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笑着看了看他的手表,很晚了。钟鸣会生气的,吴彬知道。看着脸上的傻笑,韩阳认为它是真的很有趣。他很少看到钟鸣生气,而钟鸣愤怒和攻击的方式,他更是凤毛麟角,可以说,他几乎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想,我不知道钟鸣的愤怒和攻击的样子吗?他的眼睛仍然杀了人凑在一起?
  韩阳认为,虽然他没有得到红衣,他却把红衣的老爸老妈搞定了,这就值得自我夸奖一翻,剩下来的,就看他韩阳怎么样去摘取红衣这颗芳心了。韩阳现在并不急着去采摘红衣的这颗芳心,红衣现在不接受他,迟早有一天她都会接受他的,因为他韩阳很优秀,所以,红衣不可能不对他动心。对于这一点,韩阳很有信心。
  钟鸣看着韩阳那副看好戏的表情,真想给韩阳当胸一拳。这个韩阳,如果事情没做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在五点半钟就打电话给钟鸣,说事情已经办妥了要马上拿来给肖寒看。于是,肖寒就与韩阳说好在宿舍里等韩阳回来。可是,这一等,钟鸣就等了一个晚上,整整等了五个钟头。这样的等待,怎么能不让钟鸣火冒三丈呢?
  钟鸣想,我不生气才叫有鬼呢。你韩阳大少有事,就不要乱说话乱给人希望。因为钟鸣在宿舍里左等右等都没见韩阳回来,他就打了个电话给韩阳,问他几时回来。韩阳说过半个小时就回来,叫他好好等着,别着急。钟鸣听了,觉得再等个半小时也无所谓,可是,谁知过了四十几分钟韩阳还没回来。
  没办法,钟鸣给韩阳打电话问他回不回来?韩阳说,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你再等10分钟吧。因此,钟鸣又等了一个半小时,但是,韩阳,还是没有回来。不得已,钟鸣又给韩阳打电话问他什么回来的时候?韩阳,还是那句话,'不要担心,我马上就回来,你现在等上十几分钟。”就这样,一来二去,钟鸣一晚打三四个电话给韩阳,韩阳每次相同的答案,'别担心,我马上就回来,你等待十分钟吧。”
  钟鸣想,这么折磨人的等待,没有任何人有一个很好的脾气,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能说他的坏脾气。韩阳这种做法不得不让钟鸣生气,
  钟鸣交待他做的他现在做好了。所以,当钟鸣看见韩阳拿着资料走了进来,他郁闷的气都灭了,因为他知道韩阳已经完成了他给的任务。
  韩阳笑着递给钟鸣的手中,说:“给你想要的东西。”
  为了表达不满冷冷的盯着,然后他就问:“李阿姨什么血型?”
  “AB型”。韩阳,
  “钟鸣笑了,他说:”我想也是AB型。”
  “没有理由,你怎么能去猜测李阿姨的血型是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韩阳听后问道。
  钟鸣没有回答,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关于李阿姨的信息。看着他的数据加在一起,看着韩阳后问道:“韩阳,你知道这资料里面的小小是谁吗?”
  “数据不是写李阿姨的未婚夫呢?”韩阳问,没好气的他又说:“你以为我的智商很低是吗?”
  钟鸣微微一笑,然后解释说:“我不认为你智商低,我跟你说实话,如果我的猜测是没有错的,那么这可能是叶子的丈夫死了。”
  “
  “什么?”韩阳吃了一惊,黎阿姨的未婚夫怎么会是叶子的丈夫?他问:“你根据什么来判断?”
  钟鸣想了一下,然后说:“我爸说,叶子这一生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小小。那时候,我就想查一下这个小小是谁,但是苦于没有姓,我无从查起。你想啊,这个唐小小在资料上显示是黎阿姨的未婚夫,可是,你我都知道,黎阿姨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一人,她可是没有结过婚的人哪。”
  韩阳想了一下说:“是啊,这就奇怪了。”他想,资料上明明写着,当年黎阿姨曾与唐小小订过婚,怎么后来,她没有嫁给这个唐小小?
  这时,韩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钟鸣:“对了,钟鸣,你怎么会想到要查黎阿姨?既然你想到要查她,为什么又不直接去问她?干什么要七拐八扭的来查她啊?”
  钟鸣说:“直接查她不好。你想啊,我们现在明明知道我爸爸有参与杀害叶子的行动,但我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而当年我爸爸只是一名小职员,他能做出瞒天过海的事来吗?所以,以我的猜测来看,我觉得当年杀害叶子的人,不只我爸爸一个。”
  “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这个黎阿姨当年也参与了杀害叶子的行动,对吧?”韩阳问。
  “嗯,”钟鸣沉吟一下说:“我想啊,当年杀害叶子的人肯定是好几个。而这些人里面,我觉得一定有一个重量级的大人物也在参与。就因为这个大人物,我这么久来都没有去检举我爸爸,或者把叶子的案子重新立案,我这样做就是不想打草惊蛇。你想想看,当年杀害叶子的行动,如果没有一个大人物参与的话,就凭我爸爸当年一名小职员的力量,他怎能在杀了叶子之后而没事?当年叶子被杀一案发生后,没有警察去追查和立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大人物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钟鸣说着低声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只是,我猜不透这位大人物是谁?”
  钟鸣默默地想了一会,然后看着韩阳说:“韩阳,你明天叫小将到户籍科去把这个唐小小的资料借出来,看他住在哪里?然后我们把他找出来,细细地问一下,看他和叶子是不是我猜想的那种关系?我希望我们能通过他查找出那个叶子又是哪里人,住哪里,姓什么?这样才有助于我们的调查行动。”
  韩阳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