况下,在上个月的15突然疼痛起来,当她没有想太多,直到昨晚她的手腕突然之间再次痛起来,只让她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她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愿意来的揭开其中的神秘面纱。”
“你不会想不出来的?”韩阳连忙问道。
“我想了一会儿,很快打来电话,问红衣。问她昨晚手腕上突然的疼痛有没有,当她回答说有,我更知道我的想法是对的。”钟鸣说。
“这是什么概念呢?”韩阳质疑。
钟鸣忽然神秘地看着韩阳问:“你知道昨天是农历的什么日子吗?”
韩阳想了一想说:“是十五日吧?怎么啦?”
“那么,你知不知道上个月的十五号,又是农历的什么日子?”钟鸣又问。
韩阳瞪了钟鸣一眼,不满地道:“你老考我这个干什么?”韩阳说着就想拿出手机查看日期。
钟鸣见状连忙笑着说:“不用查了。我告诉你吧,上个月的十五号正是农历十五日。”
“啊,这么巧啊?合在一起了?”韩阳轻呼一声,问:“你没事算这个农历日子干什么?”
钟鸣闻言笑了一笑说:“谁说没事啊……你想啊,我们既然要把叶子的诗拿来当作破案的关键,就必须对她的诗捉摸透。你还记得她的诗的第二句和第三句说的是什么吗?”
韩阳点点头说:“记得,是‘天上人间痛月圆,可怜梦郎心相随。’对吧?”
“嗯。”钟鸣点点,又问:“你能猜出这两句的含意来吗?”
韩阳想了一想说:“啊,是了。这两句话的第一句,指的是红衣叶子乔清水之间的月圆之痛吧?因为昨天是十四号即农历的十二月十五日,也就是说,如果晚上有月亮的话它就是月圆之夜,所以,叶子和红衣才会有月圆之痛,对吧?”
钟鸣笑着说:“你的猜测正是我的所想,所以我才会打电话向红衣求证。”
韩阳也笑着说:“所以,你就结论出一个‘月圆之痛’的说法来。因此,从这件事情的推测来看,这个乔清水正在遭受着毒手,而且还不只一次。也许上个月十五的晚上,我看见她的那一晚,就是凶手对她实施毒手的第一次呢。”
“应该是这样。”钟鸣答,他说:“按照这样的想法来猜测的话,二十五年前的叶子也可能是这样遭受毒手的。所以,这首诗的第二句和第三句话,指的是她也不一定。你想啊,她也有月圆之痛,而且她还有丈夫,说不定她的丈夫知道她的遭遇却无能为力去救她,所以才会有‘可怜梦郎心相随’之说。”
韩阳想了一下,说:“看来是这样了。”说完他忽然笑起来又说:“不过,这个‘可怜梦郎心相随’说的是你也不一定,你说对吧?”
钟鸣笑笑,没有理会韩阳的愚弄之句,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说:“只是,我们不知道叶子的丈夫是谁?”说完他看着韩阳话锋一转说:“韩阳,这样吧,你打个电话给邢雪小姐,叫她到报案中心去为清水报个案,就说她已经失踪了。”
“好。”韩阳答了一声,说:“只是啊,就算报了案,这茫茫人海,一时半会也很难找到清水呢。看来这一次,清水是凶多吉少了。”
钟鸣闻言低头沉思起来,看着他脸上的恐惧和悲伤,这是不难想象他在做什么一翻思想斗争。果然,钟鸣想了一会儿,如做一个大的决定,突然站了起来,说:“韩阳,我们去我爸那里看看情况。”
韩阳听了一会儿,疑惑地问道:“你的父亲了解的情况?他明白了什么啊?他是不是找我们了解的情况才对呢?”
听到钟鸣苦笑着说道:“我会告诉你他知道什么的。”
钟鸣,韩阳来到局长的办公室,同事告诉他们,钟在今天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期。
钟鸣心里有点难过,爸爸身体不适,他做为儿子,丝毫不知道。
钟鸣摇了摇头,一脸坚决地说道:“不,我们还是去找一下我爸爸为好。”
韩阳和钟鸣一边走向停车场,一边企图劝说钟鸣,他说:“钟鸣,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你都没有去找你爸爸,也没有去检举你爸爸,这说明,你就是想要你爸爸亲自去自首嘛。只是,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你爸爸都还没有行动,这也说明他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想通,所以,就算你去找他,他也未必会告诉你啊?再说了,你爸爸现在身体也不舒服,所以啊,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找他的好。”
钟鸣听后仍旧是一脸坚决的样子看着韩阳回绝道:“不,我们还是要回去找他。找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自首的意愿;二是希望他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说出那些人是谁,住在哪里?这样,我们才能够争取第一时间解救清水,让她免于被害。”
韩阳听后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跟着钟鸣来到他的家里。
钟在和易公司老板坐在在客厅里喝茶,聊天。交谈他突然看见钟鸣,韩阳,脸色凝重,脚步匆匆走进客厅。他的心不禁“扑通”的声音开始了。
自最后一次出现在人民医院后,钟鸣,整整两个星期,他还没有看到钟鸣,是因为他刻意避开钟鸣。但是,他知道,不管他怎么逃跑,钟鸣最终还是会来找他,他没想到,这么快钟鸣就来看他。
儿子这么快就出来找他,他找出什么证据呢?
钟鸣不禁看到老板李冰冰愣了一下,这样的李阿姨,昨天,到派出所找到一个父亲,怎么又来了呢?她发现了我的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发现这么频繁?此外,这个李阿姨的脸真的很奇怪,出来工作昨日,钟鸣,我遇见她在警察站门口,她面临的苍白和显然是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脸看起来像地狱了刚刚加盟之类的骨灰丑陋,她的脸是如何像今天这样,一个初生的婴儿般红润?
钟鸣他看着李冰冰笑着说:“李阿姨来了啊?”他说,不等从李冰冰的响应,他们问钟在:“爸爸,妈妈吗?”
钟在虽然恐慌,但不露丝毫痕迹的表面,他缓缓地说:“你母亲和一堆女士出去玩。”
“我听说你的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医生看了吗?医生怎么说?你要注意点?”
然后韩阳走了过来说:“叔叔好,李阿姨好。”
钟在对韩阳笑着点点头,说:“啊,韩阳来了啊。”钟在问道:“你和顾城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我们家,是不是太忙了,啊?”
韩阳笑着回答:“是的,叔叔。”
李冰冰看着钟鸣,韩阳,看到他们脸上庄严,钟在知道,他们要找到东西。于是,她笑着站了起来,说:“谢谢大家还记得我,尤其是你啊,韩阳,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是几年前。”她说,她把目光转向钟在说:“我先走了,你们接着说。”
然后,她又对钟鸣和韩阳,说:“钟鸣,韩阳,你将继续聊吧我有事,我就先走了。”
“啊,李阿姨,你离开了吗?不小坐下吗?”钟鸣问,他想,他的意思并不是急于赶李阿姨去,但他想要东西,又碍于李冰冰在。
李冰冰笑着说:“不坐了,我有事情要办,你们聊吧。”然后,她拿起袋子就往门外走了。
钟在看了看钟鸣与韩阳,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回茶几上,然后才对钟鸣与韩阳说:“你们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是的,爸爸。”钟鸣答。
“什么事?”
韩阳想要抢先说话,却被钟鸣的眼神制止。
钟鸣看着钟在说:“爸,有一件事我想请您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