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看着玉梓桐身上那一道道的血痕,一道裂开的伤口,苗苗有些难过,如果今天换作是她的话,她可能早已经死掉了
“放心吧,死不了,这些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很疼而已”看着苗苗的样子,她感到了一丝的暖意,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受到过亲人、朋友的关怀了
“我帮你用水洗一下这些伤口,你要忍住啊”站立在床边的苗苗拿着一条湿了的布要去擦洗那伤口
玉梓桐只是点了点头,半卧在床上,说是床却也只是一块木板,躺在上面很难受得,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顾得上这难受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她还是有些提心吊胆,以肉搏来取胜真是太玩命了,还好是胜了,如果败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桐桐,你这是何苦呢?如果你今天死了,以后又剩下我一个了”她一边擦洗着伤口,看着那水流进玉梓桐伤口时,她脸上那一脸的痉挛,她就知道她有多痛了
“苗苗,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妖怪”她惨淡的一笑,但那笑容当中却带有一点幸福。
在一个明亮的房间内,四名长老坐了下来,这房间内有着古香古色的家具,与人类的议事大厅没有多大的区别
“艾顿,你今天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一头棕色头发的长老
“丝佩,那血奴是丹翔族的后人,我虽然不知道七辰为何要让她成为血奴,但我很欣赏她的勇气与智慧,如果她愿意为我族效力,那么我就会传授她魅族的法力”
棕色头发的长老是魅族里最有决定权的一个,以果断而注称,若漠丝佩的脸上显出惊奇的目光,她所惊奇的是那血奴的身份,丹翔族是与魔域为敌的种族,却成了他们的血奴,这件事彼为有意思,她略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孩童般的脸孔上让人觉得很天真,然而她却是这四位长老中最年长的一个。
“达巴,你的意思呢?”
一直不说话的是达巴.尼古拉,他的脸色彼为忧郁,和艾顿一样都是黑色的头发,他是魅族里以族长最为亲近的长老,平时都是很温和的
“我要请示一下族长,毕竟让这样一位血奴成为保卫我族的替代品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她像背叛了丹翔族一样的背叛我族,那要怎么办?”
“达巴,我会让她成为替代品前忘却前尘的记忆,你知道没有了记忆才会让她更忠心于我族的”
“艾顿,我看你是喜欢上那血奴了吧?呵呵”甘霁润芝的声音带有一丝的嘲讽,这四名长老中,她的法力最为强劲,如果有传授法力也是她来传授,怎么艾顿要这样做呢,她觉得有很大的问题,但有一点她从艾顿的眼神中早已看出那是一种偏爱的眼神,而且在选拔前她就感觉到艾顿故意散出身上的体香引得那血奴的注意。
“呵呵,润芝你好眼光,就像很久以前你为了一名血奴要背叛魅族一样,想想当初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也许会和你一样的举动。”艾顿不可否认甘霁润芝的说法,但他有些生气,气得是被她揭穿了
“你们不要吵了,我去找族长来决定这件事”达巴不满意艾顿的说法,甘霁润芝当初做得是有些过火,但同样当初甘霁润芝为了魅族宁愿去死也不屈服于兽族族长的诱惑,这让他达巴彼为敬佩。
四名长老谁也不看谁一样,就这样消失在这大厅当中。
玉梓桐在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身体,这种抚摸让她身体上的痛渐渐消失,她不愿意醒来,怕这种抚摸被她的醒来消失不见。直到那抚摸在她的私处停留不动的时候,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惊叫起来,嘴却被堵住了,一种唇齿间的缠绕,她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是谁,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她享受着这种吻,好久没有这样被吻过了,身体不在动弹,那吻慢慢的身着她身体的各各部位袭去,在每一道伤口处所停留住的吻,都让她的伤口慢慢的愈合了。
她的双手想去抚摸着什么,当她要去怀抱着的时候,那种抚摸与吻已经不见了,捂在眼睛上的手已经不见了,她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身边什么都没有,这真得是梦吗?看着身体上的伤口都已经全部愈合了,她当然明白这不是梦,可是在这弱肉强食的魅族里又有谁肯帮她呢?